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遇到过很多男人,没见过一个比任光还爱哭的,仿佛他才是水做的。
醒来时任光虽然洗漱过了,却还红着眼,他紧紧抱住了裴玉小心翼翼地发问:“你……还生气吗?”
他当然不气了,也气不起来。
任光轻轻吻了他一下,从床上跃起来,把礼物递给裴玉。
他有些忸怩:“我在网上问了问,别人说这个比较百搭……”
裴玉握着手里那瓶ruye,心口像是突然活跃起来的火山,有浓稠的蜜糖即将喷薄而出。
男人脸上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裴玉示意任光坐下来,他的指腹抚摸过少年的眼下,又顺势捏了捏任光的脸颊:“那你怎么觉得?”
“我觉得,应该会好用。”
任光抬头与裴玉对视一眼,又受惊似的挪开了目光。
男人倒了一点ruye在手心上,黏糊糊的从少年的耳后开始抹,他的手法颇为色情,像是在抚弄着什么最柔嫩的软rou,指腹轻轻揉过脸颊,刮过耳侧。
啾咕啾咕的声音听起来莫名色情,像是……那种声音,任光在心里默默想了一句,耳根突然又红了。
裴玉的手凉凉的,触到任光脸颊时引起少年一阵颤抖,男人的手指抚摸过任光的耳垂,又捏了捏他的嘴唇,有一点刺痛感。
等到裴玉揉搓完任光的脸,少年的脸颊微微泛红,不知道是护肤品不耐受还是其他的。
“好用。”裴玉盯了他许久,嘴角微微上扬,做出了个结论。
任光望着那个微微上扬的唇角,吞了口口水,心如擂鼓。
最近裴玉又加班,吃不饱的少年“无意”中在网上找到一个情趣用品店,红着脸下了订单。
快递大概过了三四天才过来,任光放下压感笔,深吸一口气,拆开了快递包装。
他匆匆去冲了个澡,又清理好各种用品。
性器像是感受到了硅胶味道似得迟迟不肯勃起,垂头丧气地躲在两腿间。
他打开电脑随便找了部片子,伸手撸动着性器,直到它再度充血,才缓慢地将性器顶进飞机杯里。
门外突然传来钥匙声,吓得任光汗毛都立起来了。
他打了个哆嗦,做贼心虚一样赶忙把飞机杯取下来,慌忙中却顺手扯掉了耳机,电脑的呻yin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在房间里响起。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任光坐在床上,感受到了社会性死亡的含义。
任光匆匆忙忙藏好作案工具,却已经太迟了,裴玉敲了敲他的门:“你在做什么?”他进门就听到了男孩子的声音,感到一阵诧异。
“没事……我收拾一下,一会就出来!”少年慌张地提好裤子,冲门外喊道。
“那我可以进来吗?”裴玉站在门口,背靠着侧卧的门,不急不慢。
在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之后任光终于打开了门,他的双手插在运动短裤口袋里,额头还挂着几滴汗珠,少年的脸色微微泛红,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聪明如裴玉,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站在门口,手指卷着发梢处的波浪卷,像是最有耐心的猎手,在等任光坦白。
男人不过是微微带笑望着任光,少年便从酒窝里尝到了一点玫瑰样的甜蜜,在硅胶作用下迟迟不肯兴奋抬头的小兄弟不过因为这一眼,就充血勃起、硬邦邦的了。
任光赶忙用手撑着运动裤,害怕裴玉发现端倪。
裴玉装作不知情,往前凑近了点,撩开他的刘海:“你怎么出了怎么多汗?”
他的手心温热,睫毛眨动着望向任光。裴玉实在贴得太近了,长睫毛蝴蝶一样扇动着,仿佛马上就要吻上任光的面颊。
任光向后退了几步,侧了侧身,想挡住勃起的性器,恰好被男人捏住了rou棒的轮廓:“你又躲着我?每次它可不是这么说的。”
裴玉意有所指,手掌裹住rou棒隔着布料撸动了几下,感受着小东西在自己手里愈发硬挺。
“可不可以告诉我,是我不好吗,才要看别的男孩子?”
他的手顺着宽松的裤腰探进去,触上火热的性器。rou棒上还残留着润滑ye,摸起来黏糊糊的。
裴玉的指尖拨弄开任光的包皮,蹭了蹭冠状沟。
他看着任光脸色通红,像是醉酒一样,耳根都泛红,又顺势揉着rou棒多问了几句:“片里怎么叫的?嗯~这里多摸摸……好用力、要被Cao坏了……裴同学好厉害……是这样吗?”他的声音像是醒过的红酒,带着不容抗拒地吸引力,每一声都像绒毛撩拨着任光的心尖,听得人血气上涌。
“裴……裴哥……”任光努力夹紧了双腿,却还是抵不住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
少年的视线里落下一片Yin影,带着馥郁的香气,是编剧大人靠了过来,“我叫的比他好听,要不要听听看,嗯?”
裴玉的手指挑着任光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来,握住rou棒的手撸动了几下,语气黏腻得像融化的蜜糖。
任光的下体与男人紧贴着,他的理智在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