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慈从没想到过,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穿上女装,甚至还套上了丝袜这种东西。
可除了羞耻感,叶慈居然还感到一种隐秘的兴奋和刺激,甚至对轻薄裙摆下的自己的身体,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想要展露,想要释放。
男人低垂着头,面对挑逗和抚摸像是毫无知觉。斐然捧起他的脑袋,才发现他茫然无措的眼神。
“怎么?是饿了吧,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斐然捏了捏男人的耳垂,把人抱在怀里,取了块热带水果披萨喂到他嘴边,“吃吧,我喂你。”
看着被送到嘴边的食物,叶慈回过神,咬了一口披萨。然后俩手拢了拢卷起堆砌的裙摆,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
他悄悄地遮住了已经兴奋得硬起来的下体。
叶慈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对穿情趣女装有着独特的癖好,仅仅只是因为穿上了裙子和丝袜,就已经如此兴奋了。他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也不敢让这俩兄弟发现这件事。
如此yIn荡、变态。
难以启齿,不可言喻。
过去对自己所有的记忆和自我形象,在顷刻间崩塌,甚至让叶慈产生了“我和这俩兄弟都是一类人”这样的想法。
看着如此安静乖巧的叶慈,斐然感到有些不真实,顿时察觉出了不对劲。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喂食完一块披萨,斐然凑过去,舔掉了男人嘴角的饼屑。
叶慈被舌头舔弄得打了个激灵,只觉得下体越发涨得难受了,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甚至有些害怕接下来会被掀开裙子,然后发现他已经硬了。
想到这儿,他捏紧了掌心中的布料。
事与愿违,叶慈越不想被掀开裙子,这俩兄弟越要让他的羞耻和隐秘扒得干干净净。
斐然见他不出声不说话,低垂着眼眸像个穿着女仆装的洋娃娃,便情不自禁地由舔舐改为亲吻。斐城在一旁觊觎已久,此时迫不及待地摸上了男人的双腿,想要掀开裙子。
“唔!”叶慈被掀裙子的动作惊到,躲闪间牙齿磕到了斐然的嘴唇,双手用力捂住了裙摆,与斐城展开了拉锯战。
斐然舔了舔嘴唇,正想着这人怎么了,猛地看见叶慈双手遮挡间的凸起,顿时明了。
“我还想你这么激动作甚么,原来是硬了啊?”斐然笑着捉住了男人的双手,配合弟弟的动作掀开了裙子,那被遮掩的春色一览无余,挺立的性器直直顶起白色的内裤,顶端已经濡shi,在白色布料上异常显眼。
斐城隔着内裤布料握住了男人性器,大拇指在顶端打着圈儿揉弄,“我还以为老师……哈,原来老师是喜欢穿女装的啊,甚至会变得这么兴奋?”
“放开!”叶慈用力想要挣脱开斐然的制约,可是下体被斐城肆意玩弄着,rou体上的快感令他使不上劲儿,眼中蓄积了不知是羞耻还是极致快感带来的泪水。他的耳朵却是红了,惹得斐然凑上去咬了咬那红彤彤的耳垂,刺激得男人又是打了个颤,身子软了下来。
“挣扎和反抗也不失为一种情趣,不过老师你每次都很认真地抵抗呢,这就是你真实的情绪吧?”斐然掐了掐男人的腰,手指抚上男人胸前的凸起,隔着半透明纱质布料,用指甲扣了扣,满意地看到那小圆点变得硬挺,“不过这样也不错,总比你之前虚情假意地服软,然后趁机想要逃跑的时候,要好得多。”
“想逃的话尽管逃,逃出去几次我就抓回来几次。”斐城接过话,握着男人下体的手掌用了点劲儿,另一只手在男人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喔对了,差点忘了。老师你有幽闭恐惧症嘛……我记得我说过的,老师你还记得床笼吗?如果你再不听话,我还会把你关进去的。”
回想起上周刚来时被关进那床底下的情形,叶慈怕得连呼吸都放慢了。
但是相比于第一天时的粗暴对待,现在的两兄弟倒是温和了不少,即使是昨天的情况,也是因为自己的举动惹怒了他们。就算被拉到外面打野战,所在的小树林附近也是没有人的,事后还被好好清理了一番,甚至今天还叫了老赵来给他上药……
自己是得了斯德哥尔摩了吗?明明是受害者却能想到这种层面?
被斐然拥住亲吻的叶慈,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目前的想法很不正常,居然在为这俩兄弟寻找他们的改变和优点。
被拉入泥潭,沉沦于性爱和快感,真的很容易让人大脑变迟钝。在暴虐和凌辱后,哪怕得到一点点温情和抚慰,都会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被情欲控制身体和理智,甚至下意识认为现在的情况和关系是理所当然的。
亲吻的嘴唇分离,叶慈看着牵连拉扯出的银丝,伸出舌头舔过嘴唇,然后凑上前去含住了斐然的唇,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不想被关进去……我会乖乖听话的。”
这句话已经说过了很多次了,但每一次过后总是想着逃跑。斐然只当这是说着好听的话,而叶慈这句话自然是没走心的。
双方都很明白,以rou欲为前提的认知,作为被害者的男人还没有这么快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