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南桥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他好端端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也没有。
真的是在做梦吧……
他捏了捏额头,刚准备坐起却脸色一变——腰部传来的酸软感显然不能当做无事发生,他白着脸摸了一把自己的后xue,淡绿色的膏体还带着些凉意沾在股缝间。
南桥抖着手拨打了许西的电话,刚响了两声,就听见对面穿来熟悉的声音。
“许西……”南桥犹豫着叫了一声。
“怎么了桥桥?”许西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南桥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问什么呢?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哥哥?不仅跟他关系很好,还跟他一起上了我?这样想着他鼻头又泛起一阵酸意,像有一团shi棉花一样堵在喉头吞走了他的声音,自己都没意识到还带着哭腔。
“桥桥你别哭,桥桥。” 许西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和恳求:“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就说,你先别哭。”
“好……”南桥六神无主,哽着嗓子应了一声。
“你刚醒,厨房我做了吃的在保温桶里,饿了就先垫垫肚子,我马上就回去。”许西似乎在骑车往回赶,电话对面风呼啦啦地吹得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嗯。”
南桥挂了电话,按着床沿自己下了床,虽然腰很酸,但基本走路没有什么问题。他扶着墙走到厨房,灰色的保温桶显眼地放在水池旁,他拎着保温桶又从碗橱中翻了个碗和勺子出来,带着一起拿到饭厅。
粥很香,雪白的大米炖得软软糯糯,南桥却一点想吃的欲望都没有,一方面是由于他实在心情沮丧,另一方面——他竟然一点也不饿。
可能是饿过那个劲了,南桥想。他从昨天醒来以后就没吃过东西,上一次吃东西还是前天晚上喝酒之前垫肚子的小半个果盘。那之后……南桥身体一僵,后xue仿佛被这几日调教得过分敏感,他只是想到昨天被按在床上做昏过去的事,后xue就自发地开始收缩。他咬着嘴唇拉开睡衣的裤腰,伸手摸了摸后面,xue口甚至已经可以摸到一些shi滑的ye体。他试探性地按了按,手指轻易地滑入了一个指节,后xue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兴奋地开始用柔软的xuerou吮吸,xuerou咬得太紧,南桥拔出时还用了点力气。
他红着脸又碰了碰前方微微抬头的性器,在心里唾弃自己yIn荡的身体。
饭厅窗子关着,深黑色的窗帘也拉得紧紧的。
就摸一下,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
南桥着了魔一样伸手摸向rou棒慢慢撸动,他的rou棒样子还算可观,上学时还因此被隔壁班的sao零暗示过,但他自认自己更爱当下面那个,委婉拒绝了对方。
昨天才狠狠射过的rou棒很快就抬了头,他用手拨开包皮慢慢摩擦顶端的小孔。
不行……还是不行……他又用了些力气,以往自己撸时的手法还是没办法顺利撸出来,他一碰到自己的rou棒就想起昨天被许西的手包裹着的感觉,显得当下自己撸动得愈发没滋没味。他咬着唇,空出一只手摸上自己的ru头,用指尖绕着ru头打转,不时用硬硬的指甲盖抠挖中间凹下去的小孔,玩弄ru头带来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时有时无却又总是差着一点。
不够……还是不够……想被摸摸后面……不、不行……
南桥眼里起了一层水汽,手下动作愈发大力,他绞着长腿,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椅子底下,rou棒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后xue却发大水一样翕动着挤出透明的ye体。
想摸摸后面……想有东西插进来……南桥闭着眼摸向自己的后xue,按了按周围的xuerou,还没等手指插入,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要帮忙吗?”声音从旁边传来,南桥吓得魂飞魄散,睁眼去看许西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正看着他。
“许、许西……”南桥眼神shi润,慌乱地将手藏入宽松的睡衣底下。
“你叫错了。”对方并不多话,拉开他的手跪坐在他双腿间,伸手在他的大腿根部摩挲。
“你不是许西……”南桥惊喘了一声,声音颤抖:“你是许东,你,你别碰我……”
“我不碰。”许东敷衍地收回手,对着南桥稍微有些疲软的rou棒吹了一口气。
南桥忍不住呻yin一声,打了个哆嗦。
“你不是没感觉吧?”许东看向南桥蜷起的脚趾,略有些讶异:“这么sao?已经兴奋得浑身发抖了呢。”
不待南桥说什么,他就伸手包裹住了南桥的性器上下撸动。男人的手掌很大,很轻松就把他硬了一段时间的rou棒包覆在手中揉搓,马眼很快就移出shi漉漉的ye体。
南桥跟着许东手的节奏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发出细细碎碎的呻yin,他本在推拒的双手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弃了抵抗,无力地搭在许东头上。在他马上就要进入高chao射Jing的时候,许东的手却放过了他的性器,慢条斯理地揉弄着他的后xue附近,只在xue口附近打转,不时用指尖刮搔后xue的软rou。
前方的快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