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推门声像惊雷般从耳边响起。
“哟,小狗怎么哭了。”
梁鹤萧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余音努力蹭了蹭梁鹤萧的手以求宽恕。
“这么乖的小狗,好像是该给些甜头。”
余音闻言眼睛一亮,他努力侧过头去想要看清梁鹤萧接下来的动作。
梁鹤萧随手搬了把椅子坐在了余音的旁边。他看着余音的表情有些想笑,此刻的余音太像是一只眼巴巴等待主人给自己奖励的小狗,刚刚明明还在因为被强制射Jing而痛苦,现在他的睫毛随着眼睛的不断眨动像把小扇子,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只要得到主人的奖励,之前所受的痛苦与委屈都能被一笔勾销。
梁鹤萧享受着余音的眼神所给他带来的满足感,他将西裤的拉链拉开,Yinjing很快从内裤里跳了出来。他的Yinjing硬了。
他满不在乎地用手撸动着柱身,撸动几下后又用手揉搓饱满的gui头,他边撸边盯着余音看,好像备受煎熬的余音不过是他用来给这场自慰助兴的色情电影。
“嗯......”跟余音在一起之后梁鹤萧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次数直线下降,余音的手、嘴、屁眼都是他泄欲的最好工具。太久没有自我抚慰,刚开始梁鹤萧还有些不得趣,但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很快就顺着记忆和本能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
余音这副想吃又吃不到的样子无疑成为了他撸管最好的催情剂。在余音的注视下梁鹤萧很快到达忘我的境地,忍不住开始发出被爽到的喘息。
反观余音就没有那么舒服了。
余音的Yinjing还在被这台不知疲惫的机器一刻不停地榨Jing,而他的身体被禁锢住不能动,嘴上也戴着止咬器,他只能看到听到却不能触碰不能抚摸梁鹤萧的Yinjing,更不要提去为梁鹤萧口交或者被梁鹤萧Cao。
他知道自己如此渴求鸡巴的样子一定非常yIn荡不堪,但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他的灵魂已在此刻从rou体中解放出来,妄图变成鸡巴套子套在梁鹤萧身上。
“这么想要吃鸡巴吗贱狗?”
“唔唔......”余音努力点了点头。
在梁鹤萧自慰的过程中,余音的Yinjing再次勃起了,他不得不再一次体验乐与痛的极致,他的身体不停起伏,看起来像是在迎合这台榨Jing机器的动作。余音的额头和后背开始止不住地往外冒冷汗,额头的碎发紧贴住头皮,眼睛透露出一丝无措的脆弱感。
余音又射了出来,他也不记得这是他射的第几次了。或许是第四,也可能是第五次,次数在此刻已变得不重要。不知从何而来的雾气笼罩了他的双眼,他的眼前白茫茫一片。他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在变迟缓,对于外界信息的接受变得缓慢,Yinjing越来越难以勃起,痛苦要把他彻底吃掉了。
自己身下的Yinjing好像已经彻底报废了。它失去了勃起的能力,变成了一摊毫无用处的烂rou。
可能以后只能给梁鹤萧当脚垫了,他想。
于梁鹤萧而言,他眼前的余音像是一件艺术品。位于同一时间点的痛与乐像是要将余音彻底分裂,但也正是这种痛与乐将余音拼接成了一个整体。
他明明应该被艺术馆收藏,而不是在这里供人们亵玩和......意yIn。
余音正在受难。
不过这不妨碍梁鹤萧因为他而兴奋勃起。
侵犯他的身体,打破他的底线,让美丽的东西沾染上污秽。
梁鹤萧体内的施虐因子蠢蠢欲动。
他察觉到余音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便走到了余音面前,用Yinjing在余音脸上拍了拍:“喂,小狗,醒醒。”他将gui头上的前列腺ye全都蹭在了余音的脸上,恶劣地用YinjingCao弄余音的脸颊。
本就被汗ye浸shi的脸颊此刻在梁鹤萧的Cao弄下更显凌乱,早已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对于梁鹤萧Yinjing的气味甘之如饴,他几乎立刻就被梁鹤萧的动作带动着兴奋了起来,下身的Yinjing又隐隐有要抬头的预兆。
余音心中有点悲哀,哪怕是被梁鹤萧这么带着羞辱意味的对待,他还是会从中获得快感。
眼前的迷雾一下就消失了。仰视的角度显得梁鹤萧的Yinjing在此刻更为可观,生殖崇拜被无限度放大,余音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痒,他想要将面前的这根Yinjing吞进口中,动用自学到的所有奇yIn巧技让这根Yinjing射出来,将Jingye射进自己的喉咙里,再吞咽入肚。
如果能被YinjingCao进屁眼里当然是更好,他全身上下的任何一个洞都好像是为这根Yinjing准备的。
梁鹤萧用自己的Yinjing扇余音脸的同时,他注意到余音的Yinjing又勃起了。
“就这么贱?这么想吃鸡巴?”
余音微弱地点了点头,并用自己的脸努力迎合梁鹤萧的Yinjing带来的羞辱的扇打。
梁鹤萧被余音的动作所取悦,他发出暗沉的吼声,快速撸动Yinjing后射在了余音的脸上。
不仅是脸颊、鼻子和戴着止咬器的嘴巴,余音的眼睫上也沾染了白色的Jingye,他双眼微合,轻轻眨了眨眼睛,Jingye在他睫毛上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