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空荡地传来男人的声音:“你是我的什么?嗯?怎么这么喜欢被操啊...哈..哈...呼.......上辈子是不是母狗啊?”......
“这么喜欢做爱吗...嗯?这么骚......
嗯~嗯...是不是只吃过男人的精,有没有吃过男人的尿?嗯?...呼...尿你里面好不好...嘶”......
他听到自己回答“是...”“...好”然后男人就闷闷笑出了声,不知道又说了句什么,就把他紧紧锁在怀里,随着急促律动,一股前从未有的滚烫热流,汹涌地冲刷着内壁,充满了他的甬道。
白羝被那热度和充实感弄得闷叫着挣扎起来。他也有了失禁感,屁股乱摆着,也有液体从体内泄了出来,却找不到出口。男人看人动的厉害钳制不住,便把他放开,看着人高潮时的痉挛经久不定,有尿液从身体里淌出来。
太美了,太美了。
身量单薄的青年失神地躺在床上,瘦到可以隐约看得见肋骨的胸口在缓慢起伏着。他全身白的发亮,只有嘴唇,花穴和他狠狠揉捏过的地方是红色的,特别是花穴,像是糜烂的玫瑰,从里面还有尿水在流出来。
他是被自己弄脏的白瓷器,揉烂的鲜花,玷污的神袛。
白羝偏着头,眼睛空蒙蒙的、没有焦点地看向一边,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有一滴眼泪顺着眼角快速地滑了下来又快速隐没。
刘成峰俯下身去亲吻青年白皙的脚踝,一边激动地碎碎叨叨着低语着“太美了”“好爱你”之类的话。
从腿肚一路往上,在散发着腥臊味的花穴嗅了嗅,他满足地笑,从喉咙里憋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白羝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扭头朝正在他腿间膜拜的男人望去。
对方匍匐在他下体前,本来细心用发胶抓好的头发散乱一片,从精英变回了有些老态的普通中年男人。
他痴痴地左右不停地在白羝腿根啄吻,像是围着肉骨头打转的狗。
腿间的那根性器没像之前两次那样兴奋的立即竖起来,还是松松软软的垂在腿间,只是一个普通的丑东西了。
白羝慢慢撑起身,男人像是循着饵食一样跟着起来,却被青年抬脚,踩在了肩膀上。
前一秒还能和自己心爱的美丽小穴厮磨的男人笑容凝在脸上,微微愣住了看着他。
白羝坐舒服了,脚顺着他的前胸滑下去,脚趾勾了勾男人垂软的性器,又扯着把自己后穴还在缓慢震动的跳蛋拔出,说:“还硬的起来吗?”
男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面前的青年声音透着年轻人独有的清脆感,但在此刻却让人听着觉得薄凉,配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刘成峰些微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中年人体力不比年轻人,又有句老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他今天这两次已经是性趣旺盛的超常发挥了,哪能这么快硬的起来,妈的,看上去老实,上了床这么浪!
男人看向他的表情又变的淫邪,握住白羝在他腿间的脚,抬起来转头在他小腿肚上轻咬一口,故作轻松地笑着低语:“又想要了?呵,你好着急,马上给你。叔叔还带了玩具,你等下,我去拿。”
说完也不等人回应就下了床,阔步出了卧室。
一咬牙吃了双倍的促勃起药物,焦虑地等到身体有感觉了,男人才回到卧室,就看见青年坐在床沿边低头拿着一团纸在擦自己的下体,听见人进来,表情冷淡地朝他看过来,有些等的百无聊赖的样子。
虽然这小孩一直是这样的脸,但这看在男人眼里不就是挑衅嘛!
吃了药的男人又有了底气,现在看到这赤裸裸的肉体血气又起来了,像是虎狼看到了猎物,青年近乎坚冰般的眼神竟反而让他更兴奋,全身像要烧起来。近乎飞扑般地把人压倒了,面色狰狞地低语:“叔叔这就给你。”
白羝被他扑的又摔进散发着尿骚味的床铺里,被男人的重量压得皱了眉,才听清男人这句话,下一秒又被翻了个个儿,对方手指掰弄着他的屁股,让他的后穴露了出来,然后就捅了进去。
不理会青年的推拒和些微的反抗,经过一轮前戏的后穴松弛许多,男人快速迅猛地在他后穴抠挖着,很快就找到了白羝的前列腺,寻着那点用力地按压起来。
总是猝不及防的,男人在这几次的性爱中总表现的很急躁,白羝有些不高兴地皱起了眉毛,但是他敏感的身体很快败给了快感,青年很快动了情,身体抖了起来,“额呜呜”地轻叫,奈何又被男人压住了双腿动不了,只能肉屁股一耸一耸地拱,看的刘成峰眼热。
真骚,磕了药的身体也蓄势待发,弄了两下就忍不住了,他抽出手,掰着人的屁股往里面吐了两下口水,又粗略伸进去捅了捅,就扶着性器着急挤了进去。
吃了药的男人比之前更加来势凶猛,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和冲动,要往身下这个人身上使,迫切地要支配这个人。
在青年的身体上缓慢又大力揉搓着,他看着自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