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之初,铸造的那些器物,何方散落下的归茫。迷途里应该如何找回正确的方向,半知半解的人啊,怎么样了?
十方神器,终成了劫!
有那么一段话,关于器皿的:
天已空,水无色,荆棘冠无常;
琥珀泪,缘梦乡,九重天诛下;
满月顶,染血碧,荣耀换魔障;
仙音外,予宫商,王键的黑腔;
诛仙流,焰作情,暗影爻姝韶。
黑暗里,烛火下摇曳着的人影,一莹润而略显昏沉的纤长指节,轻柔而爱怜的抚过镜中映出来的容颜。那张与那人愈加相像的面容,俊美,冷漠,无心。
十七年前——
“母亲,母亲……”
暴风雨中,娇小的声音被惊雷打的四散,那双满含恐惧的眼眸,怨愤的看着,看着一旁那冷血的所谓父亲的温柔男子,幽恨的质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为什么要杀死她?为什么要这样?!”
“你不是我的父亲吗?!为什么?!”
金红色的眼睛如同祈求般的看着不语的白衣男人,苍白病态的小脸之上满是固执而渴望一个答案的悲哀。他仰望着自己对面的男人。
那一张曾经温暖到极致的脸庞,似忽是想要从中找寻些什么的模样。
“都说越温柔的男人残忍起来越是冷血呢,呵呵哈哈哈……这句话说的真是极好的!”
“原来,我竟是那最不值钱的东西!”
孩子稚嫩的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微红的眼角原来早已干涩的哭不出来了。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像是在悲鸣哭泣的现在,不存在了。
“既然这样,你们当初就不应该生下我…….”
骤风之下,在沈柯沉默的目光中,三岁大小的小孩儿永远的消失在了那个冰冷的夜晚。
直到他的死去也未曾改变过分毫的恨意,沈氏王朝最后一任皇位继承者,仍独自浸润在那一片凉薄无望的苦海之中,等候灭亡。
帝者,九五之尊。
胄,裔也。
子孙同堂,朝九晚五兮。
‘什么时候呢?!’
沈皓弯了弯眉眼,歪着脑袋笑得妖娆绮丽,纤长的手指抵着唇,像是在抹胭脂般重复着手上动作,一遍一遍的蹂躏着。
将原本浅粉的唇瓣擦得艳红。
昏黄的烛火,豆大的影,映在镜子里的青年,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疯狂了。
什么时候呢……我不恨你了,但……却更加的、更加的绝望了呢……是的,绝望了啊!
那真相呀,刻骨了哟!
讥讽的弧度,被咬至皮开rou绽露出白骨的手掌,余留鲜红的颜色沁及至衣袍。蓝紫色的华服,妖孽风流的不变神色,被那个人颠覆的世界里,还剩下些什么东西呢?
桌上烛火忽明忽灭,一指灵力化刃促然暗了影。黑暗之中,只听见一声闷哼,隐约间望到了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躯体,悉擞着片刻的时间,一地的衣裳碎片,一室的暧昧气息,浮起浮落。
“零啊,不要乱动哦,小心擦枪走火。”压低的性感嗓音,微有些磁性的沙哑。
沈皓好笑的看着自己身下一副混身僵硬任君采撷的那人,一双紧闭的眼,那里面该有的细腻,唯他独有,是外人触所不及的。
“吾主,请快一点。”
快一点结束这一场情事吧!
赫然,当时零睁开他那双耀紫色的眼晴时,艳红的唇瓣已然落下,沈皓轻笑出声道:“知道了哟,零。”
暗地里,早已恢复完整的如玉手掌悄悄垂下,挑火星似的抚过身下人敏感的部位。
盈盈一握的腰身,劲瘦细滑,也敏感到了极点,微微一触便颤栗了起来。
足够的前戏,一抬一挺,侵入之中细嫩的温热,shi灼的触感,谓叹般的叹息,轻浅的腥甜味道随之而来。一声声闷哼,婉转的合奏曲响起。
夜已渐深,该休憩入睡了。
“吾主,您……”受伤了吗?
耀紫色的眼晴沉落,毫不意外的被咬了一口,眼见自家主人不悦的神态,默默咽了下半句未说出口的话语,换而伸手缠了上去。
“呵呵……”
时零啊,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这样子。
沈皓轻浅的笑着,寡淡的思绪里藏着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