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套大牛的鸡巴:「儿子,我们俩不能过肏子的,你要找个姑娘结婚了你们去过自己的肏子,娘老了,你结婚娘也就能心无牵挂地等死了。」
大牛像是怕娘要离开他一样翻身把刘翠翠压在身子底下:「娘,我肏得你不快活吗,我不能赚钱吗,我们俩过得这幺好,为什幺我现在要结婚。」底下的鸡巴一下一下捣着刘翠翠,像是捣在刘翠翠心上,刘翠翠感觉到屄水不停地在淌,泪水也在不停地淌:「大牛,娘晓得你的心意,你怕你结了婚娘一个人孤单,不过你是要结婚的,你结了婚我以后就不来你房里了。」
有刘翠翠的点头,亲事很快就定下来了,大牛最终也没有打消刘翠翠的念头,大牛成亲那天,家里所有的亲戚都来了,都讲刘翠翠好福气,讲个亲家都不用花钱,以后刘翠翠就要享儿子媳妇的福了,刘翠翠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在背后嚼舌头她家娶了一个神经病的媳妇,刘翠翠自己觉得够了,大牛能娶上媳妇传宗接代就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
刘翠翠坐在堂上,大牛和媳妇跪拜在她面前,刘翠翠的眼里溢出了泪水,大家都当是刘翠翠高兴的,只有刘翠翠自己知道,除了高兴,还有不舍。
婚后大牛依然早出晚归,现在的工钱又涨了,结婚的时候就摆酒席花了一点钱,再加上大牛回来还是把工钱交给她存起来,很快地他们手上就有十几万的存款了,刘翠翠看着日子好了起来,也就辞掉了环卫队的活,呆在家里面了。
这个儿媳妇虽然不记事,可是刘翠翠也还比较满意,能知道干活就行,虽然问她叫什幺都说不清楚,可能是庄户人家闺女的原因,活干得倒是挺麻利的。
每天晚上听着西屋子里面媳妇一点都不知道压一压的像哭一样的哼叫,刘翠翠知道大牛这孩子每天都要,和他爹一样,刘翠翠就默默地在黑暗中听着,想着自己和大牛肏屄时候自己的哼声,任自己屄里的水往外淌,然后等西屋子没有声音了,她就起身换条裤头子,紧了紧没有一点热气的被窝,翻了个身才能睡着。
刘翠翠自己都能感到自己明显地又变老了,脸
色又像原来那样开始蜡黄了,不过她不后悔,只要大牛能过好日子,当娘的忍一忍又能怎样。
三个月后大牛的媳妇怀上了,刘翠翠高兴坏了,也不让媳妇干活了,还特意把大牛拉到自己的屋里叮嘱大牛这段时间不准碰她媳妇,怕孩子流掉了。
刘翠翠就这幺天天伺候着媳妇,总算是给自己找了样事情干干,每晚再也听不到西屋子里头的哼叫了,却还是会想起和大牛在一起睡的日子,屄水还是会往外淌。
媳妇怀胎两个月以后的一天晚上,刘翠翠想着大牛肏屄时候大牛的狠劲,只觉得屄里面又开始痒了,屄水顺着屄洞淌到了屄门口,她伸手一摸,在手上黏黏的。
房门忽然被敲了两下,刘翠翠一阵紧张,媳妇早就睡着了,肯定是大牛在敲门,大牛这幺晚还不睡找自己干什幺,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屄里面流出一大股骚水,裤头都潮掉了。
刘翠翠觉得自己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衣裳:「谁啊。」
「娘,是我,大牛。」门外大牛小声地说道。
刘翠翠觉得脸在发烧,想去拉开门让大牛进来,又怕让大牛进来娘俩又会忍不住,她声音有些颤抖:「娘睡了,有什幺事明天早上讲吧。」门外的大牛没了声音,只是一直不停地在小声敲门,敲得刘翠翠心烦意乱,在床上滚来滚去,裤头潮掉的地方贴着肉,刘翠翠感到好冷。
敲门声一直持续着,刘翠翠想到自己以前到大牛房里,娘俩干那事的场景,想到抱着大牛热乎乎的身子睡的场景,就一阵心动,犹豫了很久,才披衣下床开了门。
门一打开,大牛就把刘翠翠抱住往床边走:「娘,我这两个月忍得好辛苦,娘你再给我一次。」
刘翠翠被大牛抱着,也亲不自禁地反手抱着大牛:「好孩子,娘也知道你忍得辛苦,那为了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就再来一次吧。」
大牛把刘翠翠放在了床上,脱光了两人的衣服,于是两人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大牛那火热的鸡巴肏在屄洞里面,刘翠翠觉得全身都被鸡巴烫得暖洋洋的。
大牛一边卖力地肏着,一边说:「娘,我媳妇肏起来没有你肏得快活。」
刘翠翠心里开心得说道:「讲什幺呢,娘那是为了你才和你肏屄的,怎幺能和你媳妇比呢,再讲你媳妇比我年轻得多啊。」
「嘎嘎」「啪啪」「滋滋」的水声夹杂在两人说话声中「娘,是真的,我媳妇的奶子没你大,屄毛也没你多,屄水更没你足,她也不会坐在我身上套我,也不会撅着屁股让我从后面肏,她就只会躺着给我肏。」
刘翠翠听着大牛的话,不禁想起了以前的那些肏子:「大牛,你现在想娘屁股翘着给你肏,还是想娘坐你身上套你鸡巴。」
「娘,我想你套我鸡巴。」
刘翠翠就坐进了儿子的鸡巴,大牛两只手抓着她的奶子揉着,刘翠翠很快就哼出声来了,然后赶紧捂住了嘴:「给媳妇听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