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在Yinjing上的锁是钢铁材质,很重。余音早上迷迷糊糊醒来去上厕所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好像要被拽掉了,于是双手捧住自己的Yinjing以一种极其搞笑的姿势跑进了厕所。
梁鹤萧躺在床上目送着小奴隶跑过去的样子,笑了笑没说话。
余音闭着眼睛站定在马桶前用了半天劲尿不出来。他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下身之后傻了眼。
昨天梁鹤萧给他戴的锁是一个金属制成的笼子一样的东西,顶端有一根尿道棒。他完全忘记了。昨晚他哭的时候梁鹤萧给那根尿道棒上抹了点药以后插进了他的马眼里,现在没有梁鹤萧打开锁他根本尿不出来。
他这才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排泄的权利真的被梁鹤萧完全掌控了。余音只好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他回到卧室看见梁鹤萧还在睡,一时有点纠结。此时还没到梁鹤萧起床的时间,但是他的膀胱真的快要炸了。
余音蹲在梁鹤萧床边,像是企图通过自己的目光叫梁鹤萧起床。
梁鹤萧其实在装睡。他很好奇小奴隶接下来等待反应会是什么。他等了很久余音都一直蹲在他床边,他以为余音学乖了打算等自己起床了再求自己解开锁去尿尿。可是他刚在心里没夸了余音几句,就感觉到余音从他这边爬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
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被放进了一个温润shi滑的地方。
余音在给他口交。
口交的确是他让余音叫醒他的方式,但是这是到了他起床的时间,他的生物钟使得他自然晨勃的时候余音所能使用的叫醒方式,而不是现在这种强制性叫他起来所能使用的方式。
梁鹤萧气不打一处来。
他猛地掀开被子看见了余音诧异的目光,拽着余音的头发迫使余音摔在了地上。
“呜......”
虽然昨晚抹过药了但是屁股还是有些红肿,摔在地上屁股像面团一样被挤压疼得余音说不出话来。
“这么想吃鸡巴?”
梁鹤萧将余音拽到身前,将整根Yinjing粗暴地插进了余音的嘴里。
他的动作太快,用力之大让余音想干呕却呕不了只能喉咙不停不停地上下抽动。
梁鹤萧每一下抽插都用足了力气,余音觉梁鹤萧好像在Cao一个没有知觉的物件,就像是昨晚硬戴在他Yinjing上的飞机杯。
痛......余音被梁鹤萧的抽插撞地脸疼,喉咙也疼得不得了。他觉得今天自己可能说不出来话了,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去违抗梁鹤萧,只能将自己的嘴张得大点,再大点。
“呜......”余音突然瞪大了眼睛。梁鹤萧一脚踩在了他的腹部,他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炸了。他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他用带有哀求性质的目光看向梁鹤萧,梁鹤萧却视而不见地又踩了一脚。
余音的手握成拳头胳膊在身体两侧不停地颤抖,喉咙也因剧烈的疼痛而收紧。
“Cao。”梁鹤萧倒吸了一口气,“真他妈爽啊。”
说完又给余音来了一脚。踩完以后他没有收回脚而是将脚搭在余音的肚子上。
余音不知道他下一脚会在什么时候踩过来,梁鹤萧的脚一触碰到他的腹部他就开始发抖。
“到我起床的时间了吗?”梁鹤萧边Cao余音的嘴边问,他也没指望余音会回答他。等到他射出来以后才松开余音。
他抽出来的gui头上戴着血丝。
“真够好笑的。我Cao你屁眼没有Cao出血反而Cao嘴Cao出血了?”梁鹤萧将gui头又怼到了余音脸上,“舔干净。”
余音不敢反抗,只好默默地把上面的血丝舔掉了。他的喉咙很痛,吞咽的时候有点困难。
“为了尿尿把主人喊起来余音,可真有你的。”梁鹤萧说完就给了余音一巴掌。
“贱狗......咳......知错了......”余音嗓子沙哑地说道。
“晚了。”梁鹤萧伸手解开了余音Yinjing上的锁,拿了下来,“既然还学不会规矩,这个锁你也就不配戴了。”
余音心头一颤,立刻调整跪姿端正跪好:“主人奴隶真的知错了。”
“没有用。”梁鹤萧下床去了客厅,余音忐忑不安地跟了过去,然后看到了梁鹤萧手里拿着的一截透明的管子和一个纸尿裤。
“那么想尿,那就一直尿着好了。”
“主人......”
“还要我帮你戴吗?”
余音赶紧爬了过去将管子插进了自己的尿道里。他感觉自己已经插到底了却还剩一截在外面。余音愣住了。
“继续插进去。到你的膀胱里。”
余音一咬牙一狠心用力将管子朝Yinjing里一插。
“啊......”余音痛的蜷缩在地上,却感受到有一股热流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还愣着干什么?把纸尿裤穿上。”余音将纸尿裤穿上以后坐立难安。热流一直在他的股间,让他一直有一种自己尿裤子了