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嘉岳拍了拍懒床的容夏,手掌自然地滑进容夏宽松的睡衣里坏心眼地贴在他的肚子上揉了揉:“起床了,宝贝。”
容夏睁眼看了一下闹钟,不满地哼了几声翻了个身躲避邢嘉岳的手,带着睡意黏黏的嗓音从枕头缝里传出:“五分钟,就五分钟。”
邢嘉岳对付懒床的容夏已经有了一套百试百灵的方法。邢嘉岳躺倒容夏身后,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在容夏耳旁说道:“真不起?”刚睡醒的邢嘉岳声音里还透露着一丝慵懒听得容夏心里发痒。但容夏还是战胜不了困意,他缩了缩脖子装聋作哑。
邢嘉岳手掌捂在容夏微微翘起的ru房上,打着圈揉了起来,声音不折不挠地往容夏耳朵里钻:“小家伙、小宝贝、小馋猫,还不起?”
容夏全身都热了,他推了推邢嘉岳的手,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开了口:“先生,你欺负我。”
邢嘉岳咬了咬容夏的耳朵:“你要是不起,爸妈问起来我就说你昨晚非缠着我要,结果今天腰疼起不来了。”
容夏听得一张脸通红,他极不情愿地坐了起来:“别,我起还不行吗。”
邢嘉岳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递给容夏:“先穿我的吧。”
容夏看着那一叠衣服上面是一条崭新的内裤,知道这是邢嘉岳存心戏弄他,便红着脸接了过来,小声嘟囔:“多大的人了,幼稚。”说完毫不避讳地在邢嘉岳面前脱掉了睡衣,开始穿邢嘉岳的衣服。“幼稚。”容夏看着旁观的邢嘉岳又说了一句,他正害羞地光着身子穿邢嘉岳的内衣。
邢嘉岳就在一旁抱着臂欣赏自己的小妻子,还评价了一句:“内裤你穿着有些大啊。”
容夏也不知道是气还是羞,反正一张脸到洗漱结束都还没褪色,邢嘉岳在他的红脸蛋上亲了一口:“你这个样子让爸妈怎么想啊。”
容夏气得剐了他一眼,几分抱怨几分撒娇:“想想先生是怎么欺负我的。”
邢嘉岳倒被他逗笑了:“好啊,等回去让你知道什么叫欺负。”
容夏自然听得懂邢嘉岳是什么意思,他脸涨得通红比邢嘉岳先下了楼。他下楼进客厅正好遇见邢麦昆从厨房里出来,邢麦昆见他脸红的样子少不了调侃几句:“呦,嘉岳早起做了什么呀,脸红成这样。”
容夏目光直往别处看,不接邢麦昆这个话茬:“姑姑,我帮你做点什么呀。”
“我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你别沾手了。摆一下盘子筷子就好了。”邢麦昆也没再臊容夏,没跟他客气给他指派了活做。
“行。”容夏去厨房拿了五副碗筷,一一摆在座位前。邢嘉岳帮忙拿了五个杯子问邢麦昆:“你喝什么?牛nai、豆浆、还是老样子喝咖啡?”
“老样子。”邢麦昆也不和邢嘉岳客气。
“好。”邢嘉岳给邢麦昆和父母都按老样子倒好了饮品,他问容夏:“喝点牛nai好不好?”
容夏点了点头,接过邢嘉岳给他的牛nai喝了一口问道:“爸妈呢?”
“一会儿下来。”邢嘉岳把手覆在容夏的手上,“你先坐吧。”
说着话的功夫,邢家二老就走到了一楼。南思年笑着问容夏:“在家里还住的惯吗?”
“住得惯。”容夏回答着南思年的问题。饭桌上一家人偶尔聊几句,到很温馨。
吃完了饭,邢嘉岳和邢从云坐着下象棋,容夏端了杯茶给对儿爷俩然后坐在邢嘉岳安静地看着。邢从云被邢嘉岳吃了几颗子正想着下一步怎么走,邢嘉岳悠闲地喝着茶也不给自己的老子放水。邢从云狠狠地落下一子:“输给你小子了。”
邢嘉岳笑了笑:“爸,要不让容夏来陪你下。”
容夏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吃了一惊,他推脱道:“我不会。”
“去去去,你小子陪小夏去吧。”邢从云开始赶人了,“不下了,我去看看思年的花。”
邢嘉岳乐得如此,他给容夏讲了讲邢家的亲戚关系,说话间两个人还少不了亲昵。
三十晚上可以说是中国人最重要的一个日子了,一家人要围坐在一起吃一顿团圆饭。邢家也不能免俗,聚在一起吃过饭以后也不下桌把春晚当背景音乐聊着天,等着跨年的钟声和烟花。
酒过三巡,邢麦昆倒先醉了,她举起一杯酒跟邢嘉岳说:“嘉岳,还是你有福气,你要幸福啊。”
邢嘉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闷头喝了一杯酒建议她先去休息一会儿。
邢麦昆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我去阳台醒醒酒。”
等邢麦昆失意地走了,南思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要是早知道,当初就该劝劝……哎,至少爸妈不会在你的事上再糊涂了。”
邢嘉岳劝南思年:“妈,你也别自责了,我爷爷nainai的脾气哪是劝得住的。”
邢从云也不想把过去的事反复说:“思年,别在嘉岳和小夏面前说那些了。”
“妈。”容夏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叫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小夏你要和嘉岳好好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