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左相府,正厅。
一个四十左右风韵犹存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上好的金丝楠木椅上,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刚及弱冠的男子,男子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生得是龙凤之姿日月。
男子一脸巧笑地看着妇人“姨母,不如就让表弟请上些平日里的好友一起,你看如何?”
“珏儿的朋友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公子少爷,你一个小酒楼开业,折腾这些做什么。要我说呀,士农工商,这理儿在那里摆着,你是什么人就该交些什么人。”妇人像是没看到他的曲意令色,眼神都没给他两个,好半天才说了那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语气里的轻蔑是怎么也藏不住。
她这般指桑骂槐的羞辱,要是换个心气儿高的指定得受不了,但男子听了他的话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笑着拿过身后小厮手里的锦盒
“姨母说得是,是我想岔了。还好有姨母指点,不然失礼是小得罪了人是大。姨母的恩情侄子都记得。姨母不是喜欢北边出的琉璃珠翠吗,我前些日子刚好得了一件,今儿就给你送来了。时辰也不早了,小侄就不打了,我改天再来探望姨母和表弟。”
男子说完把锦盒递给了妇人的丫鬟。
男子刚一转身,丫鬟便打开了盒子“夫人,是上好的头面呢,我瞧着比孙夫人前儿戴着的还要好呢。薛少爷真的好会赚钱,开了那么多铺子和酒楼,光京城里就要十几个了。”
妇人撇了一眼锦盒里的首饰不以为意“钱再多又怎么样,一个不入流的商人罢了。”
屋外还没走远的男子听到她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个带着危险的笑容:呵呵,他是不入流的商人!那她是什么?这相府是什么?他那当丞相的姨丈又是什么?他那好姨丈能有今天,还不是靠着他的银子爬上去的。这相府里的亭台楼阁锦衣玉食,还不是用他的银子堆起来的。
男子的笑越来越危险,转身对小厮道:“去,跟表少爷说一声让他到府里找我。”
听说表哥要找他,沈珏开心得不得了,马不停蹄地跑到了薛磐的府邸,冲进了他的书房
“表哥!”
书房里,薛磐靠坐在太师椅上,一个少年赤裸着身子跨坐在他的腿上,薛磐捧着少年的tun不断地挺动腰,少年媚眼如丝纤腰款摆
”
“啊..公子轻一点..易儿要被公子弄坏了..公子疼疼易儿”
从两人交缠相连的地方,能看见薛磐的男根在少年的后庭里不停进出。
看着交合着的两人,沈珏红了眼眶,而薛磐却对他的闯入恍若未见,抱着少年的身子又逗又Cao,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
“表哥..”沈珏又是气愤又是委屈,恨不得把少年从薛磐身上撕下来;委屈是薛磐给的,这气愤嘛,自然是因为少年:表哥是他的,表哥是他的,为什么这个贱人要对着表哥发sao,他凭什么骑在表哥身上被表哥Cao!
沈珏的气压越来越低,可他不敢发火,甚至连开口打断两人的情事都不敢。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少年在薛磐身上扭腰浪叫,看着薛磐玩弄少年的身子,看着他如何一下一下把男根灌进少年的身体,看着他满脸餍足...
“表哥..”粗大的男根贯穿的仿佛不是少年的身体,而是沈珏的心,泪水不由自主就流了出来。
“过来!”薛磐对着沈珏出声。
沈珏虽然不情愿看薛磐玩别人,却还是小媳妇似的走向两人。
“表哥..”
“把衣服脱了。”薛磐看着沈珏,说了这么一句话。
薛磐身上的少年不乐意了,屁股紧紧地夹住薛磐的男根使劲摆动“公子..易儿伺候得你不舒服吗?”
“sao货。”薛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不是说要被我弄坏了?我找人帮你分担一下不好?”
少年深谙男人的心思,对着薛磐娇嗔“易儿才不是sao货..是公子太厉害了..易儿是公子的..公子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还说你不sao!屁股都快把我这东西夹断了,还不sao?”薛磐连续几个重挺,把少年顶得哀嚎连连再也没有其它小心思,转过头看着沈珏皱起了眉“怎么还没脱?”
他一挑眉,沈珏就知道他已经生气了,连忙拉开了衣带,战战兢兢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剥,薛磐不叫停,他就不敢停。
沈珏喜欢薛磐,喜欢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喜欢到可以让薛磐随意享用他的身体,喜欢到不敢对他有一丝的违逆,现在薛磐叫他脱衣服,他就在薛磐和少年的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用“肤若脂玉”来形容沈珏的身体再适合不过,冰肌玉骨浑然天成,没有一点瑕疵,薛磐不管看过了多少次,他都忍不住为它发狂,叫嚣着想要侵入他占有他。
“过来!”薛磐朝沈珏招了招手。
沈珏一步一步靠近薛磐,一丝不挂的身体如一朵极致清纯又极致妖艳的花,对蜜蜂发出极致的邀请;而现在,薛磐就是那只被他吸引的蜜蜂。
薛磐的目光一寸寸扫过沈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