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十八年的处男生涯已经断送在昨天晚上了。欲擒故纵是很好吃,但是现在嘛,裴玉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揽着任光的头,饱满的赤裸的胸擦过青年的鼻尖,拿起了床边练习本。
黄图画的很色,还包括了几个……男孩?
裴玉的手指停留在兔耳男孩rou棒上绑着粉丝带插着马眼棒的那张图上,指给任光。
“你画的?”他这话听不出情绪,任光抿了抿嘴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侧过了头,算是默认。
“侵入意识的性本能创造出适合于自身的新的形式,以创造的形式释放能量,这就叫升华……弗洛伊德说的。”任光小声地给自己辩解,他心里七上八下。
裴玉噗嗤笑了一声:“弗洛伊德还说潜意识会带来Jing神病呢,我又没说它不好,只是觉得,你这个丝带绑得位置不对。”
裴玉指着打结位置,他的另一只手抚摸上任光的冠状沟,不过是微微撸动几下,少年又不争气的勃起了。
“画小黄图这点都画不对,有点丢人哦。”他伏下身,手指玩弄着硬挺的jing身,又冲着卵蛋呵气,蛇一样的魅惑。
“我第一次画,参考了视频觉得……应该会爽。”任光夹紧了双腿,他近乎全裸地面对着床伴,rou棒还不知廉耻地兴奋昂扬。
裴玉攥着rou棒撸动了几下:“那要不要我们试试?看看会不会爽。”
他阅遍草从,什么玩法没见过,既然这只小兔子自己上门了,哪里有他不吃的道理?而且,几个狐朋狗友送的小玩意用在他身上应该会很好玩。
任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套了件宽大的T恤穿好衣服被裴玉带到了他的家,全程性器都硬邦邦的,看到裴玉的屁股rou棒就涨得发疼。
他偷偷觊觎着裴玉圆润的屁股,rou棒随着走路的姿势一晃一晃,看起来好笑又色情。
可当裴玉把他带进一个房间后,他却笑不出来了。
这个房间一侧墙上摆满了各类不透明的收纳盒,开着的那个里面盛着皮鞭皮带与马眼棒,另一侧则是他在某些小电影里见过的甚至自己都画过的大道具。
裴玉反手锁上了门,示意他坐过去。
大哥哥拿出一匝粉色的皮带,他半跪在地上撸动了几下rou棒,清理过的马眼棒被他捏在指尖,细细的一根,却让任光有些害怕。
“进了这个屋子,你就是哥哥的人了,要乖乖的才有得Cao。”
裴玉低头给他清理着gui头,动作轻柔,兴奋的涨成紫红色的rou棒前段吐出透明的前列腺ye来,看起来无比色情。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出去,我们的炮友关系到这里为止,你怎么选?想不想Cao我?”
任光吞了口口水,心如擂鼓。他有点害怕,可是他拒绝不了裴玉,于是少年郑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却小得像蚊子,他涨红了一张脸,终于肯开口:“好……我要Cao林哥哥——”
他直面自己的欲望了。
伴随着话音一同落下的,是裴玉手中的马眼棒。
细长的透明马眼棒打着转顺着少年的gui头前段探入,透明的前列腺ye裹着马眼棒向深处顶入。
任光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体内某一种令人脚步发虚头脑一片空白的快感顺着他两腿之前蔓延开,强烈的痛感下隐藏着熊熊燃烧的欲望,原本因为痛感而疲软的性器被这样吊着,兴奋得发涨。
裴玉终于把那根细长的马眼棒插进了任光gui头前段。
少年浑身都在出冷汗,唯独心是热的,所有感觉都被掏空了,只有灼热的深深的快感炸裂。
成熟的大哥哥手里拿着丝带,一圈一圈的从rou棒根部开始缠绕,他开始的速度不快,rou棒被丝带一圈圈缠绕着,挣不开这束缚。
少年的眼里蓄满了泪珠,这种突如其来的感受像是把他吊住了,痛苦又快乐。
更要命的是裴玉还不时地拉扯着马眼棒,光滑的马眼棒磨蹭挤压着男孩子最敏感的部分,把他逼得眼眶发红,可怜兮兮地求饶。
“裴玉哥哥……哥哥……放过我吧……我好想射……”
任光不住的发抖,这种悬在半空中的难挨的感受是他十八年从未体验过的。
少年红着眼,可怜兮兮地求着编剧哥哥放过他。
“不行了……我想射……求你、求求你了……”他半跪在裴玉面前,手不自觉地触碰到性器揉搓着,却又因为马眼棒而不敢用力。
男人捏着那根小巧的东西上下戳弄着,前列腺ye不受控制地向外涌,迫切想要射Jing的快感包裹着任光,可他射不出来。少年的脚趾死死抓着地板,似乎这样能够转移自己想要射Jing的念头。
“现在知道该怎么画了吗?”裴玉对上任光的视线,看男孩慌张地躲避着,脸涨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你画的内衣也有一点问题,要不要我带你去看一看?”
任光明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但还是忍不住想往坑里跳。有这种机会任光莫名觉得心动,可又明白,事情绝对不会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