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之地自古钟灵毓秀富庶繁华,这话一点都不假。古诗有云: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
烟柳画瞧,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 ...
都说江南自古多美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燕寒秋也不例外。当然他没有其它意思,他初到江南,只是单纯地饱饱眼福。于是,燕寒秋在茶楼点了一壶茶,挑了二楼临窗的雅座,悠然地看起江南的“美色”。景是美,奢华也占了;可美人,他是一个也没见着。别说美人,就连窈窕妙龄的女子都没几个,还都以轻纱遮面,根本看不清姿容。这跟传言中的江南地灵人杰民风开放,完全不一样啊!燕寒秋心中疑惑,找来了小二。
“客官不是本地人吧!”小二了然,接着道:“民风开放倒是不假,但那是以前。最近郁州城不太平,城里出了个采花贼,专挑年青貌美的女子下手,好多人家的姑娘都遭了殃。郁州现在人心惶惶,那些姑娘更是门都不敢出;出了门也都遮着脸,生怕被采花贼瞧了去。”
燕寒秋挑眉:“采花贼?”
“是啊,是啊。那采花贼武功高强,官府都被他耍得团团转。这不,他上次留书说看上了府台大人家的千金,扬言今晚就要去她的闺阁一叙。唉,可怜温小姐那么好一个姑娘!”
“多谢!”燕寒秋随手甩出一锭碎银,拿起桌上的佩剑转身下了茶楼“采花贼么?本少侠今天就替天行道,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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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温府的后院灯火通明,温府的守卫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把温家小姐的绣楼围得水泄不通。
时辰过了巳时,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守楼的差役大都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了下来。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黑影灵活地躲过守卫们的视线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温家小姐的闺房里,燕寒秋躺在锦被里昏昏欲睡。突然,背后传来房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燕寒秋一惊,伸手握住了身边的长剑。轻微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在来人离床榻不远的时候,燕寒秋翻身而起,长剑直指来人脖颈。
“贼人。还不快束手就擒!”
来人身形颀长穿着黑衣,面目俊朗见之忘俗,端的是丰神如玉风流倜傥。任谁也不会想到,郁州人人谈之色变的采花贼竟是这样一个“绝色”。面对突袭而来的利剑,来人一点也不惊慌,向后一个轻闪就避到了一边;抬眼打量了偷袭的人,眉毛一挑。
“哟,是个男的!长得倒是不错...”
“贼子,看招。”燕寒秋一击不成,再出一招。只是他这刚一出剑,就感觉全身脱力,身体一软就往地上倒去。糟糕!
“还是个小辣椒!这么主动,我喜欢!”并没有如意料中那边跌倒在地,黑衣人一把接住了他。
燕寒秋瘫在他怀里,全身无力:“你对我做了什么?”
黑衣人呵呵一笑,“小郎君这般着急?别急,相公这就满足你。”
说罢把燕寒秋一抱,往床榻走去;而后把他往床上一放,欺身压了上去。
“你..你想干什么?”燕寒秋脑里闪过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声音都有些颤抖。
“干什么?”黑衣人邪魅一笑,腰往他下身一顶“当然是干你啊!”
“你..你!我是个男人!”燕寒秋面色大变。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不过,这有什么关系。虽然我没干过男人,但我肯定会让你舒服的。”黑衣人云淡风轻的亲了亲燕寒秋的唇角,如是保证到;然后一把扯掉燕寒秋的腰带。
燕寒秋惊骇欲裂地睁大眼睛,似是不可置疑又似无法接受。他趁着黑衣人注意力转移的空档,凝聚身上的最后一点力气,伸手推翻了床头摆着的瓷器花瓶。花瓶掉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呵呵..呵呵..”黑衣人笑了起来,他从燕寒秋身上爬起来坐在床上,打量着他“这是暗号吗?你想把外面的人引进来?”
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燕寒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贼人,你做了什么?”
黑衣人显然不满“贼人”这个称呼,一把把他抱起圈进怀里“小郎君真是不乖巧。怎么能把相公叫贼!你相公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叫杜仲卿。”
燕寒秋无力地挣扎“你这个贼子,竟然杀了那么多人。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小郎君,这你就误会相公我了。我只是给他们下了点蒙汗药,可没有杀人。不过小郎君你竟然要把我碎尸万段?呵呵,你现在一没力气二没武器,你要拿什么将我碎尸万段?难不成是..”杜仲卿邪气一笑,手伸到燕寒秋的后方,手指隔着布料在他后庭的地方打着圈 “用这里。”
隐秘的后庭被温柔的抚弄,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入口的xuerou像是受到了惊吓,一下夹住了捣乱的始作俑者,看起来像是舍不得松开。杜仲卿低下头靠在燕寒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