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义三世加入了两个人的狂欢,安洛斯不得不把头偏向了他的这一边,艰难的含着国王的rou棒。
“别松开,宝贝儿,你不想知道松口后会得到什么惩罚。”
原本要吐出的动作一顿,安洛斯垂下眼,牙齿一松,gui头直接长驱直入顶到了喉咙口,差点把人都给顶得窒息了。
体内的rou棒突然停了下来,安洛斯被安放在了画架边的兔毛毛毯上,他得以平躺着,双腿被架在了沈梵的肩膀上,rouxue打开,上半身则微微的扬起,头部就是国王的胯部,rou棒在嘴里,眼前却是对方的会Yin和颤动的tunrou。
两个嘴巴都被堵起来了!
安洛斯根本来不及喘息,下半身就再一次被人捅穿了。沈梵观摩了他和国王的性爱应该早就蓄势待发,如果安洛斯不来招惹他,估计还能够躲过一劫,偏偏不知死活,硬是要将沈梵拉入这场交织着权利与rou欲的狂欢中,也怪不得对方的Cao干没有留一点余地。
安洛斯深吸了一口气,鼻端都是国王身上的香水味,有些浓郁,充满了攻击性。
他眨了眨眼,放松了腹部的紧绷,rouxue软了下去,将沈梵的rou棒吃得更深。他知道这位Jing灵对自己的宠爱,什么时候可以肆意妄为,什么时候必须放下身段,安洛斯做得比阿诺德得心应手。
果然,Jing灵的rou棒短暂的深插了二三十下后就停在了肠壁的sao处,gui头静静的跳动着,滚热的柱身和shi滑的肠壁很快就找到了往日里的甜蜜,一个缓缓的咬着rou棒根部,一个摆动着gui头,细密的摩擦带来了酥麻,安洛斯舒爽得都要昏厥过去。
就是这种感觉,没有冲击性,却比任何粗暴的性爱更能挑起他隐藏的情欲,就像是一根隐藏起来的琴弦被对方寻找到,勾起,弹奏,整个rou体都被唤醒了,琴音循着血管流向了身体每一个地方,每Cao一下,身体就弹动一下,Cao得快,肌rou骨骼就控制不住的抽搐,Cao得慢,所有的热血就汇集到了下半身,温火慢炖,直到痒意无法忍耐。
安洛斯发出含糊的呻yin,呻yin再被嘴里的rou棒堵住,到了这个程度,国王根本不会在乎他难受不难受,延续了一贯的作风,强势的,霸道的,把rou棒顶进去抽出来。喉咙有些痛,牙齿有些酸,连舌头都麻木了,太大了,哪怕射过一回,国王的rou棒依旧雄伟,挣扎都挣扎不开。
安洛斯心生委屈,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就看到国王的会Yin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来来去去。
他迷迷瞪瞪的看着,突然冒出了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庞义三世还是第一次三个人做爱,不是说以前没玩过,不过,大多是他Cao,别人看,没有人敢跟他抢人,当然,也没有人敢违抗他。
现在,一个Jing灵,一个玩腻了的旧情人统统都对他视而不见,让他恼火之余也新奇。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Jing灵玩男人,在他们这些人族眼里,Jing灵就是个被Cao的货,贵族们不当自己买着玩,还相互赠送给利益相关的人,交换着玩。国王也有两个Jing灵,可惜,骄气得很,一个上来就给了他一箭,一个被调教得近乎木纳,Cao起来没啥滋味了。
哪像眼前的沈梵,神采飞扬,还能够玩男人,还是国王自己玩剩下的男人,太稀奇了!
他忍不住盯着面前的Jing灵看了又看,从那细长的眉峰,到诡异的黑眸,再到单薄的唇瓣,无不显示对方心情说不上愉悦。偏偏,正在挨Cao的安洛斯反应很激烈,不止是rou棒比在自己胯下的时候还要粗长,马眼上的Jing水就根本没停过,说明什么?
说明沈梵十分了解安洛斯的身体,知道对方哪里最为瘙痒,盯着一个地方干就可以把冰山干成了浪货。
不急不缓的性爱中,沈梵的ru房依旧藏在了衣襟里面,希腊款式的衣料完全就是靠着堆叠,一层层的把人遮掩了大半,好在还可以看到漂亮的锁骨和胸口大片白腻的风光。这对ru房明显并不比那些贵妇们逊色,Cao干的时候,没有穿束胸衣的rurou晃荡着,白得发光,晃得人眼花。
国王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突然会想起了那一次把人压在了图书馆书桌上碰触到的肌rou触感。那对ru房应该比贵妇们的更加细腻,说不得抓一下就可以抓出指痕。
除了胸前的美色,腰肢往下就再只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大腿肌肤了。
国王第一次像现在这样讨厌这些繁杂的布料,他看不到对方桃粉色的Yin户,看不到对方漂亮得仿若艺术品的rou棒,对了,还有惊鸿一瞥的后xue。仔细回想,对方身上体毛几乎没有,后xue狭小,在tun缝中躲藏着,若是把舌头给Cao进去……
无限的幻想让庞义三世呼吸粗重,一个不察,rou棒抽得太快了,直接抽出来了。他也没动,一双眼盯着沈梵被布料遮掩的胯下风光,恨不得钻进去看一看,舔一舔,继续那一场只进行到一半的欢爱。
冷不丁的,他突然一个哆嗦,低头一看,没被堵着嘴巴的安洛斯依旧躺在了他的胯下,舌头刚刚收了回去。庞义三世问:“你刚刚舔了哪里?”
安洛斯锯嘴葫芦不吭声。
庞义三世确定不是舔了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