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山跟小白狗过完简单的生日,逗小狗玩一会,林净弈背着书包回到家中。
林净弈推开房门就看到堆在客厅打包好的行李,他眼皮直跳,看向坐在客厅的父母。
林母严厉地看着回家的儿子,她扬扬下巴,示意林净弈坐下。
安静坐下的林净弈低头看着自己搁在膝盖的手掌,听到母亲没有感情的声音说到:“林净弈,我和你爸打算把你过继给你表舅舅,他没有孩子,你正好去他家。”
林净弈手掌猛的握紧,抬起头看向林母,艰难道:“为什么?”
林母端正坐着,毫不犹豫说到:“没有为什么,你的东西已经打包好了,我们准备出发。”
林净弈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母亲,他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林父,林父不为所动。
放在膝盖的手掌虚弱的握住,林净弈慢慢站起来,大吼道:“不爱我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为什么不把我摔死!是我自己想要这样畸形的身体的吗!”
大吼出声的林净弈眼眶通红,他握紧拳头,猛的冲出家门,一路跑到后山,看到路边等着自己的小白狗整个人崩溃下来,蹲下抱住小狗放声大哭。
抱着怀里的小白狗哭了很久,林净弈抬起头,他看到小白狗被自己眼泪打shi的毛发,拉起衣摆胡乱擦拭小狗,打着嗝哽咽道:“我要走了,我爸妈不要我了······”
温热的舌头舔在自己手指,小狗灵性的双眸看着林净弈,额头抵在林净弈手掌蹭蹭,就像是在安慰他。
林净弈抬手擦干净眼泪,抱着怀里的小狗问到:“你要不要跟我走?”
怀里的小狗站起来,前掌搭在林净弈下巴,抬头用吻部抵在林净弈嘴边,轻轻舔舔林净弈嘴角。
林净弈眼眶通红,他打开书包将小狗放进去,低声道:“谢谢你。”谢谢你在我身边。
林净弈站在寂寥的后山树丛中,他感到无能为力的愤怒和痛苦,只能背着小白狗一步步走下山。
回到家推开门,林母轻蔑地看着林净弈:“你有骨气就不要回来。”
林净弈握紧手掌,他终于放弃所有对父母的期望,疲惫道:“那你们就是遗弃罪,要坐牢的。”
林母瞠目结舌地看着敢反抗自己的林净弈,指着他半响说不出话:“你······”
林净弈走到打包好的行李边,将自己的书抱起来,转头往外走:“走吧,不是迫不及待要抛弃你们的儿子吗?”
林父拍拍林母,让她不要动怒,提着林净弈的行李往外走去。
三人上了车,林净弈坐在后座低头抱着怀里的书包。
开车的林父通过后视镜看向林净弈,咳嗽一声:“你表舅舅人很好的,你很小的时候还抱过你,他一定会对你视若己出。”
副驾驶的林母冷笑一声不说话,林净弈也不接话,气氛有些沉闷,林父耸耸肩专心开车。
车辆上了高速,周围都是飞驰而过的汽车,在沉默的安静中,开车的林父有些倦意,他掏出烟准备为自己点上。
在低头点烟的一瞬间,林父没有看到因为事故停靠在车道上的车辆,再抬头时已经来不及躲避,慌忙中林父猛打方向。
极快的车速下,失控的汽车撞向路边的护栏,在女人刺耳的尖叫声中,油箱爆裂,剧烈的火光爆出,瞬间将车辆吞没。
满目的火光中,林净弈在剧烈撞击的车厢中被抛向车窗,他在失去意识前感觉到蓬软的毛皮包裹住自己,带着自己陷入黑暗。
火光中似乎矗立着巨大的凶兽,燃烧的纹路蔓延在火焰中,火光中虚幻的身影一点点破碎。虚弱的邪神积攒的一点点力量在爆炸中急速消耗,展开身影护着林净弈的邪神不惜再次沉眠,将林净弈包裹住。
火光闪耀中方铜诡章落在林净弈胸口,小小少年在火光中安静的沉睡,不受一丝惊扰。带着热意的亲吻想要落下又停在林净弈颊边,爱是伸出手想要触碰又收回,即将沉眠的邪神留下自己一枚印章,期待再次的相见。
林净弈在晨光中睁开眼,他在荒唐yIn靡的情欲中沉浮昏睡,再次醒来却犹记得梦中多年前的场景。
林净弈是被救援队在车辆废墟中找到的,惨烈的狼藉中,林净弈毫发无伤,简直是个奇迹。不过从此林净弈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儿,在亲戚的推搡中,独自开始一个人生活。
躺在床上的林净弈看向头顶床帐,他微微有些失神,最经他总是梦到以前的事情,支离破碎光怪陆离。林净弈却不知道是自己与湛矜御的情欲翻滚,将他胸口的方铜诡章浸养,逐渐滋养唤醒虚弱沉眠的邪神。
抱着林净弈的男人能够感受到邪神的呼唤,可是湛矜御不能停下与林净弈的交欢,世界深处沉睡的古神,需要与双性人情欲交合。
林净弈感到轻柔的触感,搂着自己的湛矜御大手抚在他额头,将他从回忆中唤回,温柔的拍着林净弈。
林净弈仰头,摸索着亲吻在湛矜御下巴,他已经长大了,离开少年时痛苦的回忆很久,一个人孤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