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下黏腻一片,时宁只当自己做了个美人环绕的梦。
认真算起来,这倒是他第一次梦遗。他被雪夫人开苞的太早了,之后一身情动都交付给了雪夫人。
时宁这一日醒时,也已天光大亮,说早也不早了,只是要比他平日里起的都早。这一觉睡是睡的沉,只是浑身都酸。
估摸着是没睡够。
吩咐婢女备水,他好洗去这一身脏乱。床铺也命婢子重新收拾了一番。时宁洗漱过后,又折回床铺上躺着,一躺便睡了个回笼觉。这一觉睡过了午饭时间。他醒来时又到了平日里午休的时候了。
浑身都软的,骨头都睡酥了般,时宁也没有什么食欲,洗漱一番后才提起些Jing神。拿了本书,到院中树荫下乘凉。太阳xue突突的跳,他自己如何揉按都缓解不成,脾气却升了上来。
好修养让他不知该如何发火,也没有惹恼他的事情,但他心里一团邪火。说的具体点就是没睡好,起床气出来了。
时宁皱着眉,看着手中的圣贤书,一时觉得头昏脑涨看不进去,又一时觉着讲的都是什么歪理邪说更无心思看下去。勉强看了一行,便翻了一页。
李安平听说,时宁的回笼觉,一下睡至午后,起身后却也没有用饭。他赶到时宁院子里时,时宁正皱着眉看那酸腐圣贤书。李安平看着时宁皱眉的样子都走不动路了,腿软着,大鸡鸡硬着。也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时宁确实长得经得起看,经得起夸。再加上时宁那被好好滋润过,却不自知且散发出媚态的样子,李安平礼貌性的硬了。
时宁看着刚翻到新一页的书,很突然的就把书扔出去了。书被砸到树干,发出书页被风翻动的哗啦声,还有砸到树的砰的一声,以及落到土地上的沉闷的声响。
在时宁身边站了一圈的,伺候着时宁的婢女都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时宁也没有叫起。只是烦躁的揉捏着眉心,用指关节顶戳着太阳xue。
没有得到主人家的宽恕,一群婢女都低垂着头,不敢动。
李安平倒是看出时宁心情不好。他走过去。
“安平哥?”时宁正要从躺椅上起身,被李安平快走几步制止了。他便顺从的躺平。
“嗯。”李安平应了一声。开始给时宁按压太阳xue。李安平的手是糙,但他也不是伺候人弄得手糙的,他也从来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李安平只得控制着手上的气力,看时宁皱起的眉头有没有舒缓,以此判断自己的该用何种力道。
“安平哥,这样忙,还来关心我,实在是我的不应当。竟然还要安平哥来伺候我,这实在是。”时宁的话并没有说完,那股邪火来得急烧的旺,如今去的也是一丝不剩。
“无事。宁弟身体不适么,不如请大夫来看一看。”
“想来只是今日睡的多了,缓一缓就好了。安平哥也不用如此——”时宁的手握住李安平给他按压太阳xue的手指。
李安平只觉得一股细小的电流从手指处传遍全身,汇集在小腹,烧的他梆硬。
“无事。兄长照顾弟、妹,是应当的。”李安平是享受着伺候时宁的。
“如此。多谢安平兄。”时宁见推辞不掉,也就不再提。主要也是因为李安平确实是不会按。虽然李安平再调整自己手上的力度,但时宁还是觉得本来就胀痛的脑袋更加难受。连带着胃部都有点不舒服。
李安平看着时宁闭起的眼就入了迷,手上动作都不自觉的停了。
时宁额头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李安平才回神。
“宁弟,宁弟,你怎么了?”李安平扶起时宁。
时宁半睁着眼,胃部一抽一抽的疼。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半靠着李安平的上身。
李安平被时宁那含泪的眼看了一眼,只觉得全身被定住了。好在理智还在,赶忙催奴仆找大夫去了。跪了半晌的一院子奴才这才起身,忙进忙出,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大夫来了也说不出个好赖,只说注意休息,注意饮食,少食多餐,忌荤腥,忌辛辣,忌酒。
天可怜见,时宁这么大了,可还未饮过酒呢。
时宁喝了一副药,缓了许久,用了饭,清粥小菜。
李安平把时宁当做孩子一样,一直半搂半抱着时宁。
时宁是提不起劲和李安平扯。李安平吃他豆腐也吃的太明显了。
李安平一直抱着时宁在院子里坐着,坐到月上树梢,时宁催他又催才进了房间。
躺在床上,时宁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睡着。只是睡着以后,也睡的不舒坦。
李安平自然是半夜又溜进时宁房间。这夜他没有叫那婢女熏香,便自己带了个染了迷药的帕子,捂了一会儿时宁的口鼻。
时宁的脸色要比昨日夜里苍白的许多。李安平一方忧心着时宁身体,又一方觉得时宁病恹恹需要人在旁伺候的模样真是惹人爱。
苍白的时宁在李安平的眼中就像吸食人气的Jing怪,缺了人气,才那么虚弱。这当然是李安平为自己脑子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