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川的心中惊颤,一面被巨大的空虚笼罩欲火焚身,一面又在不知道余元白要作什么的恐惧里惴惴不安。
上面的动作虽然温柔亲密,但是下面他插入张川后穴的手指却异常暴躁的转动和勾弄,张川的身体被他戳的又一次潮红起来,他的呻吟声从紧咬的贝齿中溢出,直到余元白无意中顶到肉穴的某处,张川的身子剧震,而后猛的僵直,一声略显尖锐的淫叫从口中吐出。
“不啊啊啊啊~——不要,出去,不——嗯~啊~”
迷迷糊糊中,张川听见余元白的声音,寻声望去,就见对方正举着一个小瓶俯视着他。
然后张川听见余元白发出一声深沉的低喘。
——好像,被插入啊。
那种酥麻的快感瞬间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寂寞。
他将手指从一根慢慢的加到三根,直到那肉穴终于有些熟软,才在张川声声的低吟里将手指抽出。
然后他把之前没有缠完的红绸如同亵裤一般缠上张川的下体,将坚硬的玉势和满满的药剂尽数兜在了里面。
他的嘴唇攀到张川的耳侧,逗弄着纯情的张川。
但是同时,张川也迅速的发现,自己本就虚软的身体愈发的无力柔软。
张川听说过这个名字,以前听父母说起过,江湖上的采花大盗盯上谁家的姑娘便会设法下入此腰,中招的人往往身体无力,无法反抗。
张川听了他的话果然耳尖红的彻底,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闭上眼压抑着着呻吟侧过头。
他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动作,像是将猎物完全制服的饿狼。
他下了床,摸了摸张川汗湿的脸庞。
“是这里吗?”
扩充的穴道骤然空虚,张川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就被巨大的空虚感笼罩。
他的喉咙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余元白的眼底,男人的食指还在张川的肉穴中慢慢的开拓,上身却慢慢的俯下来,咬住了张川的喉管。
“啊~不——嗯~~好空,想——啊啊啊”
“这瓶是春药。”
他的睫毛因为内心的激愤而微微颤抖,眼角,也是一片温润的红。
这样的念头随着药效的发挥而愈发的激烈。
张川此时已经被药剂催使的情难自禁,可是迷魂散的效力又让他连
“毕竟总是在一个屋子里待在,我怕是控制不住到洞房的那一刻呢。”
他摆着头想要脱离这种可怕的感觉,但是另一根被逐渐缓醒的声音却怂恿着他沉堕其中。
肉穴的深处,张川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激荡的呻吟,猛的仰头,被迫承受那种被人入侵的耻辱和莫名的舒爽。
而与此同,在那可怕的愉悦中,一种别样的酥麻慢慢的从余元白的手指传进张川的体内。
张川睁开眼,乌黑的瞳孔里满是湿润的欲望。
将玉势插到底,余元白又拿起刚刚的两个小瓶,他将小瓶的尖口直接挤进张川花穴的穴口,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尽数灌到了张川的花穴中。
起初张川只是感觉到一股细细的液体流进了那个有些瘙痒的小穴中,但是很快,张川就感受到这液体的威力,他本来可以压制的空虚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棵树的森林一般,火势迅疾的蔓延开来。
“放心,小公子,今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明天,就不一定了。“
张川摇着头,加紧臀肉收缩穴道,想要将余元白的手指挤出。余元白却因为他的动作而愈发的感受到那肉穴的销魂紧致,叼着他脖子的嘴发出饥饿的低喘。
余元白忍不住亲上了他的眼睛。
迷魂散。
紧接着,一个微凉的物体就贴上了他尚未完全合拢的肉穴。
那种,仿佛被无数根羽毛骚动每一寸内壁的舒爽。
“小公子是想让我现在就操你吗?咬着这么紧。”
余元白将之前取出的玉势顶在柔软的穴口上,然后趁着肉穴还没有完全聚合,一鼓作气的将那冰凉的长物顶进了张川的穴道里。
而后,那手指便愈发放肆的顶戳起那一处。
余元白知道,手指上的药效起了作用。
余元白却俯下身,轻轻的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沉声笑道。
“而这瓶,是迷魂散,这是为了我们成婚准备的。”
余元白举起另外一个已经空荡荡的小瓶。
张川在那手指触碰下所产生的悚人快感中无助的摇着头,他的淫叫声再也抑制不住,伴随着轻微的哽咽,回荡在房间里。
冰凉的玉石没有浇灭张川的欲火,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温度反而刺激的张川愈发情动。那玉势虽然没有余元白下体那根孽物那般悚然,但是坚硬的柱身上却雕刻着细细的繁琐花纹,随着余元白的顶入,密实的摩擦着张川被开拓过的敏感内壁。
耳垂被咬住,余元白沉沉的笑声传进张川的耳中。
“小公子,礼成前,就辛苦你在这里安静的独守空房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