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几日,终得回宫,行宫这几日,风侍之和王上几乎没日没夜,心灵和身体都饱食飨宴,像是孤寂了千万年终得偿夙愿,亦像是久违的干涸土壤突逢甘霖,那是灵与rou天生赋予的原始的野性得到了安放之处。
深秋眨眼过朝事渐缓,隐月殿日渐丰厚,虽无侍女,不过日常所需一应俱全,白日里风侍之无事时会学做一些点心,他原是不愿做如此女儿家的活计,只不过王上常是夜里来,晚膳是用了的。但常常半夜体力损耗后,也是需要补一点,做着梅花酥时,诧不经意间想到,风侍之有些羞涩。
他与那位,到底是怎样的情分
秋日渐去,冬雪将至,院中的红梅巧不经意间绽满枝头,清早送走君上风侍之转头摘下一株置于矮桌旁,他净手燃香,安坐下来静静读书,于一地霜雪之中。午间时分,温了酒做了些吃食,慢慢用完后亦是继续读着,仿若天地间的一座基石,风雪缓落,空中弥漫着熏香,寒意,淡淡的梅花味,有种涤荡一切的宁静之感。
王上悄然间得知后怒斥其胡闹,冰天雪地之中阅什么书,既要看屋中炭火手炉皆有,岂不更好?
风侍之一笑而过回道“男子体魄怕什么冷呢,一身热血自当受风雪校验,方为天地间一男儿”
“哦?热血沸腾了么?”说话间王上欺近,两者无间,他紧紧盯着眼前那人不知危险依旧漾着笑意的眼眸,一掀斗篷将他盖住上下其手,捂的暖暖的就着衣领子里伸进去,一边扯着一边慢悠悠说道“来,我摸摸……”
“王上……”平静的语调里透着些许纵容和宠溺,推搡之间已去到了里间的雕花大床,火炉早已烤的透透的,外间行头自然是穿不住了,不过未等肩头落的雪花被蒸去,这一身外物就被扒了干净。
纱帐被挑下,半遮半露,床间欢声爱语,吱呀摇晃,两双影儿忽而叠起,忽而交缠,汗ye涔涔,泪雨不言。
一袭火烛到天明,人儿意满安入眠,不知逍遥何时止,多得一刻亦足以。
冬寒霜重,万物蛰伏,百姓修养,少见的早朝罢后没什么事来惹王上心烦,难得白日偷闲,他悄悄携了幅棋到隐月殿,想着好好教一教侍之,顺便还能调戏他落败气鼓鼓的样子,甚是好玩。
暖阁内,炭火吱呀作响,王上一袭常服浅浅倚着,眼眸深邃的上下打量过后,一把捉住风侍之即将落子的手腕,意味深长的笑道“我真是越发觉得你深藏不露了”
“侍之无色以侍君,只得徒增优长,以慰君心”风侍之轻轻恁了手腕挣脱开来,直接将黑子利索的落在了关隘处,一定胜局。
王上收回手,玩味似的笑着“好,深得我心”落下一子
黑子肃杀果决,白子优柔婉转,两色交战,方寸之地杀得不见刀光血影却步步紧逼,叫人费神以对。
王上忽而想起来时打的小算盘,真是小瞧他了,一时不察就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我常见你看书,看的什么书呢,非要外边看。”输了棋的王上自然不悦,是准备白日里就将眼前这不知道肚子里装了多少东西的小家伙给拆吃入腹,他一拂棋盘,将子扫的遍地都是,探身欺近,直接封唇。
“嗯?”一把扯开貂绒斗篷,执子许久有些冷的手直接从腰迹摸了进去。
“嗯——王上输了棋,还这般凶——”风侍之被扑倒在软垫子上,下腹的酥麻感渐渐浮起,他探在王上耳边软软的说道。
“不准避开,快说看的什么。”一双眼眸的装满了浓稠的情欲,直直盯着身下人,却又一本正经的说着寻常问话,反差之下倒叫风侍之不知想到了什么羞红了脸。
原本澄澈透亮的眼眸慢慢升起水雾,烛光映衬下红晕不显,他自是知道王上输棋不悦,这是要发泄一通,不由向下想去就起了反应。
“你回回都在外边看书,莫非——看的是什么春宫,床笫之间的迎合之术,哦——御夫术!”王上一口咬住风侍之的下唇,带着点狠狠的味道说着,“看了起火了,我又不在,只好借有冰雪寒意灭下去?嗯——是不是?”双手突入开始有轻有重的揉捏起来,“如此——可学到了些什么?”不等风侍之喘口气,王上支起身子定定的瞧着,手可没空下。
“嗯——没——”素雪霜白为底,风侍之一脸嫣红,微喘着别过脸去,不似红梅霜雪却别有一番旖旎,
“真没? 是没学到呢,还是没看呢?”王上不让其躲避,一手捏着tun瓣一手捏住胸前,眼眸近在咫尺,眼里的情欲呼之欲出,吐出的字确是依旧平静如常,就像是在明堂之上问询官员。
“都——没”大喘着两口粗气,风侍之备受折磨难耐的回着。
“我不信”
“唔——”倏然间又粗又重的吻起来,片刻不给喘息的机会,风侍之感觉就要被吸了进去,好似身体里的所有都想破体而出,他难耐又燥热,紧绷到极致的思绪将断未断。
纠缠之下,早已浑身灼热的风侍之一个翻身,将王上按住欺身而上,方才狂热的亲吻也变成了细腻温柔的撩拨,风侍之大开双腿坐着,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