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仍然有着一股盘旋不去的腥膻味,孟云霖本就受伤刚醒,被这种冲击弄得更加虚弱了,只能沉默的在床上看着夏航一清理残局。
夏航一以往最不耐做繁琐的事情,他大可放着不动让护工进来处理这种情况,这样旁边便知道孟云霖刚刚遭遇了什么,这样对孟云霖的羞辱会更上一层,可夏航一是不愿的。
开玩笑,他的人是让别人看的吗?于是夏少爷只要屈尊降贵的一点点将孟云霖身上的Jingye擦干净,帮他合上了衣服,在做完这些后,打开了窗户透气。
孟云霖已然像死了一般的倒在床上,嘴唇还带着未消的红肿,眼里一点光亮也没有,像燃尽了的死灰。
这种智能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以往欺凌自己的人亵玩的滋味,让他面对夏航一本就不多的自尊更加溃散了些,他怔愣愣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有些恍惚。
他逃避似的闭上了眼,像是一只鸵鸟,好似这样就可以躲避他不想看见的那些东西。
夏航一短暂的餍足后,连带着看孟云霖都顺眼许多,看着孟云霖闭眼似乎熟睡的模样也没有闹他,靠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在孟云霖抢救出来的那段时间,有些洁癖的他才去洗了澡,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出现在孟云霖面前,他也许久没睡上一个好觉,此刻在病房的沙发床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他再次睁眼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有起床气的夏航一不虞的睁开了眼,刚想叫孟云霖的名字,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孟云霖才想起现在的状况,冷着脸去开了门。
齐建灵看着面前这个漂亮却可怕的少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硬着头皮说:“我来看孟同学的,他醒了吗?”
“他很好,还有事吗?”
夏航一非常不欢迎面前的女生,要不是为了保护这个人,他的蠢狗会被人捅几刀进医院?
齐建灵心里也十分愧疚,她知道孟云霖是为了保护她才受伤的,家属不待见她也正常。
“我想亲口对孟同学说声谢谢,我放下果篮就走。”
齐建灵还是有些不放心,从房门的缝隙朝里看。
病房里忽然传来了动响,夏航一回头看,齐建灵趁机走了进来,把果篮放在了孟云霖的床边,顺势坐了下来。
夏航一不虞的看着她,不是说了放下果篮就走么?
但夏航一在外性格并没有那么恶劣,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冷着脸坐在了孟云霖的另一边。
“还好你没事,当时吓死我了,我没想到都和他说清楚了不要再来纠缠我了,他居然还想……谢谢你,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齐建灵响起当时的事情还有些发抖,如果今天不是孟云霖在,那个疯子很可能就是冲着她来的。
“没事,他会被判刑的。”
孟云霖用眼神宽慰着他,他的唇色又恢复了苍白,带着几分虚弱感。
齐建灵感激的看着他,觉得眼前高大的少年格外的让人觉得安心和可靠,像是一座沉默的山峦,让人心里不自觉的踏实。
夏航一看着他们眉来眼去,脸色更加沉冷了,他本就没睡好,此刻脑袋像针扎似的疼,看见这一幕心里的戾气快速的增长。
孟云霖还在同齐建灵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哪怕感知到了夏航一的情绪,也故意不去看他,他巴不得齐建灵多待一会儿,让他避免和夏航一独处。
一只冰凉的手忽的钻进了被子里,按在了他的腰线处,孟云霖腰部也敏感,旁人一碰就觉得痒的不行。
“怎么了?”
齐建灵看着孟云霖忽的一抖,神色变得有几分僵硬的样子有些疑惑。
孟云霖摇了摇头,手指有些无力的动了动。
在他昏睡的时候,护士又进来为他打了吊水,因为他原先的那只手有了青色的肿包,所以护士换了另一只手,而正好是夏航一坐的那一边,他根本没办法去阻止他。
那只冰凉的手像幽灵似的,滑过了他腰间缠的纱布,钻进了他宽大的病号裤里。
手指所过之处,孟云霖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又凉又痒,身体忍不住轻轻颤动着,为了不教齐建灵发现只好隐忍着,在那只手抓住他的tunrou的时候,身体僵硬到极致。
夏航一先前所有的坏心情都没有了,笑yinyin的看着孟云霖的脸,手指越发肆无忌惮的揉捏着滑腻的tunrou,觉得手感好到不可思议。
孟云霖和他对视,眼里满是哀求,他可不想在朋友面前被夏航一这样玩弄,无疑是另一种羞辱。
可夏航一怎么会听呢,孟云霖越是隐忍哀求他越兴奋。
那双灰蒙蒙的眼睛里只倒映着他的面容的样子,简直让他亢奋到心悸。
为了不让齐建灵发现异样,孟云霖只好微微侧身,叫被子的隆起并不明显,可这样只能更方便行凶者作恶。
夏航一已经将孟云霖的衣服扯下来大片,若是此刻有人掀开被子便会发现病床上躺着的高大英俊的少年,此刻正露着屁股被人亵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