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两颗扣子之后又觉得自己太过小心,他又不是值得怜惜的女孩,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
想到此手下微一用力,只听噼里啪啦几声,衬衫的扣子飞的到处都是。
扯开衬衫后又是一愣,没想到他薄薄的衬衫里还穿了件类似背心的衣服,胸前勒的紧紧的还是稍微有些鼓胀,平常看还以为是胸肌,他以前还疑惑过,这人这么瘦怎么还有这么鼓的胸肌的。
只是如今这样近距离一看就觉出不对来了,抓住背心的底部往上一掀,立刻弹出一对蹦蹦跳跳的大白兔。
突然的视觉冲击令他隐约觉得鼻腔有点热,若不是已经变成鬼魂了或许会丢人的流鼻血也不一定。
“好弟弟,喜欢哥哥的大nai子吗?是不是比你那些小女友更丰满好看?”
他并没有为自己多出来的女人部位感到不耻,他的上身全部赤裸,倒在床上,背后靠着亲弟弟的尸体,他的声音低沉磁性,说话时却带着粘腻的软,像是在撒娇一样。他眼睛里藏着勾子,不时轻舔自己的红唇,他太会勾引男人了,完全想不到他是自己那成熟稳重的大哥。
他的身上还有浅浅的鞭痕,因为有布料的阻隔,痕迹不是很明显,毕竟那鞭子怎么说都是情趣用品,怎么也不会把人打的皮开rou绽。可是那痕迹在雪白的皮肤映衬下还是有些显眼,太性感了。
见他只盯着自己不说话,宫子墨眼中闪现过一丝志在必得,挺了挺自己的丰ru又随口吐出一句把宫子恒震惊到目瞪口呆的秘密。
“好弟弟,你那老不正经的父亲可是喜欢的紧,哥哥的nai子能长这么大可多亏了那老东西整天的揉呢。”
这个变态说的话,宫子恒一个字都不想信,他不相信父亲会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那种恶心的事,一定是这个变态在胡言乱语,父亲难道讨厌他,怎么会…
“你?你说什么?我不相信!父亲…父亲怎么会…他不是那样的人,都是你胡说!别以为他不在了你就能随便污蔑他!”
他那不可置信的样子深深的取悦了宫子墨,他完全不介意自己与亲生父亲做过的不lun之事被第三个人知道,毕竟他现在就是一个除了自己别人看不到也摸不着的鬼魂而已,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污蔑?那老东西可不止喜欢揉哥哥的nai子,还喜欢揉那里,不止揉,还喜欢用他那根种马老鸡巴Cao。”说着他微张双腿示意弟弟把自己下身的衣服也脱下来。“那里经常被他Cao的又红又肿,水流的到处都是,有时候甚至几天都合不上,不信你看看啊,哥哥的那里是不是又红又大。”
他西装裤下的腿又长又直,下身支起份量并不小的一块,他曾听说他用那巨物玩坏了许多少男少女,却不曾知道他下体竟有一处连父亲都深深沦陷的软处。
青年动作粗暴的扯下男人的西装裤,努力无视男人白的晃眼的两条长腿,抖着手扯下男人身上唯一蔽体的黑色内裤。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与正常男人一般无二的粗黑硬物,再往下才看到那隐藏在Yin影中的肥厚器官。
那处与他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他喜欢干净,交过的女友玩过的女人很多都是处子,那处粉嫩窄小,有着处子的芬芳,与眼前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曾经他还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形容女子的那处像鲍鱼,如今见到亲哥的私处竟然明白了。
他的Yin户又肥又鼓,中间的xue口不像是处子那般羞涩,被小Yin唇紧紧的保护在里面,他那被鸡巴磨的暗红的小Yin唇不害臊的大敞着,里面蠕动着如同鲍rou的xue口不停的往外涌着清ye,上方那硬硬的小红珠也在不停抖动,真的是…太yIn荡了。
宫子恒的呼吸变得急促,大脑一片混乱,他不相信这个变态的话,他觉得变态的身体果然也变态。他不明白,只是父亲不在了,为什么感觉世界都像是变了一个样,记忆中那个凶狠残暴从未正眼看过他的大哥,竟如同荡妇那般欠Cao。
“我…我不相信…谁知道有多少人Cao过你,不要…不要污蔑父亲…”
没找到这小家伙这么相信那老东西,男人似笑非笑的舔了舔红唇:“其实不光与父亲做爱哦,还拍下了许多视频,哥哥不介意跟你一起分享哦~那老东西年轻的时候是真厉害,好多次都Cao的哥哥起不来床…可惜…老了后就不中用了…”
见他说到后来语气还颇为可惜,宫子恒只觉一阵恶心,果然正常人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变态的心理。
宫子墨生来就知事,幼时父母因为他畸形的身体而恶心厌恶,母亲甚至因此患上产后抑郁。
他只是好奇,却不会因此自我厌恶,只知道自己与旁人不同的身体是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青春期之前,他从身到心都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女性的器官只是个多余的物件而已。
直到有一日洗澡时手指碰到那处,那沉睡的部位好像开始苏醒一般,只觉得像是有一阵电流涌到头顶。
那晚他第一次体验过那种从未有过的极致感觉,与玩弄前方的性器完全不同的神秘快感,令他深深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