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气息虽不像薄荷那样仿佛刀剑一般锐利,但后劲十足,一直得不到解决的焦灼情欲在这醉人的红酒香气中酝酿,像是被架上了火堆,故意用小火慢慢煎熬。一向敏感的腺体被湿漉漉地舔吻着,仿佛浸润在了酒液里,又像是沉入了越挣扎便陷得越深的泥淖,不由得松弛了身心交付给身后的恋人。
感受到原本紧扣着自己的凶器不放的入口渐渐放松了钳制,萧远便尝试缓缓抽动起来。包裹着灼热性器的黏膜实在青涩得很,一丁点的动作都能大惊小怪地传递给大脑感知,以致于花露几乎能够清晰得想象出那上头勃发的青筋剐蹭着内壁的模样,那感觉鲜明得让他头皮发麻。萧远插得很慢也很深,像是在品味着内里每一次的颤抖,又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很快,当里头突然大幅度收缩痉挛了一下的时候,作为探路者的茎头也触及了较四周略粗糙些的一小块区域。
先头兵放出了征服的讯号,接着,像是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原先的小心试探仿佛只是迷惑的烟雾弹,一直伪装得温驯的野兽终于亮出了獠牙。萧远的腰越动越快,并且毫不吝惜力气,连下方的囊袋都随着身体的动作狠拍向连皱褶都撑平了的穴口,粗大的硬物蛮横地撞开试图反抗的肠肉,直捣向最是敏感的那一处。
“花露……花露……”花露的耳边就是萧远粗重的呼吸,间或夹杂着几声格外性感的呼唤。并没有什么一定要与花露说的事,只是下意识地唤着,花露一向就爱着萧远这样有些低沉的声线,更不用说在情事之中显得尤为色气。下身被肉刃抽插的黏腻水声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身体在这近乎粗鲁的插干中咂摸出几分快感来。被不停捣弄着的敏感点向大脑和四肢百骸洒去一连串的小火星,隐隐有了燎原之势,叫花露从唇边不自主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因情欲而显得沙哑的呻吟。
萧远的一只手一直保持着压制花露被缚的双手的状态,带着些征服意味的姿势令萧远更为兴奋,而空着的那只手则揉捏着花露挺立充血的乳头,抚摸着流畅结实的腰身,最后裹住了那抵在门上摩擦得发红的欲望来回搓弄。紧贴在自己怀中的身体有着不容小觑的力量,后颈处散发着同样气势汹汹的信息素,这场欢爱无需任何的忧虑,势均力敌的两人倒像是在抵抗Alpha本能而搏斗。萧远的动作狠厉又不留情面,花露大开双腿被火热肉刃操开身体最深处的感觉又痛又爽,逼得他淌着生理性的泪珠,连眼尾都飘着薄红。
初次获得的如此铺天盖地的快感让花露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深些,可萧远每一次的深入都已让花露产生要被弄坏的错觉;那就浅些,但当性器抽出时穴内软肉的不舍挽留却是连自己都感受到了的。想要快些,可那一刻不停地被撞击着的敏感点产生的快感已经几乎要超过负荷;那就慢些,但那已经习惯了被大开大合地顶弄着的身体倒是不情愿温柔小意了。各种矛盾的念头在花露脑海中交织叫他无所适从,索性任由身后的恋人肆意妄为。
被催发的情欲一直如影随形将四肢百骸的小火星连成一片,身体深处积蓄的快感反倒让欲望更加勃发,只是双手被缚无法疏解,恋人不轻不重的逗弄更是火上浇油。“萧远…哈啊…混蛋…帮…啊嗯…”花露断断续续地唤着萧远,一向清亮的声音被情欲侵染带着几分沙哑,让原本强势的语气听上去倒像是调情。
似乎意识到花露被诱导发情一直还没能发泄想必是不好受的,萧远便暂时歇了故意为难的念头,于是专心侍弄起手中那同样粗大硬挺的物什来。手掌包裹着火热的性器上下摩擦套弄,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下方的囊袋而后缠上柱头揉搓,修剪得齐整的指甲故意轻划着正兴奋得往外冒水的小孔,惹得怀中的身子一阵一阵地颤抖,连带着正被抽插的甬道都一颤一颤地收缩吮吸。
“嗯啊…要…啊…要去…啊——”花露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栗,终于在前后两相夹击下到达了顶峰,浓稠的精液自性器喷薄而出,沾了萧远满手并溅到了门板上而后缓缓滑落,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石楠花的味道。剧烈而真实的快感如海浪冲刷着岸边礁石一般涤荡着每一根神经,让人一时难以回神,连急促的呼吸都带着几分颤音。
然而萧远还未到极致只差一点,便仍在那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甬道内卖力挺动,把那几声颤音撞得愈发支离破碎。“花露,我,也要……”萧远粗重的呼吸满是情欲的意味,出口的词句仿佛只是告知一声,随即那深埋在花露体内的物什挤进深处,强劲地喷涌出黏腻的精液,惹得花露的身体持续痉挛着。
“呼啊……”半晌,那恼人的情欲在泄过一次之后终于决定偃旗息鼓,花露长长地吐着气平复着呼吸,发烫的脸颊贴在门板上一时难以冷却,口鼻呼出的热气让面上都变得湿漉漉的。花露眯着双眼轻颤,感觉到了萧远从自己身体中退出并放开了压制的力量。弄皱了的领带丢在了地上,被绑住的双手终于获得了解放,手腕被按在门板上磨得有些红肿,萧远从身后环住花露一言不发地轻轻按摩着。
花露到底也是Alpha,体能终究是要比Omega强不少的,不过片刻便已缓过神来,便转过身去直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