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仿佛噩梦一般,哪怕过去了好几天,温阮也几乎每夜做着被自己丈夫的亲弟弟jianyIn一整夜的梦,惊醒之后身下亵裤都shi的不成样子,温阮又是羞愤又是愧疚,也不敢和云尔多亲近,怕被看出什么异样来。
温阮从小就被寄养在贺家长大,与贺家的几个孩子一起长大,和贺家二子贺云尔最是亲密,两人青梅竹马长大,感情甚笃。云尔从小身体孱弱,年纪越大身体弱的越来越厉害,十五岁时已经双腿难行,只能坐上轮椅,更是长久因为病痛无法安睡,贺家又百般寻人炼药,终于炼制了一种能安抚贺云尔病痛的药,可是副作用就是吃了会沉沉昏睡上六个时辰,只有睡足时间才会醒来。
而温阮是百年难遇的炉鼎体制,与他双修对身体修炼都大有好处,于是温阮与贺云尔从小定下亲事,只等温阮成年就可成婚。
温阮从小便期盼着和贺云尔成婚,但是任凭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期盼多年的新婚之夜,却在被爱人的三弟贺云散jianyIn侵犯了一整夜。
温阮再次从梦中惊醒,身下是熟悉的粘腻shi润的感觉,他有些烦躁,看看身边的爱人,贺云尔以为温阮只是因为成年后天生炉鼎体制的影响才会这样,毕竟温阮在没成年之前,也常常会因为情期而情欲大动。
而贺云尔其实并不知道,因为天生的炉鼎体制,温阮的身体异常敏感,不管是痛感还是快感都比常人敏感多倍,所以从小就饱受折磨。为了抑制炉鼎体制的问题,温家人给温阮种下了一种名为情蛊的东西,才大大缓解了这种痛苦。可副作用就是每月都要经受情蛊带来的几天情chao的折磨。
年幼时倒只是不舒服两天,年龄越大,情欲显示的折磨就越明显,从一开始的忍耐过去,到需要用手来抚慰下身射出才算了事,后来的情期会让下体肿胀的射都射不出来,只能不断刺激着双xue高chao才可以缓解。贺云尔只知道情期却不知道情蛊,所以以为是他的特殊身体才会这样。
而这几天温阮的反常状态,也被贺云尔误以为只是他身体的原因。面对爱人的体贴,温阮更是羞愧的日夜难安。
温阮起身沐浴,坐在浴桶内,泄愤一般的搓洗着下身的黏ye,反而因为触碰带来连连快感。洗完身体,温阮回房从匣中拿起两根玉雕,那玉雕Jing致,约两指半的粗细,柱身微弯,上面的雕刻使柱身凹凸不平,如果细看可发现雕刻的满满都是大胆荒yIn的春宫图案。这是温家的用秘法炼制的温玉,专用来帮温阮温养身体的,温阮叹了口气,将玉柱缓缓推进后xue。
“嗯……”温阮低yin一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就算早就习惯了的温玉,如今也会在敏感的身体里变得存在感极强。
“阮阮又在自己放温玉了。”贺云尔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从匣中拿走了另一根玉,他看着温阮的脸,略带愧疚,“若不是我的身体不好,你也不用……”
“又说什么傻话呢。”温阮看着眉目俊朗的爱人,贺云尔就是这样,温柔,脾气好的不像话,对自己永远千般万般疼爱,可他要是知道自己……不再多想,温阮凑了过去亲了贺云尔一下,眉目含情:“那就劳烦二郎帮我放这根吧。”
就当那晚是一场噩梦,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
贺云尔腿不方便,就坐在床上,温阮沐浴完就松松垮垮的穿着件浴衣,露着两条细白腿,跪坐在贺云尔身上,凑过身去和亲吻他,贺云尔亲昵的舔吻着温阮的唇rou,温阮柔顺的张开嘴,两人探着舌尖勾缠,贺云尔一手抚摸着温阮敏感的后颈,含弄轻咬着温阮的嫩舌,两人唇舌之间水声不断,缠绵的难舍难分。
另一只手探到温阮的身下,不过接吻而已,已经情动的流出了不少yInye,贺云尔揉弄了一把花xue,故意来到已经放好温玉的后xue,玉上浸满了黏ye,滑不留手,贺云尔捏着露在xue外的一小节玉尾,轻轻的往外抽。温玉早已把嫩xue养成自己最严密紧实的rou套,缠缠绵绵的向里缠着玉棒,不让人轻易抽出来。
玉柱一被抽出,温阮便觉得后xue空虚起来,有些不满的轻哼着,摇摆着腰肢用tunrou摩擦起贺云尔的手,贺云尔轻笑一声,顺从的将手指送了进去,手指比玉柱灵活的多,熟练的找到温阮的那处捻揉起来。
“啊哈……”温阮一时都忘记接吻,张着嘴浪叫起来,贺云尔就顺势低下头去叼弄起温阮胸前的软rou,温阮胸上的rou绵软可爱,ru尖ru晕色泽粉嫩却生的比常人要大些,看起来可爱又yIn乱。
温阮胸前敏感,被贺云尔一碰就惊叫酸软起来,贺云尔将整个ru晕处都吮吸在嘴里,舌尖快速顶着ru头碾磨舔弄起来,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磨咬,绵延不断的快感从胸前和后xue传来,温阮瘫软的溃不成军,却隐隐觉得另一边更加空虚sao痒起来,还有花xue,要是能有人一起玩弄这些地方就好了。贺云尔一边玩弄着玉jing和后xue,一边吮咬着rurou,很快就让温阮哭叫着泄出来了。
贺云尔最喜欢在高chao的余韵跟温阮亲吻,温柔又绵长的等着温阮缓过神来。
温阮感觉到身下贺云尔已经硬起来的rou棒,俯身帮他拉下了亵裤,粗壮的rou棒一下弹出打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