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长头发cao完,卷毛迫不及待地开始干安远。当他正在安远被cao得红肿的rouxue里进出时,出去买东西的眼镜男和扑克脸回来了。
两人听到卧室里的声音,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不是说让他歇歇吗?把人cao死了,以后怎么玩?”眼镜男把东西放在柜子上,然后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静静地看着在安远身上冲刺的卷毛。
卷毛喘息片刻,缓了缓道:“是小sao货勾引我的,他想要我就满足他。”
听着卷毛满嘴跑火车,眼镜男笑了起来,走到安远身边拉下裤链,掏出狰狞的阳具,然后捏着安远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安远微张的嘴唇溢出一声呻yin,阳具散发着热气和一股刺鼻的腥膻气味,可奇怪的是,安远并不觉得难以接受。
眼镜男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轻轻搅动,发出细微的水声。过了一会儿,才把硕大的gui头挤进安远微微张开的唇缝:“好好舔,牙齿不准碰到……”
“否则,”眼镜男目光瞬间Yin冷下来,“我就把你的肠子cao烂,然后丢去喂狗。”
安远被他的威胁吓得一抖,努力把嘴巴张大,容纳眼镜男的大鸡吧。
可安远在遇到几个变态前并没有口交经验,之前在小巷被轮jian被迫口交时也用了开口器,所以他口交技术还很青涩,再加上这种仰躺着侧着头的姿势,让他的脖子发酸,大张的嘴巴也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不小心牙齿就磕到了眼镜男。
眼镜男抽出阳具,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安远被打得偏过头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上奋力抽插的卷毛cao出几声连绵的呻yin。
脸上火辣辣地痛,后xue却被cao得又软又舒服,与之相比脸上的疼痛似乎都不算什么了,而且耳光所带来的侮辱意味反而让安远隐隐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
“呃……呜嗯……轻点……”
看着安远在狠狠挨了一个耳光后,还沉迷于rou欲发sao浪叫,眼镜男很满意。
他再次捏住安远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过来,让他与自己对视。
安远挨打的脸颊红了一片,微微肿着,连嘴角也破了。眼镜男温柔地摩挲安远红肿的脸颊,轻轻轻吻安远的嘴角。
被人粗暴对待后,对方又忽如其来地温柔起来,这让安远无所适从。心里忽然委屈极了。
眼泪豆子一样掉了下来。
看着安远满脸是泪的样子,眼镜男很是满意,他轻柔地亲吻安远的眼泪,安远的眼泪却越吻越多。
“乖啊……乖乖的好不好?”眼镜男的声音微微沙哑,听起来很有蛊惑力。
安远沉浸在被抽插的快感中,又被眼镜男安抚着,轻轻地啜泣起来“呜……嗯……好……嗯啊……好啊……”
眼镜男对安远的反应很满意,亲了亲安远的额头。
在一边观看的半长头发笑了起来:“这个小sao货真有趣,又sao又可爱……”
卷毛看了安远和眼镜男磨磨唧唧的互动,眼热起来,干xue的力度大大加强了。
“啊啊……不要……轻点……嗯嗯……”
卷毛干得又快又狠,安远很快浑身痉挛,达到了高chao,连脚趾都舒服的蜷缩起来,可却射不出一滴Jingye。
高chao后,安远刚松了一口气,又被卷毛翻成跪趴姿势,那根依旧坚挺的大鸡吧再次插入安远被cao得泥泞的xue口,安远忍不住扭了扭腰,发出猫咪叫春一般的呻yin。
眼镜男趁机将安远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这个姿势口交就比较轻松了:“好好舔,这次不准咬到了。”
安远哀怨地看了眼镜男一眼,乖巧地捧着眼镜男的卵蛋,开始舔舐着粗大的紫黑色柱身,还时不时抬头看眼镜男一眼,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有些讨饶的意味,让人连联想到可怜兮兮的小兔子,楚楚可怜的神情令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悯。
眼镜男轻轻地揉弄安远的头顶,有些安抚地意味。安远放下心来,一点点地吞吐口中的巨物,居然觉得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相反,前后两个洞口被塞满,反而有种特殊的满足。
安远不由在心中叹气:难道他真的如四个变态所说,天生就是做rou便器的料?
正当安远神游时,眼镜男用力抓住安远的头发把安远的头往下压,刚才安远吞吐的只是眼镜男的前半部分,这一按,安远只能把整根Yinjing含进去,硕大的gui头直抵安远柔软的喉头,呛得安远眼泪直流。
眼镜男毫无预兆地快速顶弄起来,大开大阖地cao安远的嘴,每一下都顶到喉咙口的软rou。
“唔唔……”安远被他顶得条件反射般地干呕,却又叫不出来,津ye沿着嘴角流下。
卷毛不满眼镜男分散安远的注意力,发了狠地cao安远的后xue。
在两个禽兽疯狂地cao弄下,变态的快感席卷而来,安远很快到达了高chao的边缘。
身后的卷毛反复研磨安远的前列腺,爽得安远直哆嗦,也产生了些许的尿意。
由于嘴里塞着眼镜男的Yinjing,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