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宁跪在榻上,原本紧闭的后xue被他那根份量不俗的rou具不由分说地一阵侵入不说,还得被迫抬高tun部,已是深感辛苦。又听他在身后似笑非笑地调侃别的男人,不禁有些羞恼:“你要做便做,提别人作甚。”
李汯知他是面皮薄,在性事上一向难以放开,便乖乖住了嘴,转而搂住男人粗壮的腰肢,俯下身子,紧贴着茹宁的脊背,在他耳旁温声说道:“累了罢,要不要换个姿势?”
虽是问询的语气,然不等茹宁回答,他便捉住男人的两条臂膀,手下略一使劲,就着插入的动作直接将人翻转了过来。
茹宁被他这样一动作,原本就觉得饱胀的下腹更是难受,下意识地抬起腿便想离开,却不及李汯反应迅速。
“阿茹的xue都吃开了,好舒服。”
李汯按住茹宁两条结实的长腿,下身试着抽插了几下。他脑后的马尾还整齐地束在冠中,几缕墨发沿额角垂落,随着他的动作悠悠晃动。
相较于前院的繁闹,后院虽稍显寂静,仍是有不少杂役活动其中。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两人说话时都刻意压低了嗓音。茹宁嘴中紧咬着被褥,听李汯在他耳边低声说些荤话,浑身都绷紧了肌rou,胯下的阳物愈发坚挺,硬如烙铁,顶端颤抖着吐出些许汁露。
李汯只瞟茹宁下身一眼,便知他已得了趣,胯部挺送得愈发卖力。茹宁的前胸一片狼藉,两粒褐色的大nai头上沾满了晶莹的涎ye,皆是李汯的杰作。
茹宁来前曾给世子喂nai,胸部自然没有多少存货可言。李汯含着两边茱萸吮吸半晌,也没尝到一点ru汁,只能作罢,一边Cao干男人结实的身躯,一边揉捏他浑圆饱满的胸部。
他心底不满,手下的动作便泄露了情绪。茹宁的胸部要比寻常男子的鼓囊,拢起手掌也只能兜个大概,手下使劲,还能如棉花一般微微向里凹陷。李汯玩了片刻,棕黑色的肌肤上便出现了几道显眼的红痕。
李汯一边摸着那nai头,一边可怜似的说道:“往常只要我这般揉搓这里,阿茹的saonai头就能自行分泌ru汁的。”语气中似有埋怨。
茹宁被他顶得浑身无力,双腿大张,一条长腿被迫驾在了青年还未完全长开的肩上,闻言只得断断续续地回道:“你……你同一个婴儿计较什么,也不怕惹人笑话……”
谁料青年听了,掐着男人的胯,一边动作一边反问:“他有阿茹日夜陪伴,而我连你见一面都难,怎能不计较?”
茹宁不知该接什么话,于是干脆闭上了嘴。李汯见他侧过脑袋不言不语,只鼻息间隐约透露几声呻yin,便略过话茬,将男人的双腿压在两边,微微直起身子,看着自己的物什在那深色的xue眼处不断进出。
两人交媾无数次,李汯熟知茹宁的身体,回回都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戳弄。男人被Cao舒爽了,jing头昂扬,被Cao得浑身颤抖,胸前的rurou如水波纹般漾起层层涟漪。
就这样Cao了百来回下,最后释放时,李汯俯下身子,抓着茹宁的下颔,把男人的嘴唇别到面下,狠狠地亲吻了上去。
这一吻不同往日的温柔,倒显出青年人心底的占有与凶悍来。茹宁被缠得呼吸不畅,挣扎不得,只好伸出手来抱住身上的青年,轻轻地在那片如玉的美背上掐了一下。
李汯继承了他娘亲的西域血统,皮肤娇嫩雪白,茹宁这样一掐,很快便留下了一道红痕。
青年这才松开茹宁的唇。两人一通胡搅,床单被褥早已乱成一糟。李汯拔出射完Jing的阳物之后,茹宁不顾赤裸的身体,用胳膊撑着酸软的身子便想站起来。
李汯面上挂着餍足的神情,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回味高chao后的快感,余光瞟到茹宁的动作,手臂一揽,便圈住了他的腰:“做什么去?”
茹宁被他的动作带得一滞,整个人又倒回了床上。他的后xue此时被Cao得软了,这样一动作,些许Jingye便随着红肿的xue口淅淅沥沥地流到了床上。
这种如同失禁的感觉并不好受,茹宁伸手推了推他:“我去清理一下。”
“我刚射进去,这就急着清出来了?”李汯没松劲,翻了个身,半边身子都压在了茹宁的身上。他还没茹宁来得高壮,此时搂着他的腰,微微低下点脑袋,正好能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李汯枕靠着茹宁一边的胸脯,一只手摸过他块状分明的腹肌,把玩起另一边空闲的rurou。
茹宁前胸敏感,怎忍受得了李汯这般又捻又刮,他特意提醒李汯道:“时候不早了,你若再不回去……”
“嗳,我知道的,”李汯好不容易得到这片刻的温存,还不想早早面对现实,一听茹宁提及,便打断了他,小声嘟囔着,“先别急着让我走,我再抱你一会儿。”
李汯抱着茹宁黏腻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离去了。
茹宁忙活了一整天,晚上又受了一顿Cao,深感疲惫,草草收拾了一下后xue,便熄灯入睡了。
李汯回到客厅时,宴会已行至尾声。他一个人悄悄地潜回座位,身旁的李燕戟注意到了,轻轻瞟了他一眼。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