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宝贝,再耽搁下去可就赶不上晚饭了。”作势扯了一下牵绳,男人笑眯眯道。
虽说有了准备,但真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白弦歌还是忍不住抗拒,手肘抵住地面抵抗牵引,不管尼德霍格说什么,整个人缩在树荫里不肯出来,最后尼德霍格直截了当,把他一骨碌抱到离树荫有一段距离的小道上。
赤裸的皮肤接触到铺设路面的石板,石板在阳光的照耀下微微发烫,白弦歌整个人都僵硬了,随即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回头望尼德霍格,眼眶通红,可怜兮兮的看着尼德霍格,只是后者不打算心软,眼中是明晃晃的威胁,大有你不爬我们就一直待在这的意思。
确定这人铁石心肠,小少爷这才放弃试探,自暴自弃着向前爬了一步。
尼德霍格只打算在院子里绕一圈意思一下,小少爷并不抗拒,这种事情就只是闲暇时的一点娱乐,一旦超过一个度,那就过界了。
别看小少爷平日里充其量装模作样一会撒个娇要人哄,到底身份摆在那,千娇万宠长大的,哪会没有脾气。虽说他们之间已经标记过,但并不像尼德霍格过去的记忆里那样雌性对雄性毫无底线的服从。他隐隐感觉在标记所产生的连接里,白弦歌反而占据上风。
这与他所知的常识不同,从希尔那旁敲侧击也没问出什么,还把至今晶核还没修复的青年吓得以为自己什么地方惹得雄性不满,不顾自己的身体就要让尼德霍格标记他,好不容易软化一点的态度又一板一眼起来。安抚他又废了自己一番功夫,没心思去管标记的事。
其实要是去问白雅的话,说不定能得到答案。虽说尼德霍格的生父是帝国的英雄,但对白雅来说不见得有什么了不得的,她在两人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果断的给两人定下婚约,要说其中没有什么原因谁信。
只是到底问不出口。
偶尔尼德霍格能在大楼里见到她,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俯视这个星球,面上无悲无喜。没有孩子在身边缓和气氛,这个独自经历漫长时光上的女人浑身散发着仿佛能将人冻伤的疏离感。她像被遗忘在时光的间隙中,所有熟悉的人都在远走,只有她一个留在原地。
前世虽然也迎来末世,却早早死亡,不像白雅那样完整的经历末世、逃亡太空、重新建立人类文明,尼德霍格无法体会她的感想,只是觉得长生不老,大概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美好。
不同于现在只呆在世界树里过着日复一日的平淡生活,在她放浪形骸的日子里,艳名几乎传遍整个人类社会,那段时间她生下了包括现今帝国少将卡罗尔和白弦歌在内的五个孩子,年龄差都不大,一出生就交给对方父族,只有小少爷是个例外,他满十岁后被接到了白雅的身边。不知为什么之后白雅再没有踏出蓝星一步。
从外表来看,白弦歌无疑继承了父母的优点。不说以外表出名的父亲,母亲白雅本身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银色长发,和小少爷如出一辙的碧绿眼眸,肤若凝脂,口若朱丹,唇角下方一点嫣红,全然成熟的女性身姿不自觉的流露出妩媚的风情。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她的耳濡目染,这种疏离感在小少爷的身上也有体现。只不过不太明显,尼德霍格只觉得他不爱出门,沉迷“游戏”······
这只是单纯的喜欢宅吧。
思绪不着边际的乱飘了一会,尼德霍格面上半点不显,却还是被小少爷察觉到了他的分心。
他都这幅模样了,男人竟然还分心。当即心头一怒狠狠朝男人撞了一下。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这一下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白弦歌却呼吸一滞,眼角飞红眼神又shi又媚,一下变得软的不得了,体内的巨物顶端在最敏感的软rou上重重碾过,身体难以承受的颤抖起来。那一点燃起的火苗也被身体里溢出的蜜ye浇灭。却也憋着一口气,不管尼德霍格作何反应,埋头向前爬。
“呜!哈啊······唔唔·······”
少年人的身体纤细而修长,浸染粉色的皮肤,隐没在散落的黑色发丝中,像是初绽的樱花。为了方便爬行,他只好翘起屁股,被折磨过的后xuexue口嘟起一圈,被假阳具尾端的尾巴遮住,粗糙的短毛扎在xue口,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还钻进红肿的xue里。小少爷痒的不行,又不能伸手去挠,只能缠住静止不动的柱身,却只是隔靴搔痒。
这还好,最要命的是空虚的花xue,后xue好歹还有个假阳具作为慰藉,花xue可是一直饿到现在,艳丽的rou花像是一张嘴,馋的口水分泌个不停,两瓣嘴唇也不断亲吻不存在的rou具,rou壁蠕动、吮吸,可半点作用都没有。
“乖狗狗,做的真棒,在爬完这一段就结束了。”轻松的保持落后白弦歌两个身位的距离,对方腿间大水泛滥的模样毫无遗漏的录入眼中,尼德霍格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我得想想,要找一只怎样的公狗才能满足我的小母狗,毕竟我家小母狗这么漂亮又yIn荡,一年四季都在发情。”
掌心与小腿交替接触微热的路面,垂着头,白弦歌尽力不让自己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