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林的屁眼刚刚被开发,被Cao了两次后还是紧得很,夹得季知宇鸡巴又爽又疼,于是季知宇给谢若林下了道命令——
谢若林必须天天插着假Yinjing扩张,而季知宇随时会突击检查,如果谢若林没有照办,就必须得受惩罚,至于惩罚是什么,季知宇只说了一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若林哪儿敢以身试“法”,只得每天乖乖插着假鸡巴。
这会儿他正歪着屁股坐在椅子上写稿子,没写一会儿,sao劲就犯了,逼里和菊花不停冒水,皮椅上都是亮晶晶的yIn水,他终于熬到最后一刻写完稿子,逼rou都痉挛了。
他无力地瘫在电脑前,假Yinjing正乐此不疲地霸占着菊花,但那热度和硬度,总归没有真鸡巴爽,他试着动了动假Yinjing,一阵快感袭来,嘴里冒出两声sao气的呻yin。
捅了一会儿屁眼,逼里也寂寞了,于是他一手拿着假鸡巴插着菊花,一手探向女xue,在Yin唇边爱抚了一阵,yIn水打shi了他整个手掌,两根手指一齐挤进逼里,没错,是用挤的,还发出咕叽的声响,滑溜溜的。
他的逼被季知宇Cao了很多次,依然紧致如初,谢若林又疼又爽,心想,才两根手指就有些吃不消,那季知宇鸡巴那么大,是怎么吞进去的。
他居然有些偷着乐,以前畸形的女xue现在却成了他引以为豪的存在。
菊花和Yin道的双重刺激爽得他全身颤抖,很快小鸡巴就一顿喷射,键盘上,桌子上,地上到处都是水。
最近射得太多,Jingye都是稀稀的,半透明状态。
他全身赤裸,体力不支趴在地上,正在喘气,门铃突然响起,他猛地坐起来,顾不上收拾一地的烂摊子就去开门。
季知宇一眼就看见一丝不挂的谢若林,第一反应是确认楼道里有没有其他人会看见谢若林的sao样,他瞪着眼睛,骂了一声sao逼,立即用身子挡住了门。
关上门,谢若林全身红晕,眉目含情地看着季知宇,季知宇下身立刻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Cao死这个sao母狗,但看到一地的yIn水和Jingye,又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又自慰了?”季知宇冷声道。
“……嗯。”谢若林红着脸,下意识承认。
“我之前怎么说的?”季知宇冷冷地看着谢若林,“我让你插屁眼,没让你摸自己的逼,更没有让你自慰。”
谢若林羞耻难耐,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剖开,暴露在对方视线下,呆愣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无措,“……我,我……对不起,我忍不住……”
“真是不听话的老sao货,一天不插逼浑身不自在是吧,”季知宇不想听他解释,“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贱逼,行,今天带你去玩玩。反正你喜欢被干,那就敞开自己的逼被路边的公狗干吧。”
谢若林吓得脚软,一下子跪在季知宇面前,“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求求你不要……我不要被别人干。”
季知宇却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居高临下地看着谢若林,一脚踹开他,从谢若林的道具箱里找了一条choker和锁链,扔给他,“自己戴上。”
谢若林别无他法,只好乖乖带上项圈,把铁链扣好,另一头乖乖交给季知宇。
这是sm专用的项圈和锁链,内圈是皮质的,不伤皮肤,锁链倒很结实,没有专门的钥匙无法打开。
季知宇看着泪眼汪汪的母狗,又挑了个毛绒绒的耳朵给他带上,上下打量一圈,才满意地点点头,“走吧。”
谢若林面红耳赤,“主人……我,我能穿衣服吗?”
“你看见哪条母狗穿衣服了?”季知宇扯了扯手里的链条。
谢若林识相地闭上嘴,乖乖地跟了上去。
季知宇打开门,看了看安静的走道,等自动感应灯灭了,才附在谢若林耳边轻声说:“踏出这扇门,你就是真正的母狗,母狗是要在地上爬的,所以你必须用爬的,知道吗?”
季知宇的声音低沉磁性,还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谢若林心软成棉花,心里有些害怕,却没办法抗拒,只能听话地跪下,四肢着地,雪白的背稍稍弓起,一条清晰的脊骨线露了出来,季知宇满意地揉了揉谢若林的头,给谢若林送去不少安慰,“不要怕,我就是带你去楼下溜溜。”
谢若林这才安心不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晕乎乎的,只有季知宇的声音,季知宇说什么就是什么,而自己的主见和意识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他保留了三十几年的童贞和羞耻心也在这短短几周时间里,彻底化为乌有。
两个人一走一爬,脚步非常安静,默契地不去打扰声控灯,季知宇故意放慢速度,以便谢若林能一直跟上他的步伐。
身边是主人修长的腿,眼前是低人一等的视界,谢若林每爬一步,就越发觉得自己像一条狗。
卑微却又快乐着。
要提防声控灯突然亮起,又要提防被过路人发现,谢若林保持着高度紧张,如果现在突然蹦出一个人,那么自己畸形的器官便暴露无遗,但越是紧张,身体的反应就越诚实,他的鸡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