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张PD火热坚硬的肉棒直直地落下,拔出,落下,他略低头,亲眼看着自己水泽的骚穴被捣的淫水飞溅了出来,整个人简直要被火热的肉棍穿透了。
咕叽咕叽……
连迭的捅插翻出黏腻的色情。
范平蓦然回想起小时候看见爷爷捣药的时候,石杵一上一下,撞在药臼上,发出咚咚的动静。
自己是那只药臼吗?
张PD紫黑色的肉棒全根拔出,尽根没入,和记忆中那石杵上下起落的频率渐渐重合到了一起,捣地自己的花心零碎,碾榨出更鲜嫩的花汁来。
“干!干!干死你!把你的小逼肏烂!肏松!”张PD显然陷入了极其兴奋的状态,全力发狠地侵犯着身下的少年,柔软韧性的阴道嫩肉缠绵地吸附在他进犯的凶器上,张PD爽的闭上了眼。
柔弱的少年被男人插地失神,嘴中无意识地哀婉娇啼,脚趾头不受控制地蜷缩着,已是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
“张PD……求您,快射吧!我,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
老人却残忍一笑,将他无力的躯体翻转过来,叫他跪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
按住少年莹白圆润的臀部,张PD从后头再次干进范平的身体里,把范平撞的只往前扑,无奈只能抱住那冰冷的木头椅背,趴在椅子上咬牙忍受张PD的奸淫。
张PD的奸淫节奏依然强劲,他的力气大到把红木做的厚重太师椅都撞的吱嘎吱嘎响。范平摇摇晃晃,木头又冷又硬,膝盖跪红了一片,与此相反的却是阴户灼热的温度和连绵不断的快感。
范平迷醉地靠在椅背上,木头冰凉的温度贴上他滚烫的脸,叫他舒服地哼唧了下。
在太师椅上,范平就被张PD玩的几欲升天。
张PD把他困在椅子中,换了好几个姿势,折腾地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里鼓鼓胀胀全是张PD的精液。
张PD在他体内足足射了五次,才彻底软了下去。精水从阴唇两侧漏出,糊地大腿到处都是粘糊的液体。
张PD松开范平自己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一次性干的太过的副作用此刻便显现了出来。他现在腰腿酸软无力,一动也不想动,比连加十天班还要累。
范平腰身酸软,双腿无力地回到叔叔家,疲惫地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张PD再也硬不起后,却依然把他拖进浴室里,打着事后清洁的名义从头到尾又把他亵玩了个遍,现在他是真的疲乏的随时都要睡了过去。
他真是身心俱疲。
张PD当着他的面删掉了一半的照片,明显是色心未死,想再寻机会。这终究是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