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音,没有感知,没有光。
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余音觉得自己仿佛处在一个巨大的空洞里,虚无是唯一的内容,而自己也快要被吞噬掉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
唯一暴露在外的ru头变得格外的敏感,ru头被风吹过痒痒的。是主人走过来了吗?
余音提起了Jing神期待梁鹤萧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口交也好Cao他的屁眼也好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他摆脱这虚无的困境。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梁鹤萧好像真的只是从他身旁路过。余音心里难过的要命。他开始想象梁鹤萧是要去干什么。是要去阳台看风景吗?还是去电视柜拿东西?会拿什么呢?会不会拿什么用来调教他的道具?他的思绪全都跟着梁鹤萧走了,梁鹤萧成为了他黯淡无光的困境中唯一的光亮。想象梁鹤萧变成了一件特别让余音快乐的事。他想起了他刚和梁鹤萧相识时自己在家里边闻梁鹤萧的手帕的味道边自慰,想起了他曾经幻想梁鹤萧在厕所狠狠Cao他......
余音太久没有幻想过这些事了。他在现实里过的足够充实,每天都和梁鹤萧在一起,不论身体还是心理上都受梁鹤萧的管控,调教也变成了很日常的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他太满足于现状,此刻他才回想起来遇到梁鹤萧之前自己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正如梁鹤萧经常说自己满足了他的欲望,梁鹤萧也满足了余音的所有欲望。这使得余音第一次脚踏实地在现实中触碰到幸福。余音意识到了其实和梁鹤萧日常相处的点滴是那么奢侈那么美好的东西。
遇到你之前我爱做梦。遇到你之后你就成了我的梦。
照进现实的梦。
这时他敏锐地感知到有人在拨弄他的ru头。刚穿完环不久,这样拨弄还有一点点痛感。但穿环以后拨弄ru头的感觉和之前完全不同,是一种来自ru头内部的痒,ru头敏感的要命。光是拨弄ru头余音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硬起来了。
这基本变成了他的起勃器。
也可能是只有这一片肌肤暴露在外的原因。总而言之他的确渴望梁鹤萧渴望到快要疯掉。梁鹤萧似乎过不久就玩腻了,ru头上的触感消失了。余音又陷入了未知的黑暗中。
被梁鹤萧喂完辅食后不久,他的Yinjing突然被梁鹤萧握在了手里上下撸动。余音几乎瞬间就硬了。隔着胶衣撸动Yinjing的感觉和平时有很大不同,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余音爽得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他喉咙紧缩了好几次却发不出声。
太爽了。
之后梁鹤萧拔掉了插在他马眼里的管子,余音以为梁鹤萧大发慈悲允许他射Jing了激动的要命,结果接下来一根冰冷的金属棒就插进了他的马眼。
不......不会是......
不出所料,电击的疼痛很快直冲脑门。不......余音全身抖得更厉害了,他努力地喘息鼻前的那两个小孔却怎么也不够他呼吸。连这层紧贴面部皮肤的胶衣也因为他的呼吸有了微弱的起伏。他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努力扇动自己的鳍却忘记这里的空气根本不适合他呼吸。
他的脑袋里炸开灿烂的烟花。窒息带来的致幻感让他仿佛身处异境,他的汗水开始不受他控制往下流,本就不透气的胶衣又由于他流下的汗水越发地贴紧皮肤,使得窒息感越来越重,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后xue里的假Yinjing好像开始动了。余音脑袋里模模糊糊的想,他也不确定是真的开始动了还是他的幻觉,但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越来越夹不住屁眼里的假Yinjing,身体逐渐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的眼前突然出现光。
好像有人将他解救了出来又好像没有。余音向着光不断地奔跑,那光亮没有变近反而越来越远......不......让我出去,他疲惫不堪但还是努力向前奔跑,可那光还是一点一点在他眼前熄灭了,他重新回到了黑暗中。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他疲惫不堪的想。
有意识时余音发现自己似乎躺在软软的地方,像是床上。自己也没有再维持跪爬的姿势。怎么回事?自己真的产生幻觉了?闭着眼睛没睁眼眼前也不是一片全黑似乎有微弱的光亮。眼睛上好像戴了什么东西有点被压住的感觉,好像是眼罩。
等等......身边似乎有呼吸声?余音猛地坐起来,他睁开眼睛摘掉眼罩,发现自己躺在梁鹤萧身旁。
梁鹤萧似乎被他直起身的大动作惊醒了,揉了揉眼睛:“醒了?”
“嗯。主人......奴隶怎么......怎么会在这儿?”
梁鹤萧又将他拽躺下,控制欲十足地将余音圈到自己怀里:“上了电击没一会你身体抖得太厉害了我就关了电击脱掉了你身上的胶衣。那会你太缺氧了可能没什么印象。”
“嗯......”
“给你戴眼罩是怕你在黑暗里太久突然接触到亮光眼睛会不舒服,所以就给你戴了半透的眼罩让你的眼睛缓一下。”梁鹤萧说完伸手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