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孙姝予比阿遇先醒,根本就没睡多久,小腹有些不适,是多次高chao抽搐后的肌rou酸痛,下面感觉还被什么东西插着,两条腿难以合拢。
没过几分钟,阿遇也醒了,下意识把人往怀里拢。
他一动,被子漏了条缝,暧昧腥臊的气味带着股热意扑鼻而来,催发情欲。
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阿遇伏在哥哥身上,胯间的Yinjing不知疲倦地翘着,他折起孙姝予的两条腿,露出红肿泥泞的Yinxue,阿遇盯着看,用掌心去揉蚌rou般白净肥厚的Yin阜,揩去昨夜留下的Jingye。
孙姝予一颤,默许了阿遇的行为,却是小声道,“腰疼。”
阿遇乖巧点头,翻身躺下,把哥哥抱起,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他的大掌揉着孙姝予的tun,突然道,“哥哥的屁股像流水的桃……”
孙姝予又羞又恼,张嘴咬在阿遇硬邦邦的胸上。
他没什么钱,却不会短了阿遇的嘴,下班时会去超市打折区捡些水果带给阿遇。
阿遇拿着桃去水龙头下面冲洗,果子熟烂,还没搓上两下果皮就自然剥落,阿遇握着软糯的桃rou,甜腻的汁水顺着他的指缝流下。
桃汁是甜的,哥哥也是甜的。
阿遇抱着孙姝予,握着Yinjing在哥哥的桃儿上蹭了两下,就着昨夜射进去的Jing水缓缓插了进去。孙姝予拧着眉呻yin,虽已被破身,可吃阿遇的Yinjing时还是免不了一番周折,他饱尝着甜蜜的“皮rou之苦”,尽量舒展身体纵容着阿遇难掩蛮劲的动作,完全进入时二人都出了一身汗。
阿遇摆腰抽动,把哥哥掼进怀里。
结束时,孙姝予又累的睡了过去,彻底把今早和孙旭约好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
阿遇轻手轻脚起身,围着孙姝予乱转,像个窝里藏骨头舍不得吃的狗,怎么看怎么喜欢,只想摸他亲他,都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才能对孙姝予更好了。
他从衣柜里拿出装小金库的盒子,拿着一堆零钞去给孙姝予买早餐。
今天是周六,大家都不上班,出去时室友正在厨房喝粥,看到阿遇出来还呛了一口,不知想到什么,又或是昨晚听到什么,眼神不住往他身上瞄,带着股尴尬和探究。
阿遇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同他说早上好。
室友嘴角一抽,目送阿遇出门。
……
孙旭急着拿钱,一早就到楼下等着,结果到了日上三竿,街上卖早点的老大爷都准备收摊,还不见孙姝予的影子。
孙姝予把旧的电话卡扔了,也没带孙旭上去认过门,联系都变成了单方面的,孙旭压根就找不到他。
就在孙旭怒火中烧,大骂孙姝予不靠谱的时候,看见阿遇从单元楼中走出。
这傻子腿长手长,三两步就跑到早点车前,求着正在收拾整理的老大爷。
“还有什么呀,剩的卖给我也好啊,我哥还没吃饭呢。”
他大约是常客,那大爷显然和他很是熟悉,笑着调侃了阿遇两句,提出一个双层保温桶,那本是今日剩下没卖完,摊主准备自己拿回家吃的,下层装着玉米糊糊,上层装着两个菜包和茶叶蛋。
阿遇闻着扑鼻香气吞口水,从大爷手中接过找零,正要走,孙旭却从背后走上来,对着阿遇的肩膀拍了拍。
“孙姝予呢。”
阿遇吓了一跳,满脸警惕。
孙旭才要警惕,好像跟傻子多说几句话自己也会跟着变傻,又忌惮着阿遇那日盯着他时可怖的眼神。
他不学无术,身边认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见过不少欠了钱还不起,穷途末路,一念成魔失手杀人的凶徒,阿遇就有那样的眼神,诡异的冷静下是藏不住的歇斯底里,叫孙旭至今心有余悸,因此和他说话时都带着勉为其难的虚伪客气。
又想起昨天看见的二人接吻的一幕,更加不自在,心想这傻子可别有艾滋病吧。
“我哥呢。”
他自以为是地缓和口气,挤出个笑来,又问了一遍,怕这傻子突然暴起,殊不知这三个字才触及阿遇的逆鳞。
阿遇回头看了眼单元楼,又看了眼孙旭。
他喉结一动,眼里露出几分紧张心虚。
孙旭看不明白阿遇这是怎么了,口气愈发焦躁,“你把他叫下来,我拿了钱就走。”
阿遇哦了一声,又回身看了眼单元楼。
许久过后,他似是下定决心,握紧手里的保温桶,扭头对孙旭道,“他生病了,你想要钱,我,我带你取。”
孙旭本想拒绝,心说你知道ATM机怎么用么,但转念一想,他同孙姝予关系非同寻常,肯定知道对方的银行卡密码,到时候管那傻子要密码,他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都怪孙姝予每次给钱都给得不痛快,要孙旭三请四求,才挤牙膏似的凑出来。
阿遇抱着个保温桶,闷着头往前走,他对这附近熟悉的很,带着孙旭七拐八拐,逐渐偏离大路。
孙旭险些追不上他,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少,建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