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源微眯着眼眸,胸前两个小巧玲珑的ru房不住晃动着,如同初雪中绽放的梅花,看起来漂亮得很。
杜庭开难得对他的胸ru有了兴趣:“怎么,大师连这里都和女子无异?”
道源答道:“这都是赖于以前的妈妈非要给我服用些女子的催ru药,我喝得多了,此次倒也真的长了些rou出来。”
杜庭开更觉神奇,摸了摸那柔软的nai子:“难道也能够产nai不成?”
道源失笑道:“产nai自是不成的,不过可供官人赏玩,也算是一番新奇趣味了。”
杜庭开啧啧称奇,又去掰开腿瞧那细缝,只见道源男性的阳物竟是生得光洁如玉,格外漂亮。他吃了一惊,摸上去更觉冰冰凉凉,有如玉势一般。后者又笑道:“此乃上天赐予,我亦是做不了主的。”
杜庭开再往下看,兴奋地朝他的睾丸下摸去,手指只觉那处光滑细腻,并无他所期望之物,不免有些失望起来。
道源道:“怎么,莫非官人将我当成了传说中的双儿,还当真以为我连女xue都有了?”
杜庭开在他粉嫩如桃的脸上亲了几口,暧昧笑道:“那可不是么,你这人生得标致,还处处让我好奇。”
道源毫不在意地大张着双腿,任由这少年郎尽情地观赏着他无毛的私处。他的手伸过去,在杜庭开下身一摸,只觉那处鼓鼓囊囊一大包,也是惊道:“官人这等的好本钱,又怎需担心不能与张尘碎结缘?”
杜庭开奇道:“你方才不是还说张尘碎是个正经的男人,怎么这回的意思却像是他也是沉迷此道的?”
道源闻言解释道:“官人你这便不知了,当年我还在男娼馆之时,来我们这儿寻欢作乐,吵着要给小倌们开苞的都是些达官贵人,那些寻常男人来咱们馆里找乐子,那多半都是要找人替他们通通xue的。”
杜庭开更觉惊讶,面容上还有些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是找男人来捅他们屁眼?”
道源答道:“官人虽说得粗俗了些,但确实便是如此,达官贵人们素来要面子,从来不肯居于下位,便从未体会过这被Cao的快感。寻常男子只要尝过一次,便永远忘不了那滋味了,心里头也时时挂念着的。”
杜庭开傻了眼,似有所悟一般喃喃自语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张尘碎会拼着整个京城的女子不要,嫁给了一个镇守边疆的大将军做了男妻,原来也是因为此。”
道源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既然如此,官人是不是也要试试这被捅xue的滋味?”
杜庭开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我……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道源笑道:“那也无妨,若是官人有一日想要了,尽管来找我便是。”说罢,他竟是伸出手去,一把将站着的杜庭开拉入了怀中:“与官人说了这么久的话,我这里实在是痒得很了。”
杜庭开感受到自己的鸡巴隔着衣裤正在道源腿间戳弄着,当下情欲大涨,连忙解了腰带急冲冲地就要往里冲。
道源连忙握住了那巨物,蹙眉道:“官人这性急的模样实在与这沉甸甸的玩意极不相称,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话的。”
杜庭开年少得意,又被派来了京城做官,身边红颜知己总是有几个的,却也都是大家闺秀,哪里懂得什么青楼里的手段,每次杜庭开不过是欲望所驱,草草了事罢了。
这回被道源所拦,他便反问道:“怎么?不该如此么?”
道源连连叹气道:“官人不知,这男子和女子一样,都是需要细细安抚才可进入的,若是过于粗暴,疼痛不说,更是平白败了对方的好感,官人若是与张尘碎做这事,千万不可如此。”
杜庭开素来是个好学的,当下便收敛了心神道:“还请大师指教。”
道源无奈道:“你先站起身来。”
杜庭开依言照做,目不转睛地盯着道源那淌水的后xue。后者用手指将rouxue掰开,将那shi淋淋的xue口展现在杜庭开眼前,随后又将自己的手指深入其中,不但在里面不停搅动,还时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xue口处的褶皱和前方的gui头。
“就像这样,嗯……这样才能让对方感觉到舒服,何况鸡巴越大,插进来就越痛,可不是什么轻松活。”道源的手指咕啾咕啾地搅动着自己的后xue,过了好一会才伸出手来,将那沾了晶莹水ye的手递到杜庭开面前:“官人来尝尝这滋味如何?”
杜庭开口干舌燥地一口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兴许是道源常年在修佛之地的缘故,甚至连这里的sao水都沾了檀香的味道。他用舌头将道源手指上的yInye舔得干干净净,眼神中透出还不够的渴望来。道源一见到他那种眼神,就知晓杜庭开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来找他想要尝试后xue的快感了。
他将自己的手指从杜庭开口中抽出来,又握住了自己如玉一般的鸡巴来:“官人可要看清楚了,鸡巴怎么撸也是有很多技巧的。”他白玉般的Yinjing微微上翘,又引着杜庭开的手在自己gui头上轻轻搔刮着,感觉到对方那有些笨拙的模样,道源又笑出声来:“官人无须如此紧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