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一点,是劳累工作的人们一天的结束,也是迎接
周末的丰富的夜生活开始的序幕。酒店房间的门从里面反锁
看,卧室灯没有开,椅子上开口大张的背包口、散落一地的衣
物被隐于无边的黑暗中,只有从半掩的浴室门里泄露至连廊
的微光映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胸口左侧的凸起皮温热的舌面轻簿对也天使看,沾满了润
滑ye的手指与后xue的内壁做看亲昵的接触:指尖在不同
于其他区域的软rou在不停地刮擦,凌施屏看气咬看自己的手
背,被生理泪水糊成一片的视野里只有天花板的倒影。
萧远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捉住他的手腕凑过来吻他手背
上深深的齿印,引导他环上自己的脖颈:“别咬自己,叫
就叫出来。”
凌施抱看他贴上去。把呻yin声全都埋进他的怀里。萧远
趁势偏过头舔他耳廓的软骨,他呜呜呜地埋着头在萧远的脖子处抖着
缩成一团,像个可爱的小动物。酒店的走廊铺了软软的地
毯,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连来人的脚步声都没听到,从房间
的木门处传来了三声清脆的叩响。
“凌总助,约好一起去吃夜宵的时间到了哦,你好了吗?”
凌施听到外面的人问他,脑袋像浆糊一样搅成一团的,已
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让他分不出门外的声音究竟是谁的。他
想回答,开口却吐出一连串破碎白勺单音,偏偏压看他的人一
个劲地使坏,一边调动仍留在他体内的手指的运动神经,一
边附在他的耳边切成了他最喜欢的低沉的嗓音:
“外面有人叫你呢,小秘书,哦不,凌总助大人。”
也许是太久都得不到凌施的回应,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力度比刚才大了一些,连节奏都开始急促起来:
“凌总助您在吗,里面有人吗?欸?我是不是搞错房间了……”
“在!……”凌施怎么都没想到,有那么一天他会用在大学演艺社团
学到的技巧极力稳住自己的颤抖的声线,在这样的情景下努力营造出一副刚睡醒的语调:
“啊……嗯,我有点累……就、嗯……不去了……
你们玩得开……开心……点,回来账单算我……嗯我的~”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已经带上了止不住的颤意,说完这句
话,凌施觉得他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在体内作恶多端
的手指还没有停下来,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划过凸起的那部
分,他缩着脖子蜷成一团,却被萧远按在床上轻松地打开身体,尖
利的犬齿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啃咬他脆弱的喉管。
明天醒来之后走出去还是要见人的,明天早上的例会还是自己主持,
不存在说出来开会放松了这项日程就会被pass掉,所以脖子上绝对不能留
下什么印记。凌施在他的钳制中剧烈挣扎起来,用不知从哪
来的力气推开了那颗贴着自己颈侧的脑袋。门外的人还没
走,犹豫了好半天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那凌总助知道总裁去哪里了吗?
刚才我有去敲他的房间门,但是他没有回应我……
明明下午在泳池边酒会的时候您和总裁都答应我们今晚出来宵夜的……”
明明本尊就在这里,凌施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疑惑的样
子。用略带讶异的腔调回答:
“总裁?……不在房间?那我也……嗯……不知道……
呜……可、可能……呜呜..…他……睡了吧……”
也许是刚才亲密的举动被拒绝了,萧远冷笑一声,俯下
身开始咬他硬得发涨的ru尖。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仰起了脑
袋呜咽着,不敢发出任何过激的声音,门外的人以为他被吵
醒有了起床气,想起凌施那个平时在公司不苟言笑的模样,
忙不迭地向他道歉便离开了。
他终于忍不住呻yin出声,早就充血挺立的性器在这时蓦
然落入萧远温热的口腔里,粗糙的舌苔拼命舔过前端张合看冒出
ye体的马眼,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快感像流水一样漫过全身
的细胞。凌施提起腰想退出去。察觉了他意图的萧远在这时
猛地收缩口腔,他在这一瞬间挺直了身子,而后像脱离般重重
跌回床褥里。
陷在后方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萧远顷身上前吻
他被泪水濡shi的睫毛,然后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来:
“凌总助刚才的演技真是好呢,果然是大学在社团里面可以客串女角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