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散漫的阳光照射到凌乱的大床上,俩人半夜折腾到很晚才睡。许之息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醒来,床上已经不见景耀的身影。厨房里传来饭菜的香气,榨汁机工作的声音时快时慢,像在锯一块顽固的陈年老木头。
“宝宝,醒了就快起来洗漱。”景耀把炒好的家常菜端到餐桌上,“我做了小炒rou和麻婆豆腐,还有你爱喝的雪梨汁。”
已经十二点多了,许之息睡眼惺忪地穿好衣服下床,他昨天聚餐喝多了才给了景耀可趁之机,男人还倒打一耙说他警惕性太低……不过说起来景耀也算是个体贴又温柔的恋人,虽然工作比他繁忙又比他赚得多,但从来没有贬低过他的人格和价值。不仅早早起来为他做好饭,连挤牙膏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为他办好。
“暖气足得我都流鼻血了……”饭后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景耀喂了一颗草莓给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是不知道我们待那破地方有多穷,张昆那小身板没待两天就病如山倒。我经纪人和村长喝嗨了要我捐五百万给他们修路,酒醒还说是为了提升我的公众形象……我上个月刚提了辆迈巴赫,手里就剩八百万了。这下好,那傻逼海口一出,让我给他填窟窿,一天天不够糟心的。”
“但无论是什么缘由,你这也确实是帮助了他们呀。”许之息柔弱无骨地窝在他怀里,道:“还有你走的时候不是说上部戏的尾款给你结了吗?要这样手头应该挺宽裕的啊。”
景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而是又一次提道:“要不还是你管钱吧,我花钱总大手大脚的。现在跟以前不一样,我也算有家有室的人了,也要为了我们的以后考虑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理财白痴……”许之息无奈。自从俩人在一起,男人每个月会给几万块的家用,他们没有什么烧钱的不良嗜好,所以日常花销是绰绰有余。
“还有那个张昆……你们关系很好吗?我看网上说他经常和人约炮,上个月不是还上热搜了嘛,说是借职务之便勾搭你的粉丝,他私生活也太混乱了。”许之息安静又乖巧地依偎在景耀的胸膛,语气愠怒又担忧,还带了几分不自觉的小心翼翼,“我怕你近墨者黑,往后跟他学坏了怎么办……”
景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没敢把他以前那些荒唐事告诉许之息。“我这都有老婆的人了,他也不可能拉着我花天酒地。你要不放心的话,我往后和他保持距离……”
华灯初上,春晚的表演因为时长问题取消了,景耀索性直接打车回家。北京的天气Yin晴不定,这几天市区严禁烟花爆竹,景耀到小区时雪已经停了,几个半大小子在花园里提着灯笼堆雪人。
许之息没料到景耀这么快回来,他穿了一半的吊带袜还挂在腿上,在卧室门被推开之前他手忙脚乱躲进了卫生间。
“宝宝,你在里面吗?”景耀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我听见里面有声音。”
“唉——”筹划了好几天的惊喜被打乱,许之息胡乱地应了声,随手打开头上的花洒,“我在洗澡。”繁杂的荷叶边围裙好不容易被绑成漂亮的蝴蝶结,眼影和口红看起来也相得益彰……许之息深吸口气抚平胸前的褶皱。夜色渐浓,他戴上可爱的猫耳头箍,对着镜子露出一个腼腆又放荡的笑。
景耀脱下西装革履的外套,松了松脖子上的领结,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浮想联翩。
没过一会儿,许之息扭扭捏捏地迈着猫步出来。他穿着白色的齐逼女仆装,胸前的部位开了个大大的心形洞口,沉甸甸的白nai子呼之欲出。栗色的头发有点长了,在灯光下柔顺地垂在肩膀两侧。平时不施粉黛的脸上化了点淡妆,雪白的两腮仿佛涂着醉人的腮红,樱桃小口,双睫微颤,像是被媒人推进洞房的黄花大闺女。
景耀惊艳又着迷地看着他,这张脸简直是照着他的审美和欲望长成的。睫毛弯弯,眼神纯净的像冬天里的第一捧雪,腰肢不盈一握,丰腴的屁股却扭得又sao又荡。
“过来。”景耀靠在床头朝他招了招手,语气放松又亲昵,还有点儿即将捕捉到猎物的兴奋。
许之息两手拽着白色的裙角,蕾丝内裤连接袜子边缘的细长吊袜带若隐若现。他里面没有穿内衣,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鼓囊囊的胸脯挤出一条深邃的沟渠,两颗嫣红的ru头把透明的衬衣抵出两个迷之凸起。
景耀光着膀子坐在床上,清晰可见的腹肌和人鱼线延伸到西装裤里,性感又男人味十足。他也不说话,只是冷眼旁观美人的表演。
许之息低眉垂眼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欲语还休地瞟了他一眼,似嗔似怨,像是中了春药瘙痒难耐的美貌女仆。景耀用手背摩挲着他流利的下颌,手指伸进许之息嘴里搅来搅去,和他滑嫩的舌头互相嬉戏。
“哪里来的小sao猫跑到我家来了?”
口水顺着许之息嘴角流下来,他喘着粗气浑身燥热,不知该说他yIn荡还是男人手法高超,轻描淡写的逗弄都能让他下体shi黏一片。
“想要的话,就自己拿吧。”
听了这话,许之息无师自通地用嘴拉下男人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