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的拳头砸在哨兵身上,凭着这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强健体魄,就算是刻意训练过的向导也奈何不了他。
徐亭没受到什么伤害,左星火倒是几次之后累得不行,他气闷地坐在一边,原本干净整洁的制服都有些凌乱。
他有些热的扯开了领口,露出的一片白皙细腻皮肤让徐亭挪不开视线。
“不许看!”左星火厉声呵斥了一声,用手把他的脑袋给推开。
徐亭躲开他的手,犟起来了,幼稚反驳,“就看!”
要说是以前,战队去往炎热的地方,互相穿着清凉,肌肤赤裸地碰在一起也没人多想,现在就意味不同了,特别是左星火和徐亭之间。
“再看给你眼睛挖了信不信?”左星火睨了他一眼,也就是色厉内荏,实则他对徐亭生不起什么气来。
“不信。”徐亭心细,自然看得出左星火语气上放软了,他一屁股坐在边上,挨着左星火,得寸进尺地要去拉开他的衣领,“上次不都看过了。”
虽是这么说,其实上次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原本哨兵也是能有夜视的,可徐亭上次伤得重,小命都要没了哪儿想得起这个事情。事后回想起来只有销魂蚀骨的快感和左星火格外温柔的声音,总觉得是亏大发了。
左星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一边去。”
徐亭收回手揉了揉自己肚子,还在想左星火刚才说的话,说好的欲火焚身呢?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觉得是肚子里热燥得厉害了,也……那地方也没反应的啊?
“想着呢?”左星火在他腿上踢了一脚。
“想着,咋还不开始?”徐亭没羞没臊地有点期待。
“哪儿这么好运气给你随便一扯就准了的。”左星火嗤笑一声,“我说什么你就信?”
“……???”徐亭看了他一阵,失落叹气,“星火你是不是学坏了,你居然骗我。”
“我可比你想得坏多了。”左星火撑起身伸了个懒腰,按着肩膀活动了一下,吐出一口浊气。
“……你就是想揍我一顿活动活动?”徐亭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真相。
“聪明。”左星火翘起唇角。
徐亭冷静不下来了,发疯似的叫了一声往他身上扑,“不成不成,你这么戏弄我,你得给点补偿。”
向导的速度哪儿比得过哨兵,左星火被他压在了地上。
“起开。”左星火推他,“你这么大块头往我身上压,也不怕给我压坏了。”
“就不起。”徐亭双手张开抱住他,怎么也不放。
左星火推了几下,推不开,索性放弃了就这么躺着。
皓蓝星是植物的乐园,肥沃的土壤让大多数植物都能生长茂盛,草茬也硬得过分,隔着衣服也戳的又痒又疼,左星火躺了一会儿就怀念帝国里软乎乎的草坪了,再次推了下徐亭,“起来,这草地长刺一样。”
徐亭沉默了一会儿,翻了个身,让左星火压在他身上。
哨兵皮糙rou厚的,别说是草茬了,就是真的长了刺也敢往地上趴,化作兽型的话,那皮肤就更坚硬了。哨兵习惯了受伤流血,也不在意这个,帝国的医疗技术很发达,就算是断肢重接,修养得好也不会留下疤痕来。
“你这个向导怎么这么娇呢。”徐亭沉着声音在他耳边嘀咕。
呼出的热气弄得耳后麻酥酥的。
左星火侧了一下脑袋,双手压在他胸前,要自己起来,被徐亭张开双手,大手都按住他的后背,将他抱了回去,“别动,让我抱会儿。”
若是在之前,徐亭肯定不敢提这种过分暧昧的要求,偶尔打了胜仗兴奋的时候也只敢故作乐昏了头匆匆抱一下就放开,夜里再回想的时候就埋怨自己怎么不借着酒劲多抱会儿。
甚至上次疗伤的时候,徐亭也是忐忑多过欢愉,害怕因为这迫不得已的疗伤而让左星火钻了牛角尖,毕竟这表面上就是左星火能力不够,不得不用这种方法,又害怕左星火因为这是去而和自己产生隔阂而疏离自己……
好在,这预想的坏结果都没有发生。
反而,结果好得出乎预料!
想到这儿,徐亭就有点气不过,大手捏了一把左星火的肩膀。
“做什么?不抱了?”左星火觉得两个男人腻歪在一起这么抱着,还真有些别扭。如果不是梁淮先插了一脚,他肯定会和一个温柔贤良的女人结婚。
徐亭像是只大狗一样在他脖颈间蹭了蹭,“我刚才……说那些话是不是有些过分?”
他毕竟还是个温柔老实的人,这时候冷静下来,就觉得自己对左星火说那些话有点过分了,就算抛开哨兵和向导的关系,人家也还刚救了他一命。分明知道左星火最在意的就是和梁淮的婚姻,他刚才却可劲戳向导的痛楚,还说些恬不知耻的话。
“怎么?晓得自己刚才混账了?”左星火冷哼了两声。
“嗯,我错了,和你道歉,我不该这么说。”徐亭十分诚恳。
“……”左星火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