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懒得不想动,他抱着顾南山,脸在男人胸前拱了拱,趁机擦汗,整个人顺势又往上挪了几寸,最后舒服地放松身体,趴在顾南山身上,侧着头靠在顾南山的枕头旁,目光直白地盯着男人的侧脸看。
顾南山:“二十。”
顾南山不禁正经了神色,只觉得祁浩天此时的眼神安静得令人发怵,凝视着他时,虽然唇角上扬,可眼睛却骗不了人,因此像极了一张没有感情的面具。
祁浩天那边静了数秒,再开口时,带着笑意:“什么意思?”
全景敞开的落地窗上,背景是黑色夜幕和灯火的虚影,倒映出房间中央大床上的情景。
祁浩天:“……”
可祁浩天却撑起了身,扶过顾南山的脸面对自己,近距离间,两人目光对视。
两具赤条条的男性身体交叠在一起,紧紧相抵,较为强健的身躯最后耸动了几下后,压着下方肤白腿长的男人不动了,只有挺翘的屁股控制不住般地朝前顶了又顶,水声咕叽间,滚烫的阳具还在狠狠磨着娇软的穴心。
祁浩天轻声道:“听你这意思,跟我结束后,还打算找其他厉害的男人?”
祁浩天
。
顾南山的阴茎早在花穴潮吹前就射了,喷在两人的腹间,又因两人贴在一起高速摩擦打出了白沫。
顾南山张了张嘴,刚想辩解,祁浩天低垂了下眼睫,声音里的笑意更明显了:“也对,以前是没开苞,不知道男人的好,这段时间操得狠,骚穴给操开了,这么淫荡的身体,以后发骚想要,总得找男人解馋。”
“操狠了你也哭。”顾南山意态疲惫地回怼道。
可住这间房的人却没一人有心思欣赏。
他捉着顾南山的手臂自眼睛上方拉下,说:“这样不好吗?你应该珍惜,以后都找不到像我这样能操哭你的男人了。”
祁浩天听到了,开车的同时分神看他一眼:“怎么了?”
“你是真的觉得我淫荡吗?”顾南山声音很低,接着又抬眸看向祁浩天,道,“还是你在故意捉弄我?像宴会上那次。”
顾南山看着祁浩天,安静了许久,那双漂亮的眼睛总是藏不住心事,由最初的愣怔、再到黯然、接着是无奈,最后回避地垂下长眼睫,掩住眼底的光。
顾南山无力地翻了一眼,单纯看不惯祁浩天如此这般自夸,嘲讽地说:“你很自信嘛。”
祁浩天现在平息下来,觉得有点粘,想拿纸巾擦拭,可刚抬起手,想了想,又放下。
顾南山心想这什么跟什么,他明明没说过这话,明明是祁浩天过度揣测他。
顾南山掂量着空空如也的保温盒,叹气一声。
“啊……啊啊啊!祁浩天……祁浩天,别动了,射了……好烫……”
夜幕彻底降临,上空透出深黑的蓝,在五星酒店的顶楼,能将城市繁华的灯火尽收眼底,实在是一个观光的好地方。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因为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有眼泪自眼角滑下。
“顾南山……”祁浩天暗哑的声音慵懒,用指尖点了点他眼角的泪水,问,“为什么每次都哭?”
顾南山被磨得浑身痉挛,高潮不断,双腿在男人劲瘦的腰侧使不上劲地蹬了又蹬。
祁浩天想了想,距离圣诞节,不到一周。
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祁浩天脸上的笑渐渐收敛,心里第一次有了种强烈的预感——他要被顾南山拿住了。
等祁浩天吃好了,顾南山帮着收拾饭盒,祁浩天则启动车子,前往酒店。
“床上厉害的男人就只有你一个吗?”
祁浩天无所谓地笑了一下,看回顾南山的侧脸。
祁浩天问:“今天几号?”
他看着车窗外,伸出指尖在落在窗玻璃的光影上划拉,很小声地逼逼:“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把人喂这么饱,让人有力气干我嘛……真劳命伤财……”
***
顾南山摇摇头,表示没什么,收好后将布袋放到脚边,自己靠回椅背上。
知道祁浩天是明知故问,顾南山似是心累地叹气,抬起手臂搭在眼睛上方,自己也觉得丢脸,但这种生理冲动完全不受控制。
祁浩天射完后,硬挺依旧埋在顾南山的女穴里,静静感受着紧致嫩穴中高潮后的余韵。
对于顾南山而言,就事论事,同时带着几分玩笑的意思。
看着顾南山清澈干净的眼眸,祁浩天说不出更多残忍的话,顾南山直白地戳穿了他,以一种天真的无辜。
在一阵密集的皮肉拍打声后,动静骤然停止,只余男人带着哭腔的销魂呻吟声,松弛下来像一根用力过度的弦。
听出顾南山话中有怨言,不过祁浩天此时心情明朗,不仅不介意,还低笑了一声。
啪啪啪啪啪……
祁浩天用餐时很斯文,即便是儿童餐也吃得优雅,可每次都能将顾南山带来的饭菜吃得一点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