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订的酒店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坐落之处不很繁华,讲究的是环境。白羝乘着公交弯弯绕绕,比约的时间还迟了二十分钟才到。
进了酒店大门,一眼看到坐着等他,故作镇定却难掩焦灼的男人。刘成峰也看到了自己,男人眼睛亮了一瞬,脸上露出了笑意,大声招呼了他一声。
他俩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一个T恤长裤大背包的瘦削大男孩,走在一起宛如叔侄,刘成峰估计也是想到这点,笑呵呵,动作自然地上来揽住了他的肩膀,带着他进了电梯。
电梯里有别的乘客,男人内心顾虑,不敢太亲昵,只是状态轻松自然地和他说着闲话。但是这种克制在到达他们的楼层时就被对方打破。两人一走出门,男人本扶在肩上的手就往下滑,穿过了背包搂住了白羝的腰,整个人贴上他,暧昧又shi热的口气喷到他耳侧,低语道:“我想死你了。”
刘成峰平时有健身的习惯,虽年过四十但身材壮实,手掌宽厚,他一挨过来,遮过走廊里的光线,就如同浓重的黑雾般笼住了白羝。酒店的过道昏暗,地上为了隔音铺了地毯,暗红色的,像一条长舌。白羝看向尽头的房间,那是他要去的地方。他就像是要被卷进喉咙,吞吃入腹的食物。
被兴奋的男人半搂半抱地拖进了房间,又带到了卧室,对方迫不及待地把他推上了床,粗暴地扒他的裤子,在他的脸颊,唇缝,眼皮上留下粘腻的口水。
白羝顺从地躺着,任对方像狗通过撒尿划分领地般在自己脸上留下晶莹的口水,也抬起屁股任由对方脱下自己的裤子,他像一件会主动帮着客人拆开自己的礼物。
他的下体很快就光了,男人心满意足地贴上了小xue,鼻子都顶上去,对着那里嗅嗅,随后看着展露了一个满足的笑脸,说:“好sao。”下一秒就张嘴啃食了上去。
白羝被他含的叫了一声,扭着屁股软在了床上,他扬起了胸口,小腹绷紧,像一张弓。男人顺着他的腰,抓住了他的屁股,在小xue又舔又吮,激动又专注。白羝皱了眉头闷闷哼叫,他大腿内侧的肌rou和紧实的腹部都随着刺激不停地收缩着。男人的舌头烫,shi,有力,力道简直要吮痛他。他用腿去夹住了男人,下体被抚慰的快感让他觉得嘴巴和胸口都寂寞起来。
“啊...啊...嗯...”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好想舔,这里可以塞一根东西的,rou棒,塞进来,然后堵住这里......还有胸口,他摸上去,捏住了因兴奋而挺立的两颗ru头,“啊...嗯~嗯...哈...”谁,来,掐住它,包裹它,揉拧它......
啊......嗯......
白羝的眼睛泛起了些泪水,望着眼前的一切都带着雾意。胯因为快感在男人的控制下也不断地颤动,胸口空空荡荡的,他很想抓住些什么,但只能徒劳地在自己的身体和旁边的床单上摸索着。
腿间的男人也因他的动情而更加急促地弹动舌头,用力吸吮,发出吸溜吸溜的吮声,同时在他腰间的手也掐的更紧。白羝的被他勒的有些窒息,但是快感却更快速地囤积起来。
他的眼镜又不知道掉哪里去了,一边无意义地小幅度甩手一边朦朦胧胧地去看男人在他腿间活动的头颅,随着男人又一次的用力吮吸,他终于到了临界点,屁股带着腰肢都不断急促地耸动起来,想要往后退,一边发出带着些哭音的呻yin。
今天的第一次小高chao就这么丢出去了。
绵延的快感让白羝久久不能回神,维持着叉开腿的姿势躺在床上细细地喘,他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t恤,掀开了到下巴那里,下体光溜溜的,小xue一片水光,被男人吮的殷红,两片rou瓣像贝壳般和里面的蚌rou般,还在缓缓地张合蠕动。
男人在他失神时起身,短暂地离开以后又回来,手里多了一件黑色的衣物,看着安静地躺在床上的白羝,他露出些近乎痴狂的眼神,喘着粗气拉开了裤链,急急地释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
白羝稍微缓过了些,偏过头往刘成峰那儿看,对方还一点衣服都没脱,只是从裤缝中掏出了rou棒,盯着他在那儿兴奋地上下撸动。
男人看他望过来,就凑上前,把手里的衣服递给他,低声地打着商量:“把这穿上吧,你穿肯定特别好看。”
他看着白羝的眼睛里是激动的光,鼻翼翕动,手直直地伸在他眼前。白羝把衣服接过来,衣服滑溜溜地自己抖开——这是一条透纱和丝绸拼接样的黑色连衣裙。
非常漂亮,比他那些在梦里梦到自己穿上的裙子都更漂亮。
白羝心里咯噔一下,男人不可能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对自身的性别认知错乱、时常在梦里梦到自己变成女人的变态......
但也无所谓了。
看着青年愣了一下,就毫不拒绝,坦然地把身上最后的衣服脱掉,又套上裙子,男人脸上兴奋的表情越来越大,好像内里有什么要破壳而出了。
裙子的料子质地丝滑,白羝骨架又细窄,一套而入,男人走到身后帮着拉拉链,他便低头打量起来。款式是有些欧风和现代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