而后手指狠狠的扣紧迫使对方张开嘴巴,那根黝黑而gui头滑腻的大rou棒,朝佟月娘那微吐兰气的小嘴塞去。
“呕……”力道太大,一下子顶住了佟月娘的喉咙,反射性的干呕一声,双手死命的捶打着对方的身子。只是阮肖卫铁了心要干她,带着惩罚味道般像只发春的公狗快速地摆动腰tun,物件在鼓涨的香腮里狠狠肆虐。
佟月娘又气又急,指甲毫不客气在他的大腿腹部,这些裸露的地方,死死的狠狠的扣着掐着,这一副yIn靡之极的画面,让阮肖卫顾不得疼痛,耸动了百来下一把的泄了出去。
一阵麻热黏糊之物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立刻涌向她的口中,佟月娘一股恶心,张嘴就要吐。
阮肖卫眼疾手快,立刻将她的鼻嘴捏住,佟月娘一口气喘不上来便吞咽了一下,将那Jingye全给吞进肚里,浓稠的Jingye糊在喉头散着浓浓腥味,口腔内仍留着那粘粘腻腻的感觉,佟月娘真想一脚踢死这个男人。
阮肖卫似乎很欣赏佟月娘这般杀人似的目光,邪邪道:“想让我不这么对你,很简单立刻断绝和我哥的联系就成。”
佟月娘看着他,表情漠然的朝他唾了一声:“呸。”
阮肖卫眼沉了沉,一道厉光闪过,跳下床麻利的收好自己然后看了看,腿脚还搁在凳子上的佟月娘:“你说我就把你这么放着,明天你那些丫鬟婆子进来看到,你会如何?”
佟月娘撇了下头,咬着牙在阮肖卫神色复杂中,硬扛着痛,双手拄着床板,慢慢的往床上移回去,她只是疼不是瘫痪了。
有时候某种程度下人的忍痛力真的是很强大,当佟月娘满头是汗的回到原位的时候,阮肖卫脸色说不清是难看还是什么,在Yin暗处显得尤为的隐晦。
“疯女人。”良久,阮肖卫轻唾一句,转身打开窗户一个翻身跃了出去。
窗轻砰一声关上,佟月娘隐忍许久的泪,终于无声的落下,屈辱,浓浓的屈辱。
☆、45
佟月娘是在被人唤醒的状态下醒来的,身子又疼又累,使得她的脸色异为的苍白。
“月娘,月娘……”薛明科坐在床边,伸手轻轻的推了推,皱着眉头睡得一点都不安稳的女人。
佟月娘睁开眼,迷离的双眼在看到薛明科的那一霎间,反射性的面露惊恐,在薛明科唤了几声后,才不确定的对上他的眼,轻喊了一声:“薛明科?”
薛明科点点头,一脸担忧:“怎么看你比昨儿更为严重了,那大夫开的什么药?”
佟月娘听了,心里微微酸动,眼眨了眨忍下那涩涩的感觉,抬眼看了下房间,天依旧黑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寅时。”
佟月娘微微诧异:“这么早?”寅时相当于凌晨三四点。
薛明科应声:“嗯,这会正是大臣上去皇宫那上早朝的时间,我放心不下你,就先来看看。”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圆圆的铁皮盒子:“这是上好的药膏,对于这些创双淤肿有奇效,我和我弟弟各得了一盒,我的早用完了,这还是从他那费了好些口舌要来的,来,我先帮你上一些,缓解缓解,瞧你的脸色实在不好。“
佟月娘心里一惊,忙伸手按住他要掀的被子,这时候她的**什么都没穿,那yIn。靡的味道也没有清理,只要一掀开凭着薛明科肯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这会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难免会让他起疑心。
“不……先不用,我现在贴着那大夫的药膏,等呆会丫鬟来了,让她帮我清洗后再涂你的,以免两种药性有什么冲撞。”
薛明科听了觉得有理,便把药盒放在她的枕头下:“也好,那你一定要记得涂。”
佟月娘点点头道:“难为你记挂我,还去特意要了药膏。”
心里微微叹息,如果没他这么一要,自己也不会有昨晚那么一遭。
“这算什么,傻瓜。”不知不觉间,薛明科在举止间了对佟月娘多了抹不已察觉的疼惜和怜爱。
佟月娘握住他的手往脸上蹭了蹭,内心微微温暖。
这一刻温馨的气氛淡淡的萦绕在两人周围,此时院外响起了打更的声音,薛明科看了看天色,抽回手道:“我得赶去上朝,得空再来看你。”
佟月娘轻嗯了一声,薛明科起身顿了会问道:“你和他不住在一起?”本来进来的时候,他还想着点了齐安易的睡xue,不想到了床边才发现只有她一人躺着,心里微微诧异又有一股难掩的欣喜。
佟月娘回视着他,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谈起齐安易。
“他暂时住书房,婆婆怕我过了病气给他。”没有隐瞒,因为佟月娘知道以后她避免不了和齐安易睡一起的,这是改不了事实。
薛明科听了嘴角漾起淡淡的轻蔑:“你婆婆看来很疼这个儿子啊。”
佟月娘笑知道薛明科这是在笑话齐安易是个还在吃nai的娃,没点主见,可是这世上就是有那么多愚孝的人。
“快去吧,上朝迟了可不好。”佟月娘避重就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