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柏庶之 柏青葱
凌晨,差15s一点。
柏庶之盯着墙上的挂钟一秒一秒走过。
叮~!一点整。柏庶之脱掉身上的制服,锁上收银台,关灯落锁,柏庶之娴熟地做好这一切,用时不到10s,开始狂奔回家。
毕竟,一个人如果做一件事做了成百上千次,也会像他这么利落的。
从商店到家,顺利的话,用时20分钟。骑车的话,不到十分钟。
柏庶之一边跑,一遍思索是不是应该去买辆自行车,为生活所迫,万事都要Jing打细算,况且,自己还有个小家伙需要照顾。
想到这里,柏庶之脸上露出微笑,为了这孩子,多辛苦都是值得的。
一路跑回家,柏庶之Jing疲力尽,靠在门上歇了口气,等气喘匀了,才拿出钥匙,脱掉鞋,轻轻转动门把手,推开了门。
屋里一片漆黑,不过还是依稀可以分辨出微弱的呼吸声,柏庶之心里酿出一种可以叫做甜蜜的滋味。
拿了洗漱用具,柏庶之飞快地洗了个澡,轻轻地上床,凝视近在咫尺的睡颜,好一会儿,才沉沉睡去。
早上六点,柏庶之睁开眼,这个世界还是一片寂静,虽然身体叫嚣着继续睡,但他还是挣扎着起床了,旁边的人一翻身,也睁开了眼睛,
“爸爸!”
“不好意思,青葱,吵醒你了!你继续睡吧,现在还早,爸爸做好早饭再叫你。”
“爸爸,抱抱。”一双固执的小手抓着他的手指,柏庶之不忍挣脱。
这个六岁的孩子,智商却没有六岁,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程度远不及同龄人,也因此没有同龄的朋友。
他只有爸爸。
柏庶之伸手抱住他,身子轻的仿佛一只手都能托起,从心底叹了口气,
“青葱,今天带你去学校好不好?”
怀里的孩子忽闪着一双大眼睛,不回答,却伸手来抓他的眼镜。柏庶之边躲闪边在不足20平的房间里踱步哄他。
“青葱,你先玩这个,爸爸要做饭。”拿了个儿童玩具塞他手里,不接。作势要放床上,小孩更是紧抓着他不放手,
无奈,只好把小孩背在背上,让他玩自己的头发,自己好抽出手来做饭。
。。。。。。
青葱十岁,
柏庶之像往常一样,拖着疲惫的身躯,打算回家。同事陈大妈移步过来,“庶之,还是这么拼啊。”
柏庶之抬眼,
“别这么辛苦赚钱了,多回家陪陪儿子吧,况且那孩子智力不如常人。。。
“陈大妈,
“他的世界很小,但人活一世,快乐是最重要的,你这么拼命地挣钱为了给他治病,但是你知道他的病是没得治的,
“住口!
“你用陪伴他的时间去赚钱,他快乐吗?你觉得为了他牺牲了自己很高尚对吗?”
柏庶之再也听不下去,转身离去。
。。。。。。
青葱十三岁。
儿子在特殊学校似乎学得很不错,至少每次回来看见自己,脸上都带着笑,柏庶之觉得,就是单单看这纯净的笑颜,自己就可以瞬间治愈了。
看着柏青葱沉沉睡去的睡颜,手渐渐开始下滑。
他已经35岁了,这13年近乎禁欲的生活让他的欲望寡淡非常,只有在不得不纾解的时候,才会趁着柏青葱睡着之后,快速解决。
他闭着眼睛,手指快速动作,快感积累,马上就要。。。
“爸爸?”一个声音突然传来,然后是戳到自己gui头的手指。
柏庶之睁开眼睛,对上了一个亮晶晶的眼睛。柏青葱在被窝里抬起头,看着他。
欲望瞬间消退,柏庶之第一次庆幸自己的儿子智商不足。
“青葱。”想着怎么编瞎话蒙混过去,却看见儿子好奇地看着自己手上沾着的粘ye,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咸的!”无知无邪的儿子用变声期的嗓音说。
柏庶之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过去的,只记得自己硬得发痛的rou棒怎么都无法消退,即使用凉水冲,下腹都是一阵火热,好容易将好奇心发作的儿子哄睡着。脑子里却像强迫思维一样循环播放一个画面,儿子伸出艳红的舌头舔去指尖沾染了的粘ye,俏皮地说,咸的。
光是想想,下身就肿胀不堪。
。。。。。。
柏庶之觉得自己身体反应太离谱,他确信自己对儿子没有非分之想,这么多年来费心照顾,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对儿子,自然也是怜惜的父爱,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反应?
也许这些年儿子因为智力不如常人,自己倾注在他身上的爱比一般父亲多,而自己又没有多余时间纾解欲望,所以才会。。。
柏庶之准备下午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
当然,并没有提起自己对儿子的不lun欲望,只是提到,如果对一个人倾注太多关注后,是不是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