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四十高六十厘米,上面是白色的暗花,里面是我的衣服。”孟茹担心阿德莱德听不懂,还特意解释的很仔细,“那些小花是印上去的,不太容易看清楚,但摸起来凹凸不平,很好认。”
“嗯。”阿德莱德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还有包,我包是米白色的,白的嘛,比一本书小一点,翻盖的。”孟茹一边说,一边还在比划,只是这个比划阿德莱德能不能看明白就难说了,“里面有我的身份证、钱包、银行卡、签证,所有的证件,都在里面。”
“看来你很喜欢白色呀。”阿德莱德看了看孟茹身上的裙子,状似无意的说道。
“夏天用白色凉快啊。”只要不是大红大绿,孟茹都无所谓。
阿德莱德点点头,向她轻轻招了一下手:“走吧,吃饭了。”
孟茹站着没有动,待到阿德莱德走了几步,发现她没有跟上来,疑惑的回头的时候,孟茹再次态度诚恳的对着他鞠了一躬:“谢谢你,真的。”
“你这是干什么?你是我真正认识的第一个中国朋友,我还指望着以后去中国,你能带我好好玩呢。”阿德莱德很想伸手摸摸孟茹的头,因为此时此刻的孟茹,太像尤朵拉了。不过为了日后考虑,他还是忍住了。
一直想要为阿德莱德做点什么的孟茹,听到他如此说,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点点头:“嗯。”
“那走吧!”阿德莱德非常绅士的弯腰伸手,让女士先行。
孟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就走,反正她也饿了。
阿德莱德家里,没有女主人。孟茹的行李一天没找回来,她就一天没有衣服换。
事情很严重,她也很纠结,但是在林惠打电话来的时候,她却笑着说一切都好……和谢恒希也挺好的。
因为她知道,这些事情告诉了父母,他们也不能想到办法,反而会比她更焦急,没必要让父母还跟着担心。
午饭用完之后,阿德莱德就出去了,这个屋子里就留了孟茹,希尔,佐伊和一个小可爱尤朵拉。她没有心思出去,就在屋子里陪着尤朵拉玩。
差不多三点左右,就有人来敲门了,开门的是希尔,门外第一个出现的人,居然是义哲法。今天又没人生病,他来干什么?
若是义哲法知道了她这个想法,绝对会跳脚,来干什么?还不是为了她呀!他一个鼎鼎有名的医生,还有很多病人在等着他,居然就被阿德莱德那个家伙以孟茹认识为由,让他来跑腿,想想就郁闷,对着门外大手一挥:“进来吧。”
伴随着义哲法狡黠的笑容,进来了一个白人女士,她手里拿着一个软尺面无表情,显得非常的高冷。
义哲法长手一指:“人在那!”
然后孟茹就蹲在尤朵拉旁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白人女士,以一副睥睨众生的姿态向她走来:“干什么?”
义哲法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反正孟茹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索性也不管,就打算看好戏了。
“喂,不说我打人了啊!”孟茹紧紧的护着自己。
“说了你能听懂吗。”很明显,包括义哲法这一句话,孟茹都没听懂。
语言不通导致的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孟茹的不配合,就义哲法那个表情,她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好在佐伊出现了,此时此刻,他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
“孟茹小姐,这位是赫尔加,是少爷喊来给你量衣服尺码的。”
对嘛,好歹得有人出来说一句嘛,她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不会配合了。虽然她知道了也不想配合,但是一想到自己一直穿着这一条裙子,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赫尔加太高冷了,量好尺码之后,转身就走人了,来无影去无踪的,只是在临走前说了一句:“中国人?”
这就一个单词的事,而且她说话又慢,孟茹奇迹般的发现她听懂了,但是,赫尔加那轻蔑嫌弃的语气是什么意思?一瞬间对她的印象就不好了。
两个奇葩
“唉,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真是累啊,佐伊,来杯咖啡。”义哲法大摇大摆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晃着二郎腿说完之后,又盯着孟茹,因为他知道孟茹啥也听不懂,说话就非常直白,“真不知道阿德莱德看上她什么了?啧啧啧,傻里傻气的,长得也不怎么样。”
孟茹抱着尤朵拉坐在另边的小沙发上,她虽然听不懂义哲法在说什么,但是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肯定义哲法在说她坏话。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对策呀,因为她总不能一直都听不懂德语。
佐伊神色悠闲的端了一杯咖啡给义哲法,当他走到孟茹身边的时候,语气平静的说:“他说你又笨又丑。”
孟茹闻言,一个眼刀子就朝义哲法飞了过去,好呀,这个歪果仁果然是在欺负她不会说德语。
义哲法眨眨眼睛,无奈的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
孟茹也微笑着对他说道:“你也又丑又老,还像个屎壳郎一样。”而后转过头揉了揉尤朵拉的耳朵,对着她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