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盏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小瓶药,又跑进浴室里拿了一条干净的小毛巾。
祁盛看着他的两条长腿在自己面前晃啊晃,晃啊晃,忍不住绞紧了双腿,克制着自己已经开始发痒的后xue。每次在祁盏面前,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总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也从来没有人会知道,他们英明神武气场恐怖的总裁,却在休息室里对着自家弟弟的腿发了情。
祁盏拿着毛巾回来就看见哥哥脸上染上一层薄红,双腿也并得牢牢的,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凑上前去,故意在祁盛耳边哈气:“哥哥这么觊觎我的rou体啊?”说罢,看着成功变红的耳朵,祁盏满意地轻笑了一声,故意用脚去蹭祁盛的小腿。祁盏的脚型优美,小腿修直,一下一下地蹭着祁盛包裹着黑色西裤的小腿,还调皮地用脚趾去拨弄祁盛的黑色皮鞋,惹得祁盛的rou棒更硬了几分。
那笑声钻进祁盛耳里,让他忍不住将腿绞得更紧,却没有躲开祁盏的触碰。他嘴上不同于身体反应的那样激动,显得十分平静:“你想多了。”
“哥哥的脸好红。”祁盏深知他的嘴硬,也不跟他争辩,只是坐在他身边,将腿搭在祁盛的大腿上,肩膀蹭着祁盛的肩膀,慢条斯理地拧开小瓶子的盖子,“是不是生病了呀?”
祁盛听着他的明知故问,感受着他身体紧贴着自己的温度,不由得浑身一抖,从下而上蔓延着难言的情欲。那“呀”字带着上扬的尾音和青年特有的那股青涩感,祁盛明知道他是故意这么问,却仍是被弟弟这股少年感迷得晕头转向。他微微偏过头,不去看祁盏拧瓶子的动作,心里却在隐隐期待着。
期待着身边的人拿着毛巾把自己捂晕,自己可以顺从地躺在弟弟的怀里,感受着迷人的眩晕,享受弟弟对自己的或轻或重的爱抚,用手指在自己身上点出难以磨灭的火花。而自己只会安静地、如烂泥一般地瘫软在他的怀里,浑身无力,双眼翻白,如同一具尸体,融入弟弟的怀里。他也许会亲吻自己,但自己已经感受不到,只是沉沉地昏在他的怀里,就这样一直到达尽头。
祁盏就是他生命中的欲念之火,足以将他焚烧殆尽。
祁盛的眼眶渐渐发红,眼神中满是灼人的情欲,他甚至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渐渐发软。他多想就这样摔进祁盏的怀里,如同雏鸟一般脆弱地、无力地摔向宽广的大地。祁盏会拥抱着他,用坚实的胸膛承载着他的恐慌,用修长的手指轻戳他的鼻尖、嘴唇和喉结,用炙热地眼神将自己吞吃入腹。
他多希望祁盏能真的吃了他,这样他们二人就能够合二为一,祁盏身边再也没有比他更亲近的人。他永远属于祁盏,祁盏永远离不开他。
而祁盏却不慌不忙,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哥哥欲火焚身的样子,慢悠悠地拧开盖子,然后把瓶子送到祁盛鼻子下面,笑着说:“哥哥,香不香?”
药水带着一股甜腻的香味,如同初夏刚刚成熟的第一支玫瑰,散发着致命诱人的颓靡香味。那味道晃晃悠悠地飘出瓶口,钻入祁盛的鼻尖,用醉人的甜味蛊惑了祁盛的心神。
他眼尾嫣红,眼中隐隐蓄着水光,纯黑的眼眸中反射着祁盏的身影。他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弟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醉了,眼帘微垂。
就这样微微地一眨眼,一滴泪珠就滴落下来,倏地一下落在了颤颤巍巍的唇瓣上,就像是初晨的露水沾shi了艳丽的花瓣。唇瓣颤抖着很久,终于挤出了一个飘忽的、轻盈的答案——
“香……”
祁盏笑得眉眼弯弯。
不只是被这香味所迷,还是被心中至宝的笑容所惑,祁盛脑中已成了一团浆糊,恍惚间竟猛地凑上前去,隔着祁盏拿着药水的手,用嘴衔住了祁盏的唇。他的双臂搂着祁盏的脖子,决绝得如同再也不松手。
祁盏的喉间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轻笑,他用另一只手按住了祁盛的脖颈,将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他的顺从和爱意。祁盛忍不住地轻喘和颤抖,呼吸不畅的窒息感让他无力吞咽口水,只是紧紧地靠在弟弟怀里,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一切。
祁盏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一根银丝险险悬挂在两人唇齿之间,慢慢地随着重力而断裂。祁盛大口地喘着气,刚刚染着红晕的脸颊又悄无声息地爬上苍白,更趁得他眼尾的嫣红动人无比。
祁盏看着兀自喘息来缓解窒息的不适的哥哥,伸手将药水倒上了毛巾,然后用毛巾轻轻地捂住了祁盛的口鼻。
祁盛闷哼了一声,重回窒息的感觉让他有些惶恐,双手忍不住地抓住祁盏背部的衣服,手指微微颤抖着。祁盏知道他毕竟不是真正地爱好被迷,只是因为自己喜欢所以才陪着玩。不过祁盏心中也没有什么怜惜之情,反而在看到哥哥眼神中的惶恐和无助之后勾了勾嘴角,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哥哥,慢慢呼吸,别怕。”祁盏在祁盛耳边低语,用贝齿轻轻地咬住祁盛的耳垂肆意研磨,惹得怀中人一个劲地轻颤。他叼着祁盛已经红肿的耳垂,又用舌尖不停地舔舐戳弄,感受着怀中人的痉挛颤抖和无力挣扎,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哥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