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热汤池……你怎么没来?”
宴灵问的是上一次被刀疤脸和眯眯眼干晕过去以后的事。
“我一个跛脚的,行动不便。”
宴灵躺在瘸子的怀里,戳着他硬硬的胸肌,悄悄撇了撇嘴。
自从两人那一次之后,宴灵对这个寡言跛脚的男人就生出了几分好感。瘸子那又粗又大的阳具让宴灵食髓知味。况且,瘸子和其他山贼不一样,或许是因为宴灵让他想到了发妻的原因,瘸子在床上很照顾宴灵的感受,变着花样让宴灵舒服。而且最重要的是,瘸子还有大用处。
昨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众多山贼都下山去了,留下几个眼生的手下守着地。宴灵对这些看起来就没肌rou的小喽啰没什么兴趣,晚上早早就上床谋划他的逃跑大计。结果半夜醒来腿间shi淋淋的一片,女xue里的水把床铺都弄shi了,身下瘙痒难耐。宴灵躺在床上眼珠子转了一圈,就摸黑跑来瘸子这里渴望寻求一点安慰。
这瘸子虽然身体不好,但脑子不错,好像还考上了什么秀才,帮大哥出谋划策占了不少地,自己也得了一件不错的屋子独住。
宴灵窸窸窣窣爬上床,柔若无骨的小手刚碰到温热的rou体,床上的人就惊醒了。
“谁?”
宴灵柔软白皙的腕子叫人狠狠一抓,立马爬上了几道红痕,忍不住大声呼痛:“是我,好痛!”
瘸子听出了宴灵的声音,立马松开了手,“对不起,你……你没事吧?”
宴灵这一下痛得眼里都挤出了泪花,皱着一张脸抬眼看向眼前人,“痛死我了,快给我吹吹!”
瘸子无奈拉过宴灵的手腕吹了几下,嘴里还不停唠叨着,“大晚上不睡觉,乱跑什么?”
“只许你偷偷摸摸跑来我房间,不许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宴灵说的是上次的事。
瘸子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勾出一抹浅笑,“看来两次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他放下宴灵的手腕,看着宴灵说,“如果没什么事,你快回来吧。”
宴灵一看他这赶人的样子就不高兴了,两条嫩藕一样白皙的胳膊抱住了瘸子劲瘦有力的腰,“夫君,灵儿想你……”
上次和宴灵疯狂交合之后,瘸子心里就乱乱的,一边觉得对不起故去的妻子,一边又忍不住回味那日的细节。这几日常常听见其他山贼说宴灵在床上有多sao多浪,每每这时那日的画面就在脑海里不停闪现,每天早上起来鸡巴都翘得老高,只得想着宴灵才能纾解。本以为自己和宴灵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没想到今夜这小美人就自己找来了。
“别这样叫我”瘸子有些不自然地转了转头,“你……忘掉上一次吧。”
“上一次?上一次是哪一次?”宴灵装傻充愣,把瘸子按在床上自己靠了上去,柔亮光泽的黑发披散在床上,小脑袋嵌在瘸子的颈窝里。“夫君说什么,灵儿不懂。”
“诶……”瘸子知道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看着怀里天真烂漫的小脸,即使知道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Jing也说不出重话。
“不要想那么多啦”宴灵摸着瘸子的胸肌,还调皮地舔了一口男人胸前的红樱。“我的手好痛,快给我揉揉。”
瘸子任劳任怨地握着宴灵的手,从葱白的玉指到细嫩的腕子,每一处都轻柔地揉捏。没一会儿,宴灵就舒服地直哼哼。
“你们老大风风火火带着一帮人就走,是去打仗吗?”宴灵舔着瘸子泛着胡渣的刚毅下巴。
“算是吧,为了开疆扩土。”瘸子觉得宴灵跟只猫儿一样,但也没躲。
“那……他们何时回来啊?”宴灵眨着水亮的大眼睛发问。
“三天后。”瘸子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唔……他们都走了,灵儿每天都空空的……”宴灵狡黠地笑了笑。
瘸子一下子就明白他在说什么,表情下意识严肃起来。
“怎么,夫君吃醋啦?”宴灵翻过身趴在瘸子身上,一只灵巧的小指点了点瘸子的嘴角,“夫君喂饱我,灵儿就会乖乖的了……”
明明说着这样不合lun常的话,可看起来倒像是宴灵受了委屈一般。
宴灵今夜随便披了一件缎面的长袍就跑了过来,柔软的面料包裹着白皙的rou体,手感好得让人恨不得捏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
此时宴灵趴在瘸子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长袍更是凌乱不堪,领口大敞着,显出宴灵胸前的两个半球。而那被冷空气刺激得凸起的大nai头也硬硬地隔着衣料顶在瘸子胸前。
宴灵从袍子地下伸出一条长腿,用柔嫩的膝盖磨蹭着瘸子鼓鼓的一包。即使隔着亵裤,宴灵也敏锐地察觉瘸子的巨根渐渐挺翘起来。
“看起来夫君也很想我呢。”宴灵把一双豪ru完完全全压在瘸子身上,撅着小嘴轻轻啾了一下面前人的嘴角。哪想到下一秒瘸子就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轻抿着的嘴唇撬开宴灵的唇瓣冲了进来。雄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朝宴灵袭来,宴灵被抱在怀里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