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回来了,这三天过得怎么样?”木赫推开了那扇他藏着宝藏的门,里面有他最喜欢的东西,他养的小宠物。前几天被父皇委托了一点任务需要耗点时间,他心疼他的小宠物,怕他寂寞,所以给他留了点小礼物。
“嗯……”被束缚在床头的广陵君轻轻打了个寒颤,但他却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挣扎什么了,被关在这里三个月来,他用身体一个个体验了木赫说的“玩具”,那些东西每次都能搞得他Jing疲力尽,但是无论怎么样也没有他这三天难熬。
莫玄机不确定木赫是因为还记得他被改成了超过三小时没交合就会发情的体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木赫在接到任务的那天就折腾了他一天一夜,俩个小xue里满满都是Jingye,但是最让人难熬的却是他走前留下的小玩具。
玉ru被套在了两个类似于漏斗的装置里,ru头正好被卡在最里面联通的小管里,然而一情动涨大的nai头根本没有被nai涨大的空间就直接被挤压的喷射出ru白的水线,而且这是一种弹性的装置,当包裹nai子的漏斗被涨大的一定程度就会自动缩回最初的状态,完全就像有一只大手到一定时候就会用力捏他的nai子,把里面的nai都榨出来后又等他积满的循环折磨。
玉jing上被绑了一个什么圆圆的小铃铛的东西,但是它并不会响,而是在不断的震动,好像里面住了一个不安分的小动物在不停的跳动,强烈的震动感带来的刺激使玉jing一直保持坚挺的状态。更糟的是他的花xue里也被放了三个这种小圆球,不断在他Yin道内震动,隐隐往更深处行去。他还记得木赫边往他花xue里塞的时候还解释了这个原理:里面是一种植物,喜食yIn水,有活力就会不断的抖动,放在他花xue里刚刚好,“你看,这盈Yin草多喜欢你的yIn水,你的花xue一被刺激就会流水,而它一喝yIn水就会抖动,这样我也不担心你寂寞了。”
菊xue里是用盈Yin草做的玉势,几乎和侏儒族王子木赫的手臂一样大小,但尾部的抓手却小巧可爱的要命,是一个细细的小胡萝卜形状,完全让人想象不到拔出来是个怎样的庞然大物,而那个东西现在就在广陵君的菊xue里,不仅把那娇嫩的小xue撑的满满当当,而且还在不断的震动着。“宝贝儿,你的胃口可真大,我以前的宠物从来没人能吃下这个胡萝卜呢。”广陵君现在还能回想起那人把这东西不顾他的呻yin求饶,全部塞进他rouxue里的时候嘴角恶劣的微笑,还有那一句“我舍不得你寂寞,我这次要走很久呢。”
真是让人恶心的想吐,清心寡欲的广陵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恨一个人,也是第一次这么厌恶一个种族,明明的以前广陵君最是宽容不过,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魔修他都能放过,为人公正淡漠从来没有过什么强烈的情绪。但这一次,莫玄机发誓若有朝一日他能重回巅峰,侏儒整个种族他都不会放过!
“嗯……”呵,说什么重回巅峰。莫玄机听见从自己嘴里溢出的甜腻呻yin,对自己唾弃的不行。就他现在这副yIn荡的身体,还怎么重回巅峰,就算他回去了也不再是以前的广陵君了。但是侏儒族给与他的痛苦他是不会忘记的……
广陵君就这么被情欲折磨了三天直到木赫这时候回来,这三天里他的俩rouxue就没停过,盈Yin草的圆球和玉势兢兢业业不知疲惫的在他的rouxue里cao干着,无论他呻yin的多么大声,被折磨的多么Jing疲力尽,它们也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玉jing这三天里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失禁和射Jing莫玄机早已分不清了,他只知道过一段时间他的玉jing就会抽搐着射出一点什么。俩被cao的烂熟的rouxue更不必说,整个床塌早已shi透,整个房间都是广陵君的味道。双ru他完全已经感受不到了,只知道那套在他nai子上的东西每次收缩都会捏的他ru核生疼。
广陵君就像一摊烂泥一样躺在各种ye体混合的床上,双眼微阖,只露出些许眼白,薄唇大张,红润的舌尖难耐的伸出,嘴里溢出轻微的呻yin,一幅完全被玩坏了样子。对于木赫到来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除了呻yin根本不会其他,只有下体的rouxue还在盈Yin草的作用下极速的抖动着,不断噗呲噗呲的喷溅出盛不下的yIn水。
木赫正准备把人抱起来,却没想到刚好是莫玄机玉ru上的挤nai器收缩的时候,两道晶莹的水流直直的射到木赫的身上,却是广陵君的ru核实在是产不出nai了,到了后面只能喷出水而已。广陵君nai子里喷出来的水滴有些溅到了木赫的嘴角,木赫轻轻的舔进口中,“真甜,还有丝丝鲜血,真是美味啊。”
广陵君现在却是没有Jing力厌恶木赫的变态了,他确实已经被玩坏了。开始两天他还能感觉到快感和痛苦混杂,脑子里全是仇恨,想着怎么复仇,但是到了第三天,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想法,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但就是晕不过去,整个人就剩下呻yin的本能,就只是一个被cao的破洞而已。
然而广陵君怎么样对木赫根本没有任何影响,他只知道他很久没有疼爱他的小宠物了,他想念那个温暖的rou洞。于是木赫直接架起了广陵君的腿,一个挺身就冲进了花xue里,丝毫不介意里面还有三个盈Yin草小球。广陵君的俩个rouxue在这三天里早就被cao的烂熟,木赫很轻易的就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