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玺双目圆瞪着看那两个玉坠被少年轻轻拨弄,牵动双ru左摇右晃的荡起阵阵nai波,比刺痛更剧烈的是难以言喻的瘙痒,这和yIn欲上来的劲儿相差甚远。红肿的ru头像是被蝴蝶的翅膀掠过,他挺胸去追,那蝴蝶却左躲右闪的不给机会,每当楼玉玺泄气的塌下腰不住娇喘,蝴蝶又轻飘飘的落回来,勾着他继续恬不知耻的袒露出一双娇ru抖动不休。
这Yin阳人的身躯当真和古书记载中相差无几,轻而易举就能尝到情事中的欢愉乐趣,开了荤,吃过Jing水,就一发不可收拾,日日都要灌注,否则就跟馋的像是急着要去偷腥的猫儿一般。
楼玉玺被楼回用这yIn邪的ru环玩的脚趾蜷缩,被木马捅过两口yInxue翕张着吐花蜜,在楼回的注视下shi淋淋的瑟缩,被凌虐过的柔嫩花唇楚楚可怜的紧紧黏连,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不过是玩玩nai子,怎么shi成这样?”
楼回刚经历变声,说话间还有些少年人的清悦,他又刻意装出副稚幼无辜的样子,听的楼玉玺心中火起,抬腿就要踢,反被捉住脚踝,shi热的唇齿包裹住那处圆润的骨节用力吸吮落下个红印。
楼玉玺气急,又抽不出腿脚,只能咬牙切齿的瞪了楼回一眼。
他这次下了一百个决心要牺牲色相完成任务,就当被迫美人计了,没想到这勾引对象突然从发情饿狼转为只动嘴皮子的键盘侠,还不是在那儿拿乔,擎等着他上去投怀送抱。
想到这,楼玉玺顿生出万般无奈,他晓得楼回是个吃软不吃硬,必须得顺毛摸的小孽障,硬生生挤出个僵硬而柔媚的笑容,放缓了声,故意拉长尾音说:“还不是因为你存了心的挑逗我…”
楼回闻言,眸色果然一深,连手劲都无意识的加大,他得意于心上人的主动,满怀欣喜的从原本放着耳坠的托盘里拿起一条赤金链子。
这金链细的很,近看才能发现做工极其Jing巧,相连的环扣上还镶着珍珠,要不是有ru环的前车之鉴,楼玉玺只会把这看成是一条加长版项链。
但现在,他瞬间就反应过来这链子是……
但反应过来,也没甚作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楼回一左一右的把链子和ru环上的环扣想接,T字狗链似的。
这链条不长,连着ru环的部分也就一指长,一双嫩ru被勾着被迫挤出一条清浅的缝,而那条主链,目测也就一米长,楼回一起身,楼玉玺就不得不在刺痛下向前挺胸,追逐主人的脚步。
“真乖,走到终点,就送你一份真正的礼物,好吗?”
送我两根按摩棒吗?楼玉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为了保护他那两个摇摇欲坠惨遭蹂躏的nai头只得乖顺的俯下身,四肢并用亦步亦趋的跟在楼回身后。
他以前从没发现楼回有这种不可描述地癖好,心中又惊又惧之下竟隐隐有些兴奋,近乎半裸的身体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又瞬间化为滔天的情欲。
像狗一样跪趴,四肢着地,石床不算高,可原本一脚能跨下来的高度变成跪姿后就艰难万分。楼玉玺头一向下探,就十分害怕的要往回缩,楼回也不逼他,只是时不时的拽拽链子,循循善诱:“下来,你可以。”
我不可以!
楼玉玺怕的要命,生怕他控制不好重心直接滚下去,到时候那两颗nai子还不被生生拽下去,这yIn乱的玩意他是不想要,但也不能这么粗暴的扯了去啊?
“别怕,我接着你。”
楼回似乎看破了他的恐惧,半蹲下来,张开双臂,像是在教导一个刚刚踯躅学步的幼童,这种身份的倒错感让两人同时脸颊发红,心头一紧。
最终楼玉玺还是在鼓励下迈出了第一步,他伸长手臂按在石床下的兽毛地毯上,整个人像下倾倒,头抵在楼回膝盖上,哆嗦着往前蹭了蹭,随后迈出了腿。
这动作看起来十分危险,但真当落地后,似乎又觉得极其简单,楼玉玺趴伏在地毯上,情chao引起的酸软让他只能无力的伏在地上,兽类称不上细软的毛发把深陷进来的一对nai子层层包裹,甚至插入细小的ru孔,当场就挠的这小母狗从嗓子眼溢出一声惊喘,连腿跟腰眼都打着颤软下去。
这滋味和大开大合的cao干不同,那些毛发千丝万缕的在全身上下各处敏感点上肆意妄为,白皙的皮rou被划出道道红痕,这致命的撩拨让楼玉玺不得不咬牙撑死手肘,呜咽着央求:“快…快走吧…我不行了啊啊啊…”
“好痒…救救我…救我呜…”
楼回已直起了身,纤细的金链绕在他骨节分明的食指上,像是个不谙世事的纨绔公子,牵着他刚买的娇贵母犬从闹市里穿堂而归。
一人一犬被一条链子牵连在一起,楼回向前一步,楼玉玺就不得不跟着向前,一对nai子高高隆起,前面的nai头都被扯的微微变形,这种极度屈辱的牵行方式,楼玉玺却从中感受到了诡异的抚慰。
不需要惧怕,不需要掩藏,更不用担心被抛弃,只需要跟随在主人脚边。
从石床边到温泉中心的玉台,短短一段路因为楼玉玺难以自控的高chao硬生生拖了两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