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已经进入了剪辑阶段,因为是同性恋题材所以安导没有进行宣发,再加上容夏有了转型的打算推了不少商业通告,于是容夏最近完全闲了下来一心一意的在家里增脂健身。经过了这次和安导、影帝唐乾的合作,容夏直观地认识到了自己和他们的差距。他没有唐乾那样过人的天赋,演什么像什么,便只能好好努力换一个平庸。
容夏冲了个澡,一边擦头一边走到了邢嘉岳身边,他羡慕的看着邢嘉岳的人鱼线小声嘟囔着:“我以前也练出来过。”
邢嘉岳停下了跑步机,拿起一边的毛巾擦着身上的汗水:“这倒真看不出来。”
原来容夏一个人健身无聊便拉了邢嘉岳陪他,邢嘉岳倒也惯着他,每天抽出一点时间陪他练上一会儿。
容夏低头看了看自己柔软的肚子急于找回一点颜面:“先生,我再练几天就能看出来了。”
“不妨事,你这样软软的抱起来舒服。”邢嘉岳很享受这种平常的日子。
容夏瞪了他一眼,不服气地走上了跑步机:“我再跑三公里。”
“把坡度和速度调低点。”邢嘉岳看他赌气的样子在旁边笑着提了一句。
容夏倒被邢嘉岳激出了一股胜负欲,他强咬着牙说道:“不用。”
邢嘉岳不再劝他,抱臂站在一边万一容夏累了也好帮他按了跑步机。
容夏今天的运动量不小所以跑了一会儿就开始喘气了,他强撑着跑完了两公里。最后一公里容夏渐渐跟不上了,邢嘉岳便出手替他调低了跑步机的速度、坡度,劝道:“别勉强,健身这个事不着急。”
容夏最后下来的时候踉跄了几步便站着不动了:“先生,我感觉地面在动。”
“站一会儿就好了。”邢嘉岳说完,一手扶住了容夏在容夏跑的红扑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容夏嘴里埋怨着:“都是汗”,但是可没有躲的意思。
两个人亲热了一会儿,邢嘉岳犹豫着开口了:“容夏,张总进监狱了,挪用公款、做假账的罪名够他关很久了。”
容夏倒也聪明:“先生之前是在为张总的事烦恼吗?”
邢嘉岳点了点头,他正好想借此机会把张立明的事说清楚:“张总的资金链断了便合着他哥哥张国文的亲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正好他哥哥的亲家和华艺共同承包了一个政府的项目,张总天大的胆子挪了政府的资金补自己的窟窿,还想把罪名安到华艺的头上。那些钱倒不算什么,失去了政府那边的信任才是麻烦。”
邢嘉岳顿了顿:“本来一开始还没发现,后来他把张立明送过来挑拨我和你的关系倒实在是一步臭棋。他本想着无论是张立明得了我的喜爱或者你跟我闹起来,我都会没功夫料理他,没想到反而让我警惕了。”
“安抚了张立明几天,我就把他打发了关在手下那边。他知道不少东西,也算是为我出了不少力。最后用他威胁了张总的哥哥得了张总和张国文亲家联系的证据,我又找了不少别的罪名,张总这辈子是出不来了。”
容夏听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也清楚做起来绝不简单,他想起邢嘉岳身上的新伤问道:“先生,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伤还真有些来头,是邢老太爷亲自打的。原本这事情不会了结的这么痛快,毕竟张总家大业大死而不僵,而且挪用公款的罪名只要把钱补上也关不了几年。但邢嘉岳偏偏想把他连根除掉,张卫国这个人动过容夏碍了他的眼。
那天抓张立明的人是十几年前道上赫赫有名的南家,也是邢嘉岳的母家。原来南家老太爷就一个宝贝女儿,老爷子不想让她沾染这些便逐渐给南家洗白、蛰伏了下去。南老太爷在女儿嫁入邢家生子以后,就留了一部分亲信给了孙子邢嘉岳。邢嘉岳一般是不动南家的人的,可一时没有趁手的人,便用了母亲那边的力量。邢老太爷这几年一直帮着南家洗白,维持金融圈子的稳定。怎么料想自己的儿子突然对张总发难,还用了南家搅乱了原本平静的水。邢老太爷看儿子办事这么不干脆利落,一时气不过,请了家法抽了邢嘉岳几鞭子让他涨涨记性。邢嘉岳自知这次料理张总做的不够漂亮便也认了罚。
邢嘉岳不好意思细说一句“老头子打的”搪塞了过去。
容夏不再追问换了个话题:“先生,金俊才和张总的事谢谢您。”容夏明白邢嘉岳对张总下这么狠得手多半是为了他。
邢嘉岳像对小孩一样揉了揉容夏的头:“以后你可以放心了,那些混蛋再也伤害不了你了。”
“他们早就伤害不了我了。”容夏说道,“有了先生,我再也没有多余的心神浪费在他们身上了。”
邢嘉岳见容夏已经走了出去也舒心了不少。
“我会让人好好关照金俊才和张总的。”邢嘉岳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
容夏扑倒邢嘉岳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玩笑一样的问道:“先生碰过张立明吗?”
“哪里的醋坛子翻了。”邢嘉岳也默契的不再谈张总这个话题。
容夏假意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