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一路,一进家门乔扬就撒开了,到了安全地带了。彭旭一看他那从暗乐到明乐,不遮不掩的样,脑筋不知转了哪道弯,张口一句:“你一身的sao味儿。”
这一说,乔扬更不搂着,心想,我要是不sao、不贱还怎么贴上你,你早跑了;我就这么努力,你都差点跑了。
“我整个人都是爸爸的,跟爸爸还有什么藏着掖着,就sao给爸爸看。”
“sao给我看,怎么sao?”彭旭刷着手机往沙发走,感觉身后的乔扬就像条哈巴狗,颠颠地追上来。
乔扬比狗可有心眼多了,牙口也好,不然怎么啃得下彭旭这块硬骨头。他拖了个蒲团到彭旭跟前,往上一跪:还用说的干嘛,直接来啊。平常他想逮着彭旭穿正装都逮不着,他们总是周末见面,谁休息日还一本正经?有时他磨彭旭:爸爸穿正装玩我一回吧?彭旭要么就是不玩,没兴致,真有兴致玩了,更没耐心去换衣服。我玩你你玩我?彭旭准给他这么一句。
今天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彭旭的衬衫西裤还没换下来呢!就可惜领带早不知摘哪去了。乔扬向沙发凑凑,凑到彭旭支出来的膝盖前,说:“我来伺候爸爸。”
一只手上来了,卡着乔扬的下巴晃了几晃,有点像:你就这么敷衍我?也有点像:就知道你这么说。
乔扬稍虚着眼,等那巴掌下来,他直觉彭旭会随手扇他一下,至少也拍拍他的脸。但是好意外,彭旭没有。彭旭忽然手腕一转,手绕到他脖子后面。一股极重的力道迫使他趴了下去,脸不偏不倚,正压到彭旭的西裤裤裆上。
他就这样被闷了好一会儿,喘不上气了还使劲喘,就想多尝尝彭旭的味道。美啊。彭旭松开他时,他激动坏了。
听彭旭问他:“硬了?”
他马上点头:“爸爸好硬。”
“问你。”
他更点头:“我都shi了。”他把彭旭的一只脚从拖鞋里摸出来,放到他腿间踩踩,证明似的。
彭旭又问他一遍:“怎么叫sao给我看?”
他想也没想就让自己的口鼻和手里的脚来了个深吻。这一吻还就不松开了。别以为没做过就不会,小视频他观摩得还少吗,大多数玩法的基本流程他早看熟了,这气氛下就该这么做。他猜彭旭也在等他这么做。
是有点味道,在外一天嘛。不过冬天人不太出汗,味道不算冲。乔扬略微偏着头,眼睛往上捉住彭旭。
就是这仰视的角度,从那次他做值日歪打正着“钻”了彭旭的裆,就让他念念不忘。他和韦老师或者陈穆既一样又不一样,他不是“狗”,味道本身不那么刺激他,虽然他也不嫌。他怀疑这喜好完全可以后天培养,不然他怎么就迷上彭旭的一切?迷上彭旭对他做一切:他就怕彭旭不对他做啊。
空调开一阵,屋里的温度升上来,彭旭靠在沙发背上,开始解他衬衫的袖扣,解开了,慢动作一样挽着袖口。他小臂的肌rou线条和凸出的血管都是乔扬着迷的,乔扬一口气憋在肺里,半天呼不出来。等呼出来,连捯好几口气,捯狠了,人跟着打哆嗦。
彭旭还在“挑逗”他,手往上解起了领扣。一颗,两颗,彭旭拨拨衣领,那喉结和颈窝性感极了。
越是不自知的性感,往往越性感。一只手、一双脚、一截锁骨、一个腰窝,甚至一道嗓音、一瞥眼神,人会觉得性感,不是那东西和性有关,人觉得它们性感都不一定和性有关。依着乔扬看,这更和征服与被征服有关。人想要去征服或是想要被征服,本身就是一件很性感的事。而征服与被征服不单单是在床上。
那乔扬这样上赶着算什么呢,以被征服的姿态去征服?还有比这更性感的事吗?
不知不觉,乔扬的舌头伸出去了,在彭旭的脚心上一挑,脚抖了一下,一个短暂地回缩,然后那脚冲出来,狠压住乔扬,真有点踩的意思了。
“唔……爸爸……”乔扬刚稳住重心,彭旭另一只脚上来了,差点把他从蒲团上顶出去。幸亏他胸口比脸禁踩。
他两只眼被彭旭踩住了一只半,余下的视野里一切都被裹上一层雾,他看不清彭旭的表情,只感到这样的彭旭好直啊。
就是这个直,曾经和现在都那么吸引他。彭旭不用刻意打扮,不用耍帅扮酷,原汁原味就已经把他套牢了。
这原汁原味的直男偏在有些细节上格外讲究,比如,他会在西裤里套七分秋裤,非说露出来袜子那一截窝窝囊囊不美观。乔扬初看见时说,大冬天你这么穿不是白穿了?彭旭说,你管我?
乔扬还真管不了。因此当他下意识抬胳膊想泄一泄彭旭脚上的力,手往裤管里一钻,先摸到的是彭旭的中筒袜,然后是毛扎扎的一截小腿。
“喜欢爸爸的毛,想舔。”乔扬半声半气地说。
彭旭不接他的话,把踏在他胸口的那只脚往下挪,挪到他鼓起一蓬的裤裆上。
“爸爸要我脱裤子吗?”
“干吗?”
“直接踩啊。或者搓。想怎么都行。”
“Cao,我他妈还得练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