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天气,天空湛蓝如洗,金乌隐于其中,丝丝凉风拂过,枝叶摩擦摇曳沙沙作响,投下一片斑驳树影。
日光穿透窗户,落在屋内人的脸上,似是撒下一片金粉周身环绕一圈朦胧的光晕,嘴唇染上暖色更显软糯水嫩。
站在料理台前,白小少爷轻松地Cao作那些让尼德霍格一头雾水的厨具,一头长发为方便扎成马尾随意用皮筋绑好,锅中nai白色的汤汁翻滚,鲜香四溢。
白弦歌照着智脑上记录的菜谱放下最后一点调料,在锅中搅了一搅,舀起一匙汤送到嘴前吹凉,送入口中,舌尖品尝到鲜美的滋味,碧色的猫眼愉悦的眯起。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按下一旁的按钮,锅中羹汤自动转入碗中,和先前的几个碗一同纳入保温罩中。
取代泽瑞肯文明后,人类分成帝国和联邦两派。长期以来,一直是崇尚武力的帝国占据上风,白弦歌的父亲便是帝国贵族林家的雄性林语。他家祖先曾与白雅一同作战,如果不是战后他们将刀尖对准曾经的战友,本也可以像白雅一样光辉的铭刻在历史上。但他们对于泽瑞肯人的仇恨冲昏了头脑,仇视一切有泽瑞肯血脉的人,而那时候,年轻一辈的人类几乎都是混血。由林家祖先掀起的暴乱被镇压,白雅也是那时候乘机掌控了军队,千百年来把她的身影刻进军部的每一处。记挂林家在战时的功绩,除了几名主犯,剩下的小辈作为贵族在帝国生活的还不错。林语这个雄性被娇惯着除了外貌各方面平平,被脸吸引一夜情后怀上孩子,白雅初时并未看出有多么在意,毕竟她的孩子太多了。生下后白弦歌交给林家任由他在帝国长大,直到他十岁觉醒异能后才接到自己身边。
他是白雅的孩子中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在崇尚武力的帝国人眼中,他也是最无能的一个。只是鄙夷也好,羡慕也罢。有脑子的总归不敢在他面前乱说。
父母有时候看孩子,就像是在看还拥有无限可能的从前的自己一样,于是他们强行将孩子的未来扭向自己曾走过却没走完的道路,不管他们是否愿意。
白雅就是这样的母亲,她总说白弦歌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由她造出一件偌大的的房子,里面放进一切她认为需要的东西。
小少爷无知无觉的向白雅期待的模样成长。
做好最后一道红烧排骨,家用机器人一齐摆上桌。白弦歌收拾好自己又看了看时间。
他一大早起来忙活,心情亢奋动作也迅速不少,还没到人约好到的时候。顿时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瘫倒在沙发上,陷入柔软中。
也不知道这些菜合不合他口味。不对,管他那么多做什么,自己做的他敢不吃完试试。伸手一揽,一个抱枕纳入怀中,白弦歌把头埋进去遮住脸上纠结的神色。
小少爷的住所并不像很多帝国贵族家中动辄一个庄园,只是一个带小花园的三层别墅,风格是小清新的淡雅。他不喜欢人多,只有家用机器人负责家务事,房间满打满算也只能住下十余人。
换作其他雄性,还没进门就要开始闹了,对于被迁就惯了成年雄性说,这种居住条件太过寒掺。大多时候他们说一声,就有无数位高权重、身世显赫的雌性哭着求着送上自家宅邸,以求得雄性垂怜。只有尼尔还觉得这房子住他们三人大了。
“三人?我······”希尔愕然。
没等希尔发出疑问,就被拉着进了门。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闭上嘴,他的行李由机器人一同搬进家门。
“······你们来啦,希尔哥哥想住哪?”往两人相握的手瞄了一眼,小少爷有些羡慕,不过还是记得自己该做什么,“放好行李后就来吃饭吧。”
对这个称呼希尔一下子僵住,呐呐几下没能说出什么,这与他想象中雌妻与雌侍的相处模式不一样,“多谢。”
“哥哥?怎么没见你这么叫过我。”尼德霍格笑了笑,指节刮过白弦歌的鼻尖。换得少年一个瞪视。
三个人的生活比希尔想象中要轻松很多,白弦歌想讨一个人喜欢非常容易,他的美没有攻击性,像是兔子一样软绵可爱,每次见到人都会乖巧的叫哥哥,在希尔提出不太自在后也听话的改叫名字,惹得尼德霍格调笑不止强要他这么叫自己,希尔也觉得自己真像多了一个弟弟一样。
只是这个弟弟偶尔会给他带来一点点小困扰。
“雄主······啊······别、别······阿弦在······唔啊······”
被压在沙发床上的男人扫到站在一旁的少年,脸上倏地烧了起来,勉力压抑放浪的呻yin,然而体内不断冲撞的硕大苛责着敏感的肠壁,抽出只剩一个gui头,下一瞬又狠狠整根没入,撞上细嫩水滑的生殖口,gui头碾过微张的小口,几乎磨起火来。希尔眼角泛红,俊美的脸上呈现难捱的春色。
“呀啊、太快······怎么突然······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啊呀、啊啊······受不了······呜呜······”
雌性瞪大眼,忍不住胡乱蹬腿,脚趾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