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充满着一股香味,简阳呻yin了声缓缓地睁开双眼,鼻头微微翕动,这味道有些像沉香薰香,但他仔细闻了闻,却又觉得其中混杂了股奇妙的香气,头昏脑胀的想不太分明。
简阳撑着手腕坐直了身,他才发现手上有一圈被缚住过後留下的红痕,动作使得下体的小xue传来一阵肿胀的酸麻,又是麻又是疼的,简阳忍不住嘶了声。
「很疼吗?」刘靖躺在简阳的身侧,表情不忍地摸了摸简阳的花xue,疼惜地道:「初夜都是如此,以後多caocao,cao熟了就不疼了。」
「陛下!」简阳脸色羞红地恼了声,他想拨开刘靖胡作非为的手指,但身为臣又身为妻,不管是哪个身分都不容许他放肆。
那处一看就知道被人狠狠疼爱过的花xue一片狞烂,稚嫩的粉色被cao得艳红,处子血迹混合着浊白的Jingye,星星点点的可疑痕迹看着十分色情。简阳稍稍一动作,就有无数的Jingye争先恐後地从内壁中流出。
刘靖的手指插在里头,肆意翻搅亵玩,更多的浊白从甬道涌出,简阳被手指弄得生疼,汗水滑过他的鼻尖,汗涔涔的发丝贴在简阳俊俏的脸颊,他竭力隐忍的低声喘息让刘靖越发兴奋。
刘靖捏着xue内的Yin蒂,又是扯又是拉,简阳的喘息声更加大了,他紧抓着棉被,脚趾蜷缩,腿不自觉地夹紧,白玉似的Yinjing又一次翘起,刘靖见状痴痴笑了起来,埋入简阳的腿间去亲吻那处玩意儿。
「不行!很脏的!」简阳慌忙去推刘靖的脑袋,刘靖不理,只埋头去舔他的gui头,双儿的Yinjing总是比普通男子娇小一些,刘靖张口就吞到底,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呜……哈啊!嗯……陛下……」简阳都快哭出来了,前不久被狠cao过花xue时就哭得眼角通红,泪腺再次被激发,简阳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想让自己看着不要那麽狼狈。
刘靖怎会允许,他就是要看简阳被他cao哭,被他cao得只会哭喊他的名字向他求饶,cao得看见他就流水发sao,刘靖要褪下简阳一本正经的姿态,成为他一人专属的yIn荡sao货,再也离不开他的掌控。
简阳终是忍不住哭出声,他扯着刘靖的头发咿咿呀呀的呻yin尖叫,却怎麽也推不开刘靖的脑袋,「不行的不行的!要出来了!呜呜……」
他拱起腰椎,视线被泪水浸润得迷迷糊糊,简阳发出一声高昂的呻yin,珍贵的初Jing射入刘靖的嘴内,简阳又羞又愧,哭着向刘靖道歉:「呜……陛下,对不起……」
刘靖心满意足地把简阳的东西全数吞下,他直起身去亲吻简阳的嘴唇,边亲边说:「不用道歉,舒服吗?」
舒服,怎麽会不舒服。简阳哭得一蹋糊涂,点头摇头的,仓皇失措的模样好不可怜,刘靖看他被吓得失神的样子,心里是又怜惜又兴奋,他咬着简阳的下唇,黏糊糊地问:「怎麽怕成这样?乖,没事的。」
「我、我……」简阳靠在刘靖的怀里,眼神恍惚,呢喃地道:「我是第一次……」
「第一次?」刘靖呼吸瞬间粗重,他迫不及待地确认:「娘子的意思是,第一次出Jing?」
简阳羞耻地点点头,刘靖觉得世界都静止了,他屏住呼吸,压下心里的激动,再一次地问道:「娘子难道没有自己玩过?」
「没有的。」简阳垂着眼,羞涩得不敢再面对刘靖,耳尖都泛起了羞意的绯红,「爹娘说这些事情不好。」
彷佛有烟花盛开在心间,刘靖心中涌上一阵狂喜,简直想给简老头颁圣旨赞赏他的老古板,刘靖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恨不得抱着狂啃亲吻,cao得简阳彻底沦陷,扯下他严肃的外壳成为自己的荡妇人妻。
「可是舒服了?」刘靖伸手朝简阳红肿可怜的嫩xue摸去,他咬了下简阳艳红的耳尖,沙哑的嗓音充满浓重的慾望:「哪一种舒服?是被caosaoxue舒服,还是被吃Yinjing舒服?」
刘靖下流的话语让简阳脸红不已,他低着头想装聋作哑当没听见。
刘靖哪里会放过他,舌头色情意味十足地舔着他的耳廓,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在简阳的耳内,也打在简阳的心上,「大抵是被吃Yinjing舒服吧,却是为夫的过错了,娘子那处sao得厉害,水流得床铺都是,竟偏就不舒服了,为夫在这边跟娘子道不是。」
「请陛下莫再胡说了……」
「我可没有胡说。」刘靖抠挖着花xue,甬道中残留的Jingye被他挖得差不多,棉被上皆是暧昧的水痕,分不出哪些是Jingye,哪些是简阳的sao水,「娘子如此sao浪,竟没能将娘子cao射,为夫定当更加勤勉才好。」
他将两片肥厚红肿的rou唇掰开,挖了一大坨的膏药往里边涂抹,简阳不禁为药膏清凉的触感低低呻yin,清凉的感触转瞬便化作烫人的热度,简阳靠在刘靖宽厚的臂膀,觉得两人相触的肌肤烫得自己快要发疯。
身体从内到外火热得快将简阳烧成灰烬了,刘靖温柔地舔吻他的耳垂,配合着手指的动作,时不时温柔地舔弄,时不时凶狠地啃咬。
简阳脑子乱糟糟的,百般不得其解,怎麽就这麽舒服呢,好舒服,太舒服了,明明最先被侵入的时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