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水。
尤其是疼痛在盖亚身上摸上了一层宛如蜜一般甜美的微红,那其实是一种生理上微微过敏的体现,可这份过敏被执事长的愈合针剂压了下去,只留下引人遐想的蜜意微红来。纱一样盖在了鼓胀的小奶子上,勾着人揉捏,看看那点饱满的嫩肉会不会更红,看看会不会从娇气乳尖里吐露水珠变成失控的小溪,湿淋淋的将精灵柔软的腹部与大腿也喷湿,让这具透露着纯洁气息的身体披上一层淫靡的外衣。
在提摩西观察似的揉摁时——他是第一次见到类人身上乳房一样的存在,难免有点好奇,摆弄似的揉弄几下,就握了一手的奶汁。而盖亚的神色不太好看,一脸的潮红,微拧眉头明显是有些忍耐着疼意,下唇已经让牙齿咬出了深印。
但盖亚一声呻吟都没有,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对着主人微微挺起胸膛,双手虚虚的兜在胸下面,有些无措又羞怯的接着自己涨溢过多不停下流的奶水。什么话都没说,一个虚捧胸而不动的姿态就已经露出了所有娇气,小心翼翼,又羞怯,娇的一塌糊涂。
那副看着自己胸口不停溢奶汁的羞怯无措,手势上的补救也无法遮掩,盖亚的耳朵尖都红透了,惹得提摩西轻笑出声,伸出手指捻了捻的盖亚咬着下唇的牙。
“难受还是舒服?”
盖亚张了张嘴,半天说了句,难受。却又在下一瞬,伸出舌尖舔了舔提摩西沾着奶汁的手指,说:“可主人摸我摸的很舒服。”
小猫一样伸出舌头,将提摩西手指上的白汁全部舔了干净。盖亚没有说出请再摸摸我这样的话,身体却诚实的很,大胆的用自己的奶尖蹭了蹭提摩西靠的近的手臂。奶尖磨在提摩西的手臂上,拖曳出一小串奶滴子。盖亚主动将那一对小奶子凑过去,见提摩西没有拒绝的意思,就轻轻地贴在主人有着坚硬肌肉的手臂上。小小的奶头被提摩西的手臂肌肉顶着内陷埋在了白嫩的胸肉里又落了几滴奶珠。那对奶子明明鼓起只有小碗的大小,可太过饱满熟透,含一含,都不用吸,马上就能被灌一嘴的奶汁。甜腻充沛,是一颗任由提摩西品尝水汁,撕咬把玩的果。
这一切看上去都很合提摩西最近感兴趣的事物,很像是提摩西会喜欢的胃口。如果是往常,提摩西会压着盖亚在沙发上来一发,偏偏是卡泽勒才犯过错的五分钟后,再多的胃口和兴趣都被越权败了兴致。
卡泽勒以为的王牌绊脚石,只牵制了提摩西短短十分钟而已。
接下来更让卡泽勒面色僵硬的是,提摩西抱着盖亚玩了一会,最过寸的行为只是亲了一下盖亚的尖耳朵,却只是这样。下一刻,提摩西用终端叫了别的执事过来,将盖亚交给了听从命令进入浴室的灰发执事。如昨日复刻,提摩西对着那位中级执事吩咐的命令,在几周前,对卡泽勒说过。
“把盖亚收拾一下,我要在十二小时后看到健康的他。”
“Yes,master。”灰发的雌虫执事是第一次进入属于伯爵更加私人的浴室来,十分守规矩,眼神没有乱飞,眼里只有自己的主人与需要执行命令的宠物对象。现在整间浴室都是提摩西那股霸道的信息素,这位中级执事抱着盖亚直到出去了都没有发现掌管他们的执事长就站在浴室角落一侧,眼神冰冷的看着他直至离开。
2
如果说发话让他去休息几天,在卡泽勒眼里无异于变相的禁闭,这个时候卡泽勒还能在心中勉强维持着,自顾自的强行推测主人还对他留有余地,而不是将他放逐到其他星系去当执行官,直接明令放逐他。
可当卡泽勒亲眼看着提摩西召使别的执事,说着同样的命令吩咐,一种难以言述的恐慌像水一样从脚底开始上浮,水一样慢慢侵蚀着站在原地紧绷着肌肉的银发雄虫。
属于卡泽勒的权柄正在被提摩西分出去,当着他的面。
卡泽勒僵在原地像一尊石像,他最好的防御姿态就是进攻,浑身紧绷绷的,最后的自我欺骗所维持着的冷静也被提摩西云淡风轻的碾碎。
卡泽勒学不会缓和,骨头缝里都是厮杀养出的坚硬棱角,他永远学不会如何去维持一颗破碎的心,一如理智断弦时,卡泽勒没有哭诉,没有恳求。
而是选择了袭击刚刚下水的提摩西。
银发的恶狼遵从了自己兽性的本能,崩溃与愤怒,惊慌与狠厉如一叠又一叠挤压的雪,久久堆积,崩塌时带着摧枯拉朽的可怖。
这股力量让他爆发出曾经在斗兽场时最令敌手胆寒的速度,战奴卡泽勒的成名技,让沉默的银发奴隶14岁时就在残酷的斗兽场崭露头角的,是他极具爆发性的蹬跃与踢技。
那双有力的腿能在眨眼都不到的时间里,让他如一支离弦之箭,几乎闪现般的快,瞬息就能抵达敌人近身。以腰为轴,以腿为鞭,刹那踢碎敌手的喉骨与脑袋。
将卡泽勒卖给年幼伯爵的奴隶主曾感叹的说过,只有卡泽勒选择踢不踢敌人的致命点,没有他在刹那之内无法近身的敌人。
奴隶主说,可惜了,他只是个基因退化的劣质品。
其中不乏有奴隶主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