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源被操干得有些狠了,走路都有些别扭,更别说骚穴里还夹着一个圆球,怕它滑出来,他只能夹紧后穴,阵阵快感袭来,不强烈,却极为磨人。尤其坐下后,被操开的后穴嫩肉摩擦着内裤,令隋源坐立难安。
施谦似笑非笑地看他,隋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盘算着把人堵在这里打残了的可能性。
施谦除了一个司机身边没带其他人,他一个电话,老孙他们几个能立刻赶来,施谦就算再能耐,双拳难敌四手。
这么想着,隋源隐隐有些兴奋。
刚吃了几口,他便起身,“上个厕所。”
出了包厢,隋源转身进了厕所,他警惕的往身后看了一眼,见施谦没跟来才拿出手机给老孙打了通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老孙声音响起,“隋少。”
隋源冷笑一声,“你现在带上几个能打过来.......唔!”
骚穴里安静的小球忽然震动起来,并且长出密密麻麻的尖锐小刺,刺激着柔软而敏感的嫩肉。
隋源顿时说不出话来,他弯下腰,脸上泛起奇异的潮红。
老孙疑惑问道:“隋少?”
一只手越过隋源,夺走手机,对着那头的老孙说道:“隋少正在挨操。”
施谦的声音犹如一瓢凉水,将隋源浇个透心凉,他转过身,怔怔看向施谦。
施谦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隋源,“你还真是学不乖。”
隋源心一惊,下一秒,施谦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隋源伸手去躲,却被施谦反擒住手,施谦力度极大,拖着他隔间走去,将门关一关,将他按在门背,用力了扯下他的西装裤,露出健硕的双臀。
接触到空气的骚穴敏感的缩紧,粘腻的淫水被挤出,股间一片泥泞。
隋源挣扎,声音发紧,“你想干——”
“啪、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代替了施谦的回答,并在不大的卫生间不断回响,给隋源带来极大的耻辱感。
施谦的力度极大,每一个巴掌都在隋源的臀部留下痕迹,指痕在上面交错,并迅速肿起。隋源本就挺翘硕臀显得更为肥大,巴掌每次落下都会深陷再弹起,仿佛可口的布丁。
隋源则羞红了脸,几乎要滴出血来,更令他恐惧的是,在施谦这样的责罚下,他竟然有了快感,骚穴一张一合,动情的吐出淫液。
施谦的手也沾染上了淫液,他停下掌掴,看着藏在肿大的双臀里的泥泞秘穴,啧啧冷笑,“真是个欠操的骚货。”
泪珠悬在隋源眼睫,内心是深深的恐惧。
施谦将手指刺入穴口,骚穴里的软肉立刻追了上来,仿佛一张小嘴似的紧紧吸咬着他的手指,隋源闷哼一声,不自觉地渴求起更多来。
施谦却似乎并不打算给他,将手指抽出,隋源声音顿时变了调,仿佛在哀求一般。施谦才慢悠悠的再次将手指插了进去,抠挖玩弄着骚穴,却始终浅尝辄止,不肯给隋源痛快。
隋源咬着下唇,脸上布满了红晕,布满小刺的小球在骚穴里不断震动,来回刺激着敏感的嫩肉,几乎要把他带上天,却始终不够粗大,把他吊在快感边缘,无法被满足也无法射精,几乎要把他折磨疯。
施谦的解下裤子拉链,将早已肿胀不堪的粗大肉棒掏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却始终不肯肏入,饥渴的骚穴贪婪的翕动着,试图将肉棒吞吃入腹。
施谦讥笑,“真骚。”
隋源将呻吟和求饶声压下,生怕自己一张口就会淫荡的祈求着施谦的操干。
施谦压在他身上,漂亮的双唇吐出淫靡的话语,“要不要我插进去,狠狠操着你的骚穴,用精液喂饱你。”
隋源脑袋嗡了一声,骚穴蠕动得更为厉害,欲望几乎要喷涌而出将他理智淹没。
泪珠扑簌而下,他摇着头,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要,他要施谦把肉棒狠狠插进去,要施谦狠狠肏着他,要施谦用精液浇灌他。
施谦好似一个猎手,勾引着猎物上钩。他将肉棒浅浅的刺入骚穴口,饥渴的骚穴和疯了一般蜂拥而上紧紧吸吮着肉棒。施谦却又将肉棒抽出,蛊惑似的在隋源耳边说道:“求我肏你,我就插进去。”
隋源崩溃似的泣声道:“肏我!”
“啊啊啊啊——!”
施谦掰开被抽打的红肿的肥臀,露出淫荡的饥渴骚穴,狠狠将肉棒操了进去,隋源浑身战栗,不断尖叫,大股精液射出,落在门上。
施谦不等隋源喘息,抓着他的肥臀狠命的往自己胯下按压,肉棒插在他的骚穴里肆意搅动顶弄,引得隋源尖叫不止,肠壁痉挛一般剧烈的收缩,大股淫水流出,包裹着肉棒,吸着肉棒深深操进他饥渴的骚穴深处。
施谦喘着粗气,双目猩红,脸上带着狰狞的兽欲,肉棒被紧致的骚穴裹得几乎要射出精来,他满脑子只剩抽插操干这一个念头。
他掐着隋源红肿的双臀,狠命把肉棒往里顶弄,被抽打的红肿不堪的臀部稍一轻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