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泠听到下人来禀告,说温阮已经到了,就在侧门外的马车里。温泠猜想大概是情期的原因,便独自去侧门小巷接他。
刚一出门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巷里,车夫却被赶得远远的,隐约还能闻见一丝甜腻香气,温泠靠近马车已经听到些许响动,拉开车门一看果然如此,自己的亲弟弟正光裸着背对着自己,骑坐在一根rou棒上摇摆着腰吞吐着,口中还塞着一块帕子,大概是怕叫声太大。
一路上在马车中,温阮除了脱力昏睡的时间,其他时间都在缠着贺云奕,贺云奕一边享着艳福,一边又实在怕温阮这种样子身体吃不消,只能尽力克制,但大多时间都被难得放浪热情的温阮勾缠的一起在马车上颠鸾倒凤起来。
马车突然被拉开门,看着那张和温阮长的极为相似的脸,贺云奕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来人是温阮的亲二哥,名叫温泠,当着人家二哥的面cao弄人家的弟弟,实在有些尴尬。贺云奕只好快速抱着温阮的tunrou颠弄,整根快速进出在tunrou之间顶进最深处射了出来。
温泠就在一边看着两人动作,冷淡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既不因为现场观看一场弟弟的性事害羞,也不因为弟弟明明是不久前和贺家老二成婚,如今又和贺家大哥苟合而惊讶。
两人将整理好的温阮抱下马车,送去了温泠的院子。温泠让下人送贺云奕去休息,贺云奕明白这是赶人了,想着大概事关温家的隐秘,也就跟着下人离开。
温泠看着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上春情涌动,拿出自己一套银针,顺着几处xue道扎了进去。温阮这才平复下来清醒一些,温泠询问温阮最近做了些什么,温阮只能臊着脸一一将这段时间的荒唐事告诉二哥。
温泠听罢沉思,让温阮好好休息,自己去找父亲商议。
温阮再次醒来时,就见二哥温泠和父亲温乔年在床边商量什么。温阮还没听清,就感觉到熟悉的情chao再次席卷而来,浑身滚烫难耐,连身上与被子的接触的触感都被放大了数十倍一样:“啊……二哥嗯啊……帮帮我……”
两人见温阮这样对视了一下,温泠低声说到,“你再忍耐忍耐,我们还需要试试看可不可行。”说着温乔年将手划破,鲜血立刻涌出来,温乔年将手指放在温阮身下花xue处,想用鲜血将蛊虫暂时引动出来。
温阮只觉得花xue传来令人惊悚的快感,酸麻疼痛快活各种感觉被放大交织着将温阮刺激的快崩溃了,不过两次呼吸之间就已经绞着xuechao吹起来,整个人痉挛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大汗。见温阮实在承受不住,温乔年忙将伤口止住,用药布紧紧包裹起来,温阮这才松下一口气,立刻昏死过去。
“看来,情蛊真的成年了。”温泠神情冷肃。
温乔年也拧着眉神情复杂,若不是自己,也不会让温阮有这样一副身体,还要遭受这种事情。温乔年如同温阮一样是个天生炉鼎,并且是比温阮发育得更加完整的炉鼎,所以温潭阙和温泠温阮三兄弟,都是他怀孕产下的。
温潭阙的身体很正常,让温乔年庆幸,后来生下温泠温阮双胞胎,温泠尚是普通人,温阮却和自己一样……而且身体有着更多的残缺,例如那个需要情蛊改善的体制。温乔年自己的体内有着世上仅存的情蛊母蛊,而温阮体内的是情蛊子蛊,情蛊的成熟期是漫长又艰难的,一旦开始成熟,就需要在宿主的身体内不断吸食着不同男人的Jingye才可以稳定。
当年温乔年自己经历过的一切,如今又要像宿命一般让温阮再经历一遍吗。如果不是情蛊,可能温阮早在幼年就因为过度的敏感而死去,可是有了情蛊,又需要让他辗转在不同男人身下才能活下来。
温泠将贺云奕叫来,将情蛊的成熟期的事情告诉了贺云奕。贺云奕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严重,看着温泠问自己能做些什么。
“我叫你来就是需要你的帮助,一路上你和他交媾过很多次,却依旧不能安抚情蛊,所以今日要试试两个人一起。”温泠冷淡的说着让人尴尬话,好像完全不在乎两人背德的关系。
“两个人一起?可是……”贺云奕话说到一半,惊讶的看着温泠和温乔年。
“我的父亲身上有母蛊,所以他们两人是绝对不可以交合的,两个人是指你和我。”温泠解释到,“脱衣服吧。”
贺云奕第一次当着外人面脱衣服,更何况这两人是自己弟媳的亲哥哥和父亲,贺云奕有些尴尬。却见温泠已经将衣服褪去,扶起温阮的身体,两个人本来就是双胞胎,容貌身体都极为相似,只有气质是完全不一样的,温泠冷淡,温阮却满脸春情欲望。双胞胎亲兄弟光裸着搂抱在一起的yIn靡模样,看得贺云奕浑身酥麻,下身也顾不上什么尴不尴尬,肿胀挺立起来。
温泠俯下身,用手指帮弟弟开拓花xue,花xue如今一副谁都可以随时插进去的yIn浪模样,温泠也没用多少力气就插弄得花xue门户大开,他趴在温阮身前,随意撸动了两下不算粗壮的白嫩玉jing,就扶着温阮,将秀气的rou棒推入自己亲弟弟的嫩xue里,一口气整根没入,温阮虽然脱力,却依旧起了反应,被干的呻yin一声,嗓子沙哑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