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出了什么丢人的事情,你这个丫鬟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算因你的偷偷告密,让齐府的人不会处罚你,可是你觉得知道妻子偷人的丈夫,还能容忍一直帮着妻子偷人的丫鬟吗?”
翡翠身子抖了抖,头再次低了下去,这次心思很是坚定的起誓:“主子放心,奴婢发誓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漏任何一句,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佟月娘不相信誓言,但是却相信翡翠喜欢齐安易的心,没有女人能容忍心爱的男人讨厌自己。
这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阵sao动,原来齐安易买了药材回来。
翡翠抬头看向佟月娘,佟月娘点点头:“起来吧,该怎么做你知道吧。”
“主子放心,奴婢一定谨遵本分。”翡翠应完声就起床,重新拿起碗筷,舀了一勺白粥递过去。
佟月娘浅笑的张嘴咽下,一幕主仆容容的画面。
齐安易进来看到正是这么一副和谐的样子,嘴角弯了弯:“我来吧。”
佟月娘听到声音抬头看向他,冬天的早晨里,这里家伙竟然额头微微出了汗,可见是多么着急的在奔走。
“让少爷来吧,翡翠,你去端盆水给少爷,让他去去汗水。”
翡翠这次规矩的低着头,眼睛直视着齐安易的胸前,没再往他的脸上飘:“是,奴婢这就去。”
手轻轻的递过白粥,齐安易微笑的说了声:“麻烦你了。”
翡翠耳朵红了红:“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佟月娘靠在床栏上,淡淡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男的浅笑如靥,女的娇羞万分,怎么看都是一副郎情妾意的表象。
其实像齐安易这样单纯温润的男人,身上又带着出家人特有的出尘味道,这种邻家哥哥的感觉,确实很容易招一些小女孩的爱慕。
翡翠出去后,齐安易就坐在翡翠之前的位置,接着喂,只是吃了几口后佟月娘再也吃不下了,感冒后嘴巴里淡而无味,一点胃口都没。
推了几次,齐安易也只得放弃:“那等会吃了药后,再吃些别的吧,生病了不吃东西好的更慢了。”
佟月娘点点头:“辛苦你了,我之前听翡翠说你早上匆匆出府,连交待都没说,把娘吓了一跳是吧。”
说起这个,齐安易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都是我的错,心里只记着要给你找大夫,也忘了去跟母亲说,害的她……还得她以为我要回寺庙,生生的受了次惊。“
佟月娘笑:“你娘很疼你。”
齐安易一脸甜蜜道:“嗯,你娘呢,你娘疼你吗?”
佟月娘想起每当有新白发出来或者染黑的头发颜色泛黄后,自己妈就给她打电话,让她抽空回在家DIY帮她补染一次,有时候自己忙让她去理发店,她都不愿意去宁愿等着自己有空,说是这么大岁数去那种理发店不好意思,其实佟月娘知道,老妈就是想自己了,怕没什么事情自己就说不回去,而特意留点事情让自己做,好常常能看到自己。
而现在都半年多了,也不知道妈怎么样了……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又疼?”齐安易看着眼泪忽然哗啦哗啦流的妻子,一时间手忙脚乱的不知道从哪开始安慰。
佟月娘哭着摇头:“我想我娘了,我也想我爹了。”
齐安易听着这话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哭笑不得道:“我还当什么事情,不就是想你爹娘了嘛,等过了年天气暖和了,我陪你回家一趟不就行了。”
佟月娘笑,伸手抹了抹泪,心里却道,是啊回家不就行了。
回家,回家……
早上佟月娘吃了药便昏昏沉沉的睡了,其他人去干什么也不知道,知道醒来的时候,脑子清爽了许多,正打算喊人的时候,就听的房门外一阵的争吵。
“这是少夫人的屋子,你不能进去。”翡翠双手挡着门,一脸呵斥着齐夫人派来的杜鹃。
杜鹃人生的高挑,年岁又比翡翠大,在气势上脸色稍稍一摆就把挡着她的翡翠压了下去:“我为什么不能进,夫人派我来贴身伺候少爷的,也就是大丫鬟,和你是同一等级,你能进,为什么我不能进。”
翡翠仰着头,瞪着杜鹃这种妖媚的脸,心里头一阵阵的不舒服,也不知道夫人抽的什么疯,这会儿主子还病着,她那头就给了个屋里人说来伺候少爷,这不明摆着是添堵吗?何况还送来这么个不安分的,才来就想去主子那显摆,给主子下威风。
哼……也不瞧瞧你那什么货色,在主子那面前就是连花都不是的狗尾巴花,也敢来肖想天神般的少爷。
这时候的翡翠是满心的酸泡,完全忘记了不久前她也这般类似的在主子面前肖想过。
听着屋外那响亮的吵吵声,佟月娘厌烦的皱起了眉头,贴身丫鬟?哈……这齐夫人还真是……有够心急的,您就不怕你儿子被吓的缩回佛堂再也不出来了啊。
扬声喊了翡翠的名字,门被吱呀的打开,两道哎呀呀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翡翠瞪了瞪硬挤了进来的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