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经脱得只剩一件衬衫大敞着,松开皮带的裤子松松垮垮,露出他明显已经斗志昂扬的分身。
而自己,也是衣领大开,酥胸半露,碎花的文胸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解开了少年的衣扣,褚坚白趴在他裸露的雪丘上亲吻了两口,灵活的手穿过男孩腰部下的空隙,顺着深凹的腰线爬上,手指随意拨弄两下就轻松解开了他文胸的背扣。丰满的乳鸽瞬间挣脱了文胸的舒服,弹跳了出来。
荣柯被他托起身,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轻松除掉了身上最后的遮挡,气恼地捶了他一下。
“大坏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把荣柯扒地一干二净的褚坚白分开他白细的双腿,准确打击致命点小肉芽,在他的颤抖和娇吟声中笑道:“小少爷,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功利的,慈善的事我做不来。”
投资如此,追求也是如此,既然付出了,他就要求回报。
致命弱点被人捏住,荣柯几乎立刻就举白旗了。
因为阴蒂实在过于敏感,褚坚白随意地捏揉了几个回合,紧贴着阴户的手指就感受到了一阵温暖的水流。
“小少爷,湿的好快啊。”褚坚白笑他。
嗨呀,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荣柯顿时觉得刚才的悸动是白瞎了。
他要不是软的立不起身,他就要咬他了!这都要怪谁啊?得了便宜还卖乖,烦不烦啊这人!
荣柯虽然没吭声,但褚坚白却准确地读出了他的表情。他没有拆穿男孩的小心思,只是两指偷滑到已经湿润的城门口,轻轻拨开守护的唇门,敏捷地将自己的中指送了进去。
“啊——”荣柯骤然出声长吟,但又融化在了褚坚白的湿吻里。
今夜的他格外想吻他。
褚坚白覆着他的唇热情地与他纠缠,中指嵌入他的缝隙轻缓律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他饱胀的雪乳柔情抚弄。三管齐下,荣柯被褚坚白整治的溃不成军。
荣柯虽然湿的快,但褚坚白的前戏依然做的充分。直到荣柯光是被手指送上高潮两次后,褚坚白才确认已经扩充到位,他那足以夹死任何男人的紧致小穴已经做好了包容他的准备。
褚坚白拉开荣柯已经绵软无力的双腿,扶住他细软的柳腰,坚硬的肉棒戳上泛过洪水的穴口,浅浅出入了两下,龟头裹上了一层晶亮的水膜后,一点一点地深入,慢慢填补满他天生欠缺的空隙。
终于等到他真刀实枪的入侵的荣柯,明亮的双眸和红艳的嘴唇随着他步步的侵入而缓缓张大。最后在一声不甚响亮的肉体贴合声中,荣柯从张圆了小口中发出无声的吟哦。
啪,啪,啪。
褚坚白有节奏地晃动着自己的腰身,不疾不徐地抽干着他水润丰沛的小妖穴,让自己的肉刃的每一寸都刮过他层叠的媚肉,引发他不住的颤栗。
这样徐缓的节奏保持了好一会,褚坚白才慢慢加速。对他而言,这场性交才渐入佳境,而荣柯却已是欲生欲死了。
啄了一口他高高立起的奶头后,褚坚白的肉棍明显感受到了少年阴道那紧密的收缩。还不到十分钟,这男孩竟是又要高潮了。
这样敏感多汁的男孩是所有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宝贝。
褚坚白越来越想要把他变成自己的独家占有。
他就像是中土记载的贪欲之龙,想将这个与他完美契合的少年也收藏进自己的宝库中,拒绝其他男人的觊觎和窥视。
褚坚白对自己心中愈发膨胀的欲望发出个自嘲的笑,他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像今天这样如此贪恋一个男孩,还是一个小了他很多的男孩。
他爱怜他,又想欺负他,喜欢看他笑,但又想让他在身下哭。
他那隐藏在绅士外表下的恶劣因子总是会忍不住跑出来作弄他。就好比现在,褚坚白托了托荣柯的屁股,让自己的欲根紧扎在他的幽谷中,带着调侃的意味笑他:“小少爷,这么快又高潮了,之前不是还说要日我的吗?”
频繁高潮的荣柯脑子已经是一片浆糊。
被他如此肆意玩弄还要被他污蔑的荣柯在心里臭骂他,谁说过要日他了?!
等等!!!
荣柯突然回想起当初在酒店大堂里看到褚坚白时脱口而出的那句“我日”。因为他极少会说这种粗口,因此荣柯对此还留有印象。
不会吧?他以为褚坚白当时是没有听到的,所以他那时候是听到的吗?但就算听到了也过去这么多天了,他现在发作是什么意思?秋后算账吗?靠,这狗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
“你刚刚是不是在骂我小心眼?”褚坚白狠顶了他一下,幽幽地问道。
荣柯立马捂嘴。
他刚刚骂出声了吗?
褚坚白忍不住笑倒在他身上。
其实他刚刚什么都没有讲,只是他大概能猜到他心里可能在想什么,但是他这样的反应岂不是立马就给了他一个明确的答案了吗?他真是太可爱了。
荣柯看他笑的如此没有形象,不仅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